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叔嫂通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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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燈幽幽,滿室昏黃,跳動的燭光下,曉媚昏昏沉沉的睡在男人的臂彎中,像是走了一萬里的路似的,已經疲憊得無論如何都醒不來了。

  男人側臥在榻上,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滿足的淺笑,寵溺的看著臂彎中的女人。

  此時,曉媚已然是滿頭大汗,白皙如玉的臉上帶著一層淺粉,像天然的桃花妝似的,好看得很。她白皙如玉的身子上,大大小小的布滿了紫紅色的吻痕,這是他留給她愛的印記。

  剛才,她真是太熱情了,居然主動跑到了上面,把慕容流尊撩得著了火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也是禁慾已久的緣故,他做了很多次,直到她昏厥過去,他才意識到自己太過用力了。

  看著這些痕跡遍布她全身的痕跡,再看看龍榻上那一大片殷紅的血跡,他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小得意,他的小妻子,兩輩子的第一次都給他了,他必得好好待她才是!

  慕容流尊摩挲著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俯下身吻了吻她潮濕的額頭,對著帳子外叫了聲:「來人!」

  伺候在外間的小安子立馬跑到屏風後,隔著屏風道:「奴才在!」

  「找個太醫來,查查剛才夫人喝下的那碗湯有什麼問題。」

  雖然已經舒服到了極致,但他的心智還保持著清晰,小妮子一向羞澀,而且還跟他賭氣呢,不可能主動跟他求歡,今兒她般急切難耐,那碗湯,一準兒有問題。

  小安子「是」了一聲,復又小心奏道:「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在等著您去守歲呢。」

  守歲?

  這會兒,別說是去守歲,就是去升仙,慕容流尊也斷捨不得離去,因此便道:「你去知會一聲,就說朕身子不舒服,不去陪她們守歲了。」

  小安子一聽急了,守歲可是一件大事兒,跟一年一度的祭祖差不多,歷代皇帝都要親自參加的,陛下若是不去,於理不合啊!

  「陛下,這恐怕——」

  他剛要勸,只聽得屏風那邊傳來一個低沉的「滾」字,小安子縮了縮脖子,便識相的閉了嘴,悄然出去當差了。

  慕容流尊側臥在榻上,又抱著她廝磨了一會兒,細細的吻遍了她的全身,端詳了她好一陣子,才將她抱起來,一起去寢殿後面的淨房裡沐浴了。

  淨房裡的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熱騰騰的浴桶里,氤氳繚繞,水面上飄著花瓣,架子上放了皂角、香胰子等物,屏風上還搭著棉布的毛巾。

  曉媚人尚在昏睡中,只覺得身上一陣暖和,仿佛沉入了溫泉中,又有沁人心脾的香氣傳來,她舒服的哼唧了兩聲,並未睜開眼,依舊在慕容流尊的懷中沉睡著。

  「小懶豬!」

  慕容流尊低笑一聲,開始動手幫她清洗。

  清洗的過程是個難熬的過程,他本就是個*望很強的男人,前世幾乎每天都要跟曉媚做這件事,早晚各一遍,便是趕上曉媚經期,他也會纏著她讓她用手幫自己。

  穿越到這個世界,他已經素了好久,如今乍然開葷,自然是怎麼都不夠的,

  不過,看在她的小身子單柔,而且已經他被做昏過去了,怕傷到她,所以只能強壓下心頭蠢蠢欲動的*,胡亂幫她洗了洗,便抱著她出來了。

  回到榻上,榻上已經收拾乾淨,換上新的床單被褥了,他把她抱到榻上,自己也躺了下來,緊緊的摟著她,像摟著稀世的寶貝似的,兩人依偎著,向前世常用的那種姿勢似的,沉沉的睡去.....

  且說蘇婉兒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錦繡宮裡。杜貴妃正等著她的消息,見她早早的就回來了,吃驚地問:「怎麼回來了?這麼快?」

  蘇婉兒沮喪的說:「陛下那裡有個女人,所以把奴婢給打發回來了。」

  「是誰?」

  杜貴妃冷聲問道,她倒不是在吃醋,而是好奇誰會成為替死鬼。

  蘇雪兒憤憤道:「是楚王妃,不過奴婢聽說她已經跟楚王和離了,但今兒卻單獨跟陛下呆在一起,還跟陛下撒嬌撒痴的,要奴婢看,那個女人一定是個不守婦道的,她跟陛下也一定......」

  後面的話,她沒有說下去,杜貴妃卻也聽明白了。

  「呵呵,真有趣!」

  艷麗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詭異的笑容。

  君占臣妻,弟霸親嫂,這下好了,這個昏君不但會死,還會身敗名裂、遺臭萬年了!

  鄭郎,我終於給你報仇了!

  蘇雪兒見她只管笑,急道:「娘娘,奴婢擔心陛下會察覺出咱們給他的湯里下了東西,萬一查出來,咱們可就要大禍臨頭了。

  杜貴妃斂起笑意,慢聲道:「怕什麼,便是想查,那也得他有命活到明天才是,你且退下吧!」

  蘇雪兒不曉得杜貴妃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她一臉的得意,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也不敢再追問下去,只好惴惴不安的退下了。

  瑤光殿裡,完顏太后和完顏皇后以及眾嬪妃們,都巴巴的望著門外,等著皇上的駕臨。太后娘娘人在病中,蓋因守歲是大事,所以強打著精神坐了軟轎過來,沒成想等了一兩個時辰,等到的是小安子來報,說皇上龍體不適,不能來守歲了。

  完顏太后聽了,沒說什麼,只道自己的身子乏了,要睡了,讓完顏皇后和上官賢妃等妃嬪、王妃公主們,繼續守歲,自己也回去歇息了。

  完顏皇后和眾妃把太后娘娘送到了瑤光殿外,望著太后娘娘漸行漸遠的鳳攆,完顏皇后忽然語氣寥落的說:「這會兒,李氏應該已經出去了吧!」

  上官賢當然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苦笑著嘆道:「若是她已經出去了,咱們就不必巴巴的獨自守歲了。」

  聰明人,不必把話說開了,卻也能懂得對方的意思,就像這會兒皇后和賢妃,她們都知道皇上現在在做什麼,只是她們無權過問,也不敢過問而已。

  「走吧,回去繼續守歲。」完顏皇后道了一聲,走在了前面,一張本就寡淡的臉上帶著無限的落寞。

  眾嬪妃跟在她的後面,悄聲的進入了瑤光殿,各個神色黯然、失望不已。

  她們都許久沒見過皇上了,雖然皇上從未寵幸過她們,但從前好歹還能召見她們說說話,吃頓飯什麼的,也算是解了她們的相思之苦。

  可這幾個月來,除了杜貴妃,皇上再未召見任何人,連新得寵的虞昭儀都不曾召見,本以為今兒除夕守歲能見皇上一面,她們的心裡都打著小九九,各個都把自己捯飭的仙女兒似的,花團錦簇、奼紫嫣紅,就指著今晚皇上能被自己給驚艷到,好歹召見自己一兩回。

  可惜,費盡了心思,皇上卻連面都沒露一下,她們的算盤算是徹底落空了!

  幽怨也好,惆悵也罷,連皇后娘娘跟賢妃娘娘都不曾說什麼,她們自然也不敢埋怨什麼,一個個的無精打采的落了坐,心神不寧的陪著皇后守到天亮。

  ......

  天亮後,曉媚終於醒來了,人剛醒,便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呃......」

  羽扇般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她睜開了水濛濛的眼睛,入目的便是絕色的男子,他側躺在她的身邊兒,容顏華美,精緻絕倫,正帶著寵溺的淺笑凝視著她,見她醒來,懶懶道:「寶貝兒,醒了——」

  一見到慕容流尊放大的俊臉,曉媚的心頓時咯噔一下,眼珠子一下瞪得渾圓,昨晚的記憶潮水般的涌了出來,一幕幕的在她的腦海中播放著。

  昨天,她忽然饑渴難耐,慾火焚身,在難以自控的情況下,不顧廉恥的撲了他,主動獻身,無恥的像個*似的,主動投懷送抱,去親吻他,脫他的衣裳......

  而他,也毫不客氣的接納了她的主動,順水推舟,連客氣一下都沒有,直接把她抱到榻上寬衣解帶,顛鸞倒鳳,一夜的覆雨翻雲,差點把她給活吞了!

  雖然她現在的這具身體還很稚嫩,做起那件事兒來還很生澀,也很疼,可這絲毫沒影響到她的興致,她很主動,甚至騎到了他的身上,女上男下,主動出擊

  ......天啊,真是羞死個人!

  回想起那無恥的行徑,她捂住了臉,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她羞得連臉都不敢露出來了,慕容流尊輕笑出聲,揶揄說:「這會子想起害羞了,昨晚的能耐都哪去了?」

  「閉嘴,不許你提昨晚的事兒!」曉媚氣急敗壞。

  慕容流尊卻說:「昨晚寶貝兒真美,愛死我了,那樣真情流露多好啊.....」

  「你還敢說?」

  曉媚惱羞成怒,一下把手從臉上拿開,氣吼吼道:「我問你,我昨天喝的那碗湯是不是有問題?為什麼我喝完之後就難以自持了?是不是你在那碗湯里加了什麼不要臉的東西?」

  她不傻,昨夜的反常絕不是自己一時興起造成了,能讓她如此狼狽,如此不堪,只有一種可能,便是那碗湯里被下了春藥了!

  慕容流尊呵呵笑道:「看來還不傻,想出來了,確實如你所猜,那碗湯確實有問題。」

  話音剛落,曉媚一下子火冒三丈,她圍著被子忽的坐了起來,卻又不經意間扯到了下身,疼的她又跌倒在枕頭上,齜牙咧嘴。

  「古風,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我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她躺在枕頭上,氣得破口大罵,要不是身子疼得厲害,她真想撲上去打他一頓。

  男人的笑意不見了,他看著她,認真的解釋說:「玫玫,那碗湯本來不是給你喝的,是錦繡宮的杜貴妃差那個宮女送來給我,想要算計的我,只是陰差陽錯的喝到了你的嘴裡,才有了後面的事兒。」

  曉媚怒尤未消,哼了一聲,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說不定是你指使安排來算計我的呢?」

  慕容流尊又看了她一會兒,才開口說:「就算咱們之間有誤會,就算你現在還在怨我,但你好好想一想,我是那種下三濫的人麼?」

  曉媚默然。

  確實,剛才她是氣壞了,未曾細想,其實,以他的為人,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下藥這樣的事兒,特別是對她,他絕不會這樣的。

  見曉媚還在沉默,慕容流尊又說:「我已經查明了,是錦繡宮的杜貴妃想暗算我,才派出她手下那個賤婢來給我下藥,試圖讓我毒發身亡的。」

  原來是這樣!

  曉媚驚愕的抬起頭,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子裡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心疼的神色來。

  雖然還在跟他賭氣,沒有原諒他,但在內心深處,她還是深愛著他的,聽不得別人算計他,特別是還想要他的命。

  慕容流尊很滿意她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的寶貝兒一定還在意他,關心他的,為了打消她的憂慮和擔心,他又解釋說:「放心,我不會讓她得逞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需要靠杜家來扳倒葉家,暫時不得不留她一條性命,等把葉家徹底剷除了,算計咱們的人,我絕不會放過的。」

  聽了他的解釋,曉媚心中的擔憂好了許多,她抿了抿嘴唇,瓮聲瓮氣的說:「知道了。」

  一看她答話了,便知她以不再懷疑自己,也不再生氣了,慕容流尊舒展笑顏,道:「寶貝兒,今兒是初一,外面大臣們等著給我朝賀呢,我先去把他們打發了,時候還早,你先睡會兒,等會兒我就回來。」

  等他回來?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把她留在宮裡嗎?那可不行,她還沒原諒他呢,決不能因為跟他睡了就稀里糊塗的跟了他!

  她輕輕的起了身,忍著身上撕裂般的疼意,冷冷說:「你去你的吧,我都出來一夜了,也該回去了。」

  「走?你要走?」慕容流尊皺起了眉頭。

  曉媚冷笑一聲,說:「不走難不成還在你的宮裡住下?你是什麼身份?我又是什麼身份?難不成你想毀了我的名譽嗎?」

  慕容流尊想了想,道:「也罷,一會兒我讓小安子把你送回去,得空我就過去看你。」

  其實,他是捨不得她走的,但也知道名不正則言不順的道理,以她目前的身份,留在宮裡確實於理不合,將來她是要做皇后的,不能因為一時的不舍把她的名聲弄污了。

  曉媚一聽他要去看她,大有要跟她密切往來的架勢,立刻拒絕說:「不用了,你答應過不來打擾我的,往後也別再找藉口讓我進宮什麼的了,反正我不想見你。」

  她說得很不客氣,一點兒情面都不給慕容流尊留,慕容流尊對她的態度早就習以為常了,目光流連的看了她一會兒,最後停留在了她的肚子上,說:「好,你要多保重」

  曉媚點頭,聲音冷冷的:「多謝。」

  ......

  杜貴妃昨夜一夜未睡,就等著一大早聽到皇上駕崩的消息,或者皇上病重的消息呢,可是等來的,卻是皇上去接受眾臣朝拜的消息,她一下子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皇上居然沒事兒,他不是該毒發身亡或者病入膏肓嗎?怎麼可能安然無恙呢?

  「雪兒?你是不是親眼看他把湯喝下去的?」

  「回娘娘的話,奴婢沒見著陛下用湯,就被趕出來了,不過,奴婢臨出來的時候,陛下有讓楚王妃喝湯來著......」

  杜貴妃的手心一緊,滯了半晌,道:「你且退下罷。」

  蘇雪兒福了福身,退下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杜貴妃站了起來,在屋裡不停的來回走著,心亂如麻,難道是皇上沒喝那碗湯,楚王妃也沒喝,還是他已經發現了,只是還沒動手收拾她......

  正心神不寧的走動著,蓮心走了進來,小聲道:「娘娘,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昨晚那個楚王妃確實宿在陛下那裡,剛才才被送出宮去,還是小安子親自送的人呢。」

  「哦?真是這樣?」

  「千真萬確!」

  「呵!」杜貴妃冷笑起來,清麗的臉上忽然顯出恨色,「怪不得好幾個月不召嬪妃侍寢了呢,原來是跟老相好糾纏到一起了,不是說她原該做皇上的妃子嗎,後來被高陽長公主掉了包,才成了楚王妃的,看來,皇上賜死李德妃,不是因為李家欺君罔上,多半是因為痛失所愛了!」

  蓮心道:「娘娘說的是,楚王妃確實是罕見的美人兒呢,太后娘娘算是閱人無數了,她老人家說,她這輩子就看見過一個比楚王妃漂亮的女人,便是去年來咱們大雍的青羅國太子妃,其餘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如楚王妃漂亮呢。」

  杜貴妃笑道:「這麼美?難怪皇上不嫌她是個下堂婦,二手貨呢,看來是真真的為她動心了,否則也不可能擔著君占臣妻的危險與她通姦。」

  蓮心道:「自古以來男人多是愛美色的,楚王妃貌美,皇上喜歡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如此說來,皇上還真是在意她呢!」杜貴妃詭異的笑起來:「真該讓他也嘗嘗痛失所愛的滋味兒。」

  看到主子陰鷙的笑意,蓮心忙說:「娘娘三思,昨晚的事兒皇上還沒追究呢,您又何苦往上撞呢?再者,皇上既然在意她,必定派了不少的人守著她,不會讓人有可乘之機的,若沒有派人保護她,證明皇上根本不在意她,只拿她當粉頭樂一樂,就算你弄死了她,過後膩了就丟開手了,娘娘何苦為那麼個賤人涉險呢?」

  杜貴妃坐了下來,緩緩的靠在了椅背上,慢悠悠的說:「不管她是什麼人,叫人盯緊了她,看看皇究竟上待她如何,若真如就你說的,玩兒幾回就丟開手了,也就罷了,若真是把她放在心上了,呵呵,本宮勢必叫他也嘗嘗失去所愛的痛苦!」

  蓮心知道杜貴妃的性子,也不敢再勸,只好福身下去安排了。

  杜貴妃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良久,才輕輕的說:「鄭郎,你等著,等給你報了仇,我就過那邊去陪你.....」

  ......

  曉媚回去了,尺素和蘭素因她一夜未歸,都擔心的什麼似的,見她回來了,都喜得如同天上掉下個元寶來,一面安排著做飯,一面忙著追問她進宮的情況。

  曉媚怎好意思把自己*的事兒說出來,只好含糊著說陪太后娘娘守歲,天晚了就宿在宮中了,王嬤嬤等信以為真,便不再問了。

  因為國孝期間,新年也不許有什麼慶典活動,別說是放煙火、看花燈,就是聽戲聽說都不行,一晃,正月便無聲無息的過去了,轉眼已是二月,天氣漸漸的轉暖,庭院裡的積雪都開始融化,曉媚脫下了棉衣,換上了夾的,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春天來了,天高氣爽,人的心情也好多了。

  這天,她正站在廊下看尺素帶著人敲屋檐上的冰柱,王嬤嬤從外面走進來,白著臉說:「哎呀呀,真是嚇死個人了,適才我到街上去買彩線,看到官府給恆王府抄家呢,嘖嘖,一大家子的人,好幾十個嬌妻美妾,都給一條鏈子鎖了,真是可憐啊......」

  恆王?

  曉媚略想了一下,一下子想起自己生日那天被恆王調戲的事兒了,那個恆王一看就是個欺男霸女的主兒,那天要不是遇到慕容流尊,她還真是麻煩了呢,那個混帳男人,就算被抄家也算是罪有應得,沒什麼可憐的。

  她淡淡的說:「皇上不會無故給人抄家的,既抄了,定是他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抄了也是他活該。」

  王嬤嬤說:「夫人說的倒也是,只是可憐了那些女眷,一個個嬌花般的養在後宅中,如今被一群粗野的男人拉出來,鎖在大街上隨便人看,哎,造孽哦!男人犯了錯,卻要她們來承擔,哎!」

  「媽媽不必傷感,她們不會承擔什麼的,頂多是逐出恆王府,貶為庶人罷了。」

  這一點,曉媚是可以確定的,慕容流尊是現代人,就算給恆王抄了家,也絕不會像古代封建統治者那樣,動不動就搞什麼株連九族、一人犯罪、全家連坐,他只是懲罰該受罰的人,其餘的人不會太過為難的。

  王嬤嬤道:「那就好,我就是可憐那些女人,哎,身為女子,一輩子都要呆在後宅中,生死榮辱都系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榮耀時,她們未必榮耀,可男人遭殃時,她們卻要跟著遭殃......」

  曉媚道:「別胡思亂想了,那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得了了,有這份心思,不如好好想想中午吃什麼吧,咱們晌午去會賓樓吃,許你點兩個喜愛的菜。」

  王嬤嬤一聽,忙道:「還是別去了吧,裂天盟的賊人還沒有拿住呢,萬一出去出點兒什麼事兒,可就後悔莫及了啊!」

  別人不曉得裂天盟是什麼,曉媚卻再清楚不過了,她笑道:「無妨,這一個月來裂天盟賊人都沒有出現過,若我出去吃頓飯就能碰上他們,也只能算我命不好,我也只好認了。」

  王嬤嬤見她執意要去,只好叫尺素蘭素服侍她穿戴了,又叫馬三兒趕車,載著她去了街上。

  街上一如既往的繁華,曉媚坐在車裡,挑著車簾一邊看街,一邊與王嬤嬤說話,王嬤嬤絮絮叨叨的,一個勁兒的叫曉媚把車簾撂下,免得被人看見了,曉媚則嘴上敷衍著,一雙眼睛只管往外看。

  路過一個繁華的路口時,忽然看見一群人在那邊吵吵嚷嚷的,恍惚還聽見有女人哭罵的聲音。

  曉媚在府中悶了一個月,正閒得無聊,見有八卦,自然不會錯過,當即叫馬三兒把車停在路邊,帶上帽帷,扶著尺素的手下了車,親自去人群中看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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