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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寧感覺是不是最近對他溫言軟語多了,姬游越來越放肆了,直接站起身:「我回王府了。」

  姬游一把將他拉住,寒寧沒想到姬游會伸手拉他,毫無防備的被他拉的一個踉蹌,一腳踩到了自己的衣擺,整個人不受控的往後倒去。

  姬游心中一慌,卻見寒寧往他這裡倒,連忙大長胳膊一摟,整個人順著寒寧倒下的方向直接墊在了他的|身|下,胳膊下意識摟緊了幾分,感受著滿懷的觸感,頓時心花怒放眉眼帶笑的看著整個躺在了他懷中的人:「可有摔著?」

  寒寧回頭怒視:「你故意的?!」

  姬游滿臉無辜:「我只是想留你吃個晚飯,今天我府中換了個新廚子,想邀你試試。」

  寒寧冷哼了一聲,推開姬游想要坐起來,結果他的腰帶與姬游的腰帶不知道怎麼地纏在了一起,因為沒注意,寒寧一下子被勾纏的阻力又拉了回去,手肘更是一下子拐到了姬游的胸口。

  姬游又被投了個滿懷,那股獨屬於寒寧身上的草木清香撲鼻而來,心中歡喜,面上卻悶哼一聲,捂著胸口一臉疼死我了的表情。

  寒寧一巴掌朝他|胸|前拍了下去:「別裝了!快解開!」這人高馬大的,他全力出擊都未必能打壞他半點皮,而且裝的一點都不像,嘴角都要咧上天了。

  姬游頓時滿臉笑嘻嘻:「阿寧,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姬游話還沒說完,腰間的肉就被懷中的人給一把掐住了,那力道當真是毫不留情,雖然他緊繃起肌肉來阿寧未必掐得住,但見阿寧一臉掐疼他的得意,他就捨不得繃緊身體,還要做出疼到扭曲的表情來:「阿寧阿寧輕點,這是肉,活生生的肉,我解我解還不行嗎嘶.....」

  王爺規制的服裝,腰帶上是會縫製玉玦,這會兒勾在一起也挺容易解開,只不過寒寧是後腰上的玉勾住了,他看不見,不知是上下勾還是左右勾,勾住的又是姬游的腰帶,總覺得伸手摸索有些彆扭,只好瞪視著姬游,直到他不情不願的解開,站起身後直接拿起一旁的腰枕朝著姬游狠狠砸了下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姬游抱著腰枕,繼續躺在坐榻上,一臉回味的看著阿寧揚長而去的身影,那挺|拔的小模樣,真好看。

  站在屋外伺候的人見寧王衣衫微亂明顯帶氣的離開,而自家王爺還在屋中猶自笑出了聲,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就連看向寧王的眼神都不自覺的露出一些同情,真不知道被自家爺看上,是寧王的幸還是不幸。

  從拱門那兒回到自己的府中速度的確快得多,剛剛與弘一過完招的弘二見到主子回來了連忙屁顛的湊近,見到主子的面色卻有些奇怪:「主子,您臉怎麼這麼紅?可是日頭太大曬的?就說讓我跟著吧,我好歹也能給您支把傘啊。」

  寒寧直接一揮手:「練你的武去。」然後咣當一聲,就將門給直接關上了。

  弘二下意識回頭看向弘一:「我剛剛是不是被主子嫌棄了?」

  弘一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轉身去換衣服了。

  姬遊說請了個新的廚子並非假話,雖然寒寧氣呼呼的走了,但姬游還是將餐食送了一份過去,他自己倒是也想過去,可惜下午才惹過,這會兒再去,以阿寧的脾氣,整桌飯菜都能給他掀了,還是緩兩天。

  在府中地牢看管竇正卿的人來報,竇正卿拒飲食水。

  姬游冷冷一笑:「不吃就不吃吧,反正他已經是個死人了,他要是真能狠下心將自己餓死,也不枉他姓竇了,還有,讓老周過來,這種硬骨頭,最適合老周。」

  一聽到老周,幾個七曜盟的人下意識覺得有些腿軟,老周是盟中最會調|教人的,再硬的骨頭都能被他調|教軟了,至今還沒有老周拿不下的硬骨頭。那人究竟跟盟主有多大的仇恨,盟主連老周都用上了。

  姬遊說人死了,寒寧便信了,既然姬游也可能是重生的,那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說不定為了杜絕上一世發生的那些悲劇,姬游背後做的比他還多。但因為知道姬游是重生的,寒寧越發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了。如果是這一世的姬游,他還能騙自己什麼事都還沒發生,那些沉重今後也不會再讓姬游背負。可他是重生的,所有一切不好的姬游都已經為他背負過了,而姬游所求的,不過是自己而已。

  最讓寒寧有些無措的是,他更多的是不知如何去回應這段感情,每每回想就有種令人窒息的沉重,而不是反感這段感情。若一生渾噩不知情付於何處,全了這段情深是不是也是一種成全,可他最怕的是,感情的不對等也是一種辜負。

  在寒寧關在院中琢磨人生的時候,外界又發生了一件大事,繼不斷死朝廷命官之後,可謂是全城轟動。

  皇城中有一著名的曲流街,因溪流包圍,綠樹環蔭,走在街道上甚至都像入了繁花盛開的莊園,因此許多文人墨客喜歡邀上三五好友的來此處飲茶,也有一些貴族商豪喜歡在這裡置辦宅子,無事的時候小住一番,感受一下市井的寧靜,隨著曲流街的發展,這裡也越來越熱鬧,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鬧而不亂,算是皇城中最有名的一個地方了。

  禮親王就是在曲流街給周瑾兒置辦了宅子,將她養在了這裡。因為禮親王不常來,加上來也不可能大張旗鼓,而且周瑾兒幾乎不出門,之前是因為臉上的傷,後來是因為聽了竇正卿的話,做一個禮親王需要的,漂亮聽話又溫順的女人,所以無事也不需要出門,因此久居此地的旁人只知道那座大莊子裡住了人,但住了什麼人卻是不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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