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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白雪嵐,猛然坐直,瞪著他正色,「你別太過分了!」

  白雪嵐心裡大怒,可是見轎車正走在大街上,前面又有司機,又不肯太傷宣懷風面子,讓他日後難抬頭做人。

  笑了一笑,忍著坐到自己那邊位子上,沒再說話。

  到了白公館,白雪嵐一路跟著宣懷風腳步進了房,把門一關,餓虎擒羊般撲上,不管宣懷風怎麼痛罵掙扎,手探到下面,把玉精軟囊當麵團似的玩弄,施盡絕招。

  宣懷風眼眶裡淚珠滾來滾去,百般無奈地泄了幾次,見白雪嵐還不罷休,實在熬不住,只好屈辱地開口求饒。

  白雪嵐半真半假地笑罵,「叫你享受,你倒好,好像受刑一樣。如果我這手是長在那姓林的身上,你不知叫得多歡呢。」

  強按著宣懷風,扎紮實實做了幾回。

  握住宣懷風顫巍巍吐出不少白液的那根東西,問宣懷風,「林奇駿要是知道你我之間這些事,他還肯看你一眼?」

  宣懷風又懼又氣,閉著眼咬牙。

  白雪嵐早猜到他會做出這副樣子,冷笑幾聲,「你放心,只要你別動不動就把我當廢物一樣地往外推,我感激不盡,自然為你保密,連年宅的事也不漏風聲。」

  從那晚起,白雪嵐便改了原來的作風,每晚都到宣懷風房裡過夜,宣懷風反抗越大,他弄得就越凶,威嚇、用蠻、灌酒,餵春藥……無所不用其極。

  不但自己揚眉吐氣,還必要蹂躪得宣懷風那裡吐得一滴不剩,才算心滿意足。

  宣懷風和他奮戰了兩個多月,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筋疲力盡,心裡也明白自己陷在這魔王手掌心裡翻不出去,只能接受下來,漸漸不再像帶刺的一樣。

  白雪嵐暗地裡早就牽心連肝地憐惜,見宣懷風有點認服了,態度立即大為好轉,耍盡手段地百般溫柔。

  凡宣懷風所求,一律答應。

  只有一件例外。

  每晚的歡愛,是絕不能免的。

  第十九章

  這日,宣懷風記掛姐姐,要了一天假回年宅看看,吩咐司機把轎車準備好。

  換好一身深黑色長衫,正要走,那個叫張戎的聽差趕過來把他截住,說,「宣副官,總長請你過去書房一趟。」

  宣懷風頓時心裡老大不痛快,「什麼事急著現在說?」

  「不知道。總長正等著,您快去吧。」

  宣懷風知道白雪嵐有事無事都想刁難一下自己,臨出門又被他絆著,很不樂意,無奈幾個護兵在大門把張戎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嚴嚴實實守著。

  只好跟著張戎到了書房。

  跨進門,瞧見白雪嵐就問,「你找我?」

  白雪嵐把頭一扭,看他一眼,「誰得罪你了?一臉不高興。」

  宣懷風冷冷把眼睛垂下,「你已經准了我今天的假了。要是有公事,等我看過姐姐回來,一定儘快給你辦。」

  「果然男要俏,一身皂。」白雪嵐盯著穿上嶄新黑緞子長衫那修長俊逸身子,踱步過來,細細打量,竟一時挪不開眼,「上次要你穿了這身和我赴宴,你偏不肯,現在總算讓我享了一回眼福。嗯,你的腰杆子也太細了。」

  手往腰間一探,宣懷風簌地退了一步,沉聲說,「你昨晚答應過,白天再也不碰我的。」

  白雪嵐一笑,「你想起昨晚了?」

  宣懷風頓時尷尬起來,狠狠地別過臉不做聲。

  俊臉飛紅一抹。

  「你到底有什麼事?時間不早,我該出門了。」

  「是有點事,你過來。」白雪嵐知道他急著走,不再和他胡攪蠻纏,把宣懷風叫到書桌旁和他一道半跪著,掀了書桌下面一塊木板。

  露出一個嵌在裡面的小保險箱。

  白雪嵐問,「這東西你會用嗎?」

  宣懷風點點頭。

  這東西他家從前也有,一般大戶人家,有點家私的都難免裝一兩個這樣的保險箱在家。如今雖說有銀行可以存錢,其實世道真亂起來,還是手邊有點現貨比較方便。

  白雪嵐說,「你看著我開。」

  扭著保險箱上的轉盤,慢慢地轉了幾個數字,折騰一會,拉著門上的把手一提。

  嗒的一聲,保險箱的門就開了。

  白雪嵐轉過頭掃他一眼,問,「密碼你記住了嗎?」

  宣懷風看得清清楚楚,那密碼分明就是自己的生日,不知道為什麼白雪嵐會用到這麼要緊的地方,又特意把密碼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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