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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繞過抽象石,裡面便是人工水池,水池裡面趴著綠毛龜,水池中間的石台上有一個與人一般高的菩薩,菩薩是用通透的翡翠雕刻而成的,前後兩面表情不一,無論在哪一個角度看,總能讓人覺得菩薩在看自己。水池被護欄給圍著,防止人掉落水池,也放著水池中的綠毛龜攀爬出來,圍欄旁還有一個菩薩普度眾生的小故事,池子底部還有一些個銅錢,有些人不明白池底銅錢的意思,但有人卻很快明悟了,這恐怕是給菩薩的香油錢,有些不差錢的連忙拿出銅錢或者銀子往裡丟。

  一旁不遠處擺著攤子的商販連忙道:「銀錢不是那樣丟的。」

  有遊客不解道:「不這樣扔,還能怎麼扔?」

  商販從自己攤子上拿了一枚銅板,走到圍欄旁,背對著菩薩:「拿著銀錢,雙手合十捧在掌心,心中默念所想所求,然後這樣往後一拋。」

  有人覺得這樣投擲銅錢還挺有意思,連忙有樣學樣,聽到叮咚一聲落水聲,莫名覺得自己的所想所求似乎被菩薩聽到了,菩薩在給予回應一樣。

  許願池往後,就是真正的園林,園林有不少擺在路邊的攤販,那些石頭造型奇特,有擬人,有動物,還有許多被雕刻出來的小故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各色珍寶,隨著旁邊木板介紹,人們這才知道,這都是皇家寶貝,是庸皇特意拿出來展示給民眾觀賞,想要與民同樂。

  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奇珍異寶,讓人看得流連忘返,只覺得這一趟來的真是值得。

  就在這時,已經走到前面去的人群爆發了一陣譁然,有些好奇的連忙往前走去看熱鬧,只見一群衣著不俗的書生,盯著牆上被鑲嵌在透明琉璃中的字畫痴迷不已。

  有些有眼見的認出了牆上的字畫,頓時驚詫不已,有些不懂的連忙向旁人詢問,於是有人就郎朗科普:「這是國一先生的真跡,早有傳聞,國一先生的牛郎被皇室收藏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牛郎是國一先生的名作,肥草壯牛,無憂的牧牛小孩,也是國一先生對這個世界美好的展望,就這一幅字畫,別說十兩門票,百兩門票都絕對值!」

  有些沒那麼多文化,看看稀奇的石頭,看看宮中才有的珍寶,帶著孩子吃點路邊從未見過的小食,只覺得這一趟來的值得。

  那些得知石園中竟然有不少大師的真跡字畫的文人,原本對石園並沒有多大興致,現在搶票都恨不得搶破頭,生怕晚一天進去就看不到了。同時還有不少人還對寒寧筆伐言討,這樣好的東西不好好的珍藏,放在外面風雨暴曬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而那些已經見過的立刻就為小王爺平反,那些東西可都是被透明的琉璃封存的,全都置於陰涼之處,絕對沒有暴曬,也淋不到風雨,小王爺能將這些東西拿出來與民同樂,絕對是大善。

  不管怎麼樣,石園繼桃林之後,直接爆火,桃林的美在於冬,有一定的季節性,但石林不一樣,一年四季的美景皆有不同,光是牆上鑲嵌的字畫,有些人恨不得天天來觀摩,一輩子都看不夠。

  當第一個月的盈利送到庸皇手裡的時候,庸皇沒忍住笑出了聲,這筆投資,果然穩賺不賠。

  石園的大火,讓段信厚再次氣到昏厥,那是他的莊子啊,為什麼在他手裡就收入平平的莊子,到了小王爺的手裡,就成了香餑餑,他恨,他好恨!

  寒寧的目的就是要各種氣死段信厚,他哪怕不直接對段信厚出手,就以段信厚的心性,自己也能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來。

  只是讓寒寧沒想到的事,段信厚還沒有氣死,卻發生了一件讓他相當無語的事情。

  白日晴天的,寒寧悠哉的從石園回來,在路上看到了一輛陷在土坑的馬車,王府的小廝見狀,撩起寒寧的馬車帘子道:「小王爺,前方有人的車輪子被陷住了,可要上前去幫忙?」

  寒寧微微偏頭一看,對眼前的劇情莫名有點眼熟,下意識皺眉道:「陷住的是何人?」

  小福子仔細看了一眼,搖頭:「馬車上沒有標識,不知。」

  寒寧放下帘子:「那就走吧,閒事莫管。」

  他不管閒事,閒事卻要來找他,那個車輪陷在土坑的車隊見有人路過,連忙上前求助,這時小福子看了一眼那人的袖子,小聲朝小王爺道:「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國公府的。」

  寒寧看了眼那明顯是女子座駕的馬車,輕嘖了一聲:「快走。」

  趕車的連忙甩動著韁繩,趕著馬車飛速跑過,仿佛阻攔他們的是什麼瘟疫一樣。

  坐在馬車裡的女子聽到外面的動靜,稚嫩的臉上儘是一片冷凝,他怎麼就能這樣走了?!

  走遠了之後,寒寧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嚇死了簡直。」

  小福子只知道自家小王爺和王爺似乎跟國公府有不解之仇,具體內情他並不知道,一想到那馬車上的若是國公府,要是他們真出手了就賴上了,同樣一副的確要被嚇死的表情。

  回到家中,寒寧直接跑進書房,然後撲到了戰聞初的身上,將路上發生的事情一疊聲的給說了出來,末了還感嘆一句:「幸好我機靈,要是被賴上了,可不就兄妹|亂|倫|了。」

  戰聞初嘴角抽抽,恨不得捏住那吧唧亂說的小嘴,同樣,也對段信厚有些忍無可忍了。

  第205章

  段心瑤一路忍著回了家,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便打砸了不少擺設。段家女兒不算少,但她是嫡女,不管府中的妾侍如何得寵, 從未有人越過她的母親去, 因此她這個唯一的嫡女在府中身份高的很, 從來都是無比尊貴, 要什麼有什麼,如今她第一次主動去謀算一個東西,竟然落了她如此大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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