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鄰居一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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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耘昭人雖然沒能跟著去,總覺得心裡不穩當,她這一輩子可沒打算讓齊伯和齊嬸兩個人賺錢給自己花,既然是大家一起生活,就該一起操心這個家裡的事。

  因腦子卻一直在想怎麼才能說服齊伯,太入神了,冷不防一根柴上尖銳的頂端就將她瑩白如玉的手指頭給刺破了。

  「哎呀,姑娘,您趕緊起來,可別做這個了,手都破了。」

  齊嬸本來正在和面打算做饅頭,這時候也顧不得了,忙就撇下案板上的麵團子過來照顧姜耘昭。

  姜耘昭看看手指上不大的傷口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破了個小傷口。齊嬸,您先做饅頭,地里的人可還等著吃呢。」

  「饅頭稍微拖一會兒也使得,姑娘您受傷了,我哪裡能不管。」對於齊嬸來說,姑娘就是最重要的,哪怕只是一點小傷口也要當做一回事兒,不能懈怠分毫。

  「您就別操心了,咱們現在也不是在府裡頭,我也不是那金尊玉貴的大小姐,就一點小傷口,自己去清洗包紮一下就成了。」對於這樣的小傷口,姜耘昭不放在心上。

  前世的時候,比這嚴重的傷不知道有多少呢,這麼一個小傷,連個疤痕都留不下,何必在意?

  齊嬸看著案板上的面,再看看鍋里已經開始冒氣的水,只能答應讓姜耘昭自己去包紮。

  姜耘昭捏著指頭朝外走去,卻沒發現,一滴血就那麼突兀的掉在了她身上掛著的香囊上,更加神奇的是,那血液居然不曾污了香囊而是緩慢的滲透進去直到消失不見。

  回到自己屋裡,姜耘昭找了一點布頭將手指簡單的包紮一下,再度回到了灶房裡幫忙。

  齊嬸卻無論如何都不肯讓她再燒火了,姑娘已經傷了手,說不得就要留下疤痕了,怎麼還能繼續幹活?

  大戶人家的姑娘養的精細,身體髮膚不能有半點損傷,要不將來就算是嫁人了,也會被婆家看不起。

  何況,宋家現在的地位越來越高,要求自然也不會低。就姑娘現在這樣的身份,只怕是宋家還要嫌棄。

  姜耘昭自己倒是沒想這麼多,既然齊嬸不讓她在灶房裡幫忙,她索性就去外面的菜園子幹些活。

  齊伯是個很勤快的人,菜園子裡已經分門別類種了好幾種蔬菜,只是暫時還沒有發芽。

  姜耘昭看著土有些干,尋思著該給這些土地都澆水了。

  「耘昭,你這是在幹啥?」就在姜耘昭到水井邊上準備打水的時候,阿德嬸進來了。

  「我打算給這些菜澆澆水。」姜耘昭甜甜的笑著說道。

  阿德嬸上前幫忙,到底是干慣農活的她手腳麻利的打上一桶水,看著稍微有些渾濁的井水又笑道:

  「這井該清理一下了,到底是多年不曾用過了,水都混了。」

  姜耘昭也覺得這水井裡的水不夠清澈,不過,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七家村的水本來就是如此,倒是沒多想過,阿德嬸今天說了,她才明白多了,又多問了幾句。

  「你是個孩子,也不懂這些,還是不要操心了,等會子我回家跟你阿德叔說說,讓他幫忙抽空過來幫忙洗一洗,以後就好了。」

  阿德嬸說罷這話,又去了菜園子裡蹲下來撥開土層看看,之後起身拍拍手道:「水這兩天也別澆,馬上就要透芽了,等小苗子長出來之後澆水。」

  「我知道了,這些活兒都是齊伯操心的,我還真是不會。」姜耘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算是兩輩子為人,她也從來不曾種過地,以前倒是養過幾盆花,但是花都是看著缺水了就要澆水的,哪裡知道還有這麼多的講究。

  但是,只要是有心,總能學會,這家裡里里外外這麼多的活,可不能都交給齊伯兩口子,這樣他們也太辛苦了些。

  「您來了?」齊嬸出來,就看到阿德嬸,忙笑著迎上前。

  「過來看看你們這裡有什麼要幫忙的沒有。」阿德嬸粗剌剌的聲音透著那麼一股子爽快勁兒。

  齊嬸忙道謝:「虧得您這麼忙的還想著我們,家裡頭也沒什麼做的,都是些瑣碎活兒。」

  022 這是個什麼情況

  齊嬸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比起從小在鄉下長大的阿德嬸看起來更加雅致一些。阿德嬸以前也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對於齊嬸也有些好奇。

  這也就是大戶人家的下人,風度姿容已經不俗,也不知道那些大戶人家的奶奶太太們該是什麼樣子了。

  因此,即便阿德嬸知道齊嬸是下人,卻也不曾小看了她,反而與她很親近。

  再加上二人的年紀接近,比起與姜耘昭這個,自然是她們的共同語言更多一些,很快,兩個人就熱絡的聊在一起,倒是將姜耘昭給撇在一邊了。

  姜耘昭也不在意,自己回房去打算找些料子來做衣裳。上次去縣城裡帶回來的布還都放著呢。

  姜耘昭將布匹拿出來,又找出剪刀,打算開始裁剪衣衫。

  豈料,也不知道怎麼心裡就突然不舒服了,感覺有些疼痛,那剪刀沒拿好,居然就戳在了自己的手上。

  尖銳的疼痛襲來,姜耘昭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手上冒出來的血居然染到了隨身帶著的香囊上來。

  姜耘昭不由後悔,這是母親留給她的東西,怎麼能就這樣給弄髒了?早知道就該留在妝奩匣子裡,好端端的戴在身上幹什麼?

  她慌忙抓過去,手忙腳亂中卻發現,香囊上面沾染了更多的鮮血。

  這也就算了,更可怕的是,姜耘昭發現,香囊上面染血很多,卻一點點的都被香囊吸收了,甚至,香囊還從她手指的傷口處自己吸血。

  這下姜耘昭可是真的害怕了,怎麼會這樣?這香囊難不成是個妖物?不,應該不是,這世上本來就有很多難以揣測的事情呢,這香囊難不成是什麼有大神通的東西?

  上輩子的時候不是也曾經聽說過一些奇聞怪談嗎?何況自己也是重生而來的人,再見到些匪夷所思的東西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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