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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無奈地說,“你就不能吧眼睛閉上嗎?”

  “為什麼?”

  “閉上會更浪漫一些。”

  “有什麼科學根據嗎?”

  艾爾決定還是堵住他的嘴比較好。他把唐汀之壓到了冰箱門上,熱烈地蹂躪著他柔軟的雙唇,舌頭靈巧地伸進了他的嘴裡,肆意翻攪著。

  他們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和唾液,這個吻熱情得不敢想像。唐汀之瞪大的眼睛漸漸蒙上了一層薄霧,他呼吸變得有些困難,兩腿發軟。

  他怎麼了?唐汀之不明白自己的身體反應該怎麼解釋。

  艾爾抱住了他的腰,給予他最有利的支撐。

  唐汀之下意識地抓著艾爾的手臂,慢慢閉上了眼睛,他被親得暈乎乎的,兩頰漫上誘人的潮紅。

  艾爾氣喘吁吁地放開他,湛藍的雙眸如海一半深邃迷人,唐汀之半睜著眼睛看著,就那麼看著,就好像要被吸進去了。

  艾爾克制不住地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撫摸著他光滑溫熱的皮膚。

  唐汀之不知所措地任他撫摸著,眼睛裡充滿了迷茫。

  艾爾細細啃咬著他的鎖骨,柔軟的金髮不停地蹭著唐汀之的下巴,唐汀之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

  這輕柔的撫摸仿佛給了艾爾莫大的鼓勵,他扯下了唐汀之寬鬆的睡褲,用腫脹的下身蹭了蹭唐汀之,宣示他的渴望。

  唐汀之眨了眨眼睛,終於捕捉到了在他知識範圍內的信息,他驚訝地說,“你勃起了?”

  艾爾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他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血液跟煮沸了一般在他的身體裡喧囂著、涌動著,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艾爾心叫了一聲不好,這感覺是變身之前的徵兆。

  唐汀之抓起旁邊的水杯,猛地潑到了他臉上。

  艾爾的金毛盡數貼在了臉上,滑滑地往下流水,他什麼興致都沒了,哀怨地看著唐汀之。

  唐汀之鬆了口氣,“還好……太危險了。”

  艾爾鬱悶地放開了他,把頭髮扒到了腦後,線條優美的下巴有一絲僵硬,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不滿的氣息。

  唐汀之察覺出了他的沮喪,卻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他把雞蛋羹端到他面前,“艾爾,你還是吃東西吧。”

  艾爾拿過瓷碗,扭身去了飯廳,悶悶地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地吃了起來。

  過了半個多小時,唐汀之端了幾道菜出來,“只有這些,希望夠你吃。”

  艾爾的情緒穩定了不少,鬱悶地看了他一眼,“夠了。”

  唐汀之不自覺地用手指敲著桌子,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安慰的話,“你的進展很快,按照現在的速度,不出一年你就可以有性行為了。”

  艾爾的臉已經垮得不成樣子了,“一年很短?”

  “並不算長。”

  艾爾埋頭吃飯,不想說話了。

  倆人默默地吃完了飯。

  唐汀之收拾好桌子後,就打算上床睡覺了。見艾爾還坐在沙發上沒打算走,就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也休息了。”

  艾爾看了他一眼,霸道地說,“今晚我要和你睡。”

  唐汀之微微蹙眉,“你不能……”

  “只是睡覺。”

  “睡覺?躺在一起嗎?”

  “對。”

  “哦,好吧。”雖然想不明白艾爾為什麼要和他躺在一起,不過他並不想拒絕艾爾,在日記本上記錄艾爾的點滴生活,已經成為了一項有趣的實驗,今天他又有豐富的內容可以寫了。

  艾爾進浴室洗澡去了,唐汀之拿出筆記本,記錄著“艾爾很喜歡吃雞蛋羹,今晚他要和我一起睡覺”,他寫完之後看著那工整的筆記,歪頭想了想,在“吃”和“雞蛋羹”之間,加上了“我做的。”

  當他在床上躺好沒多久,艾爾出來了。

  他帶著一身涼慡的水汽,爬到了床上。

  唐汀之轉過頭來看著他。

  艾爾拍了拍他的腦袋,“轉過去,別看我。”

  唐汀之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轉了過去。

  艾爾躺在了他旁邊,一隻有力的胳膊橫過了他的腰,從背後緊緊摟住了他。

  唐汀之在黑暗中睜著眼眼睛,呼吸有些不穩。

  艾爾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的頭髮好香。”

  唐汀之說,“我剛洗過。”

  “廢話。”

  唐汀之想了想,“我用過洗髮水,洗髮水是香的。”他想這句應該不是廢話,而是合理的解釋。

  艾爾無奈地說,“閉上嘴,也眼睛,老實睡覺。”他拿鼻子蹭了蹭唐汀之柔軟濃密的頭髮,加了一句,“我不會傷害你。”

  唐汀之閉上了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揚。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和別人躺在一起,是這麼溫暖,甚至有點舒服。

  第162章 番外

  自艾爾能夠控制自己的兩種形態,在人類和龍血人之間穩定的轉變之後,他在基地的活動範圍就大了很多,也沒有那麼多人舉著槍跟在他屁股後面防備著了。他感覺到輕鬆了很多,細心探索一下,其實基地里除了看不到陽光聞不到花香,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還是很多的,起碼可以玩兒到很多地面上玩兒不到的東西,比如模擬太空對戰、極速賽車、模擬空間射擊等男人最喜歡的遊戲,雖然這些遊戲在普通人眼裡都是非常危險的,但是既然是給龍血人玩兒的,就算摔個半死,躺上一個月也活蹦亂跳了。

  基地里光狀態穩定的龍血人目前就有三十多個,他們精力異常充沛,可以說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根本不知道往哪兒發泄,既不能隨便出去又沒有敵人可以讓他們狠削,就連想跟自己的配偶在床上運動運動都不被允許,有些龍血人兩年了都不敢見自己的老婆或女朋友,在基地里玩兒各種高危險遊戲和做各種對戰實驗,是他們最能宣洩體能的方式。

  自從馬達加斯加一戰後,沈長澤被沈耀帶走,單鳴的情緒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迷,艾爾認識他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見他這樣,平時不訓練的時候,就老拉著單鳴去玩兒,想讓他能少抑鬱一點。結果他把單鳴帶去玩兒那些為龍血人準備的強化性質的遊戲,單鳴玩兒起來比他們還狠還不要命,看得艾爾心驚膽戰,單鳴畢竟是普通人類,有些傷是無法痊癒的,萬一真出點兒什麼事可麻煩了,所以他再也不敢讓單鳴去了。

  單鳴對於沈耀和沈長澤的下落一直梗在心裡,幾乎是見到唐汀之就要問一次,看著單鳴一天天凝重的表情,艾爾也很著急。

  有一天訓練結束後,艾爾亦步亦趨地跟在唐汀之後面,等其他人都走了,唐汀之回頭看了他一眼,“有事嗎?”

  “我想問你,沈長澤有沒有消息?單鳴每天都很著急,你們這次怎麼速度這麼慢啊。”

  唐汀之道:“沈耀這次藏得很深。上次那場戰鬥他損失了很多龍血人,現在他需要養精蓄銳,自然會千方百計的藏起來不讓我們找到。他曾經是國家最優秀的特種兵,熟悉我們的所有行動套路,反偵察能力非常強,上個月我們派出去的人中了他設的陷阱,現在更不敢冒然行動了。”

  艾爾嘆了口氣,低下了頭,“一天找不到那小子,他就會一天一天這麼消沉,這樣一點都不像我兄弟。”

  唐汀之伸出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放到他頭頂,摸了摸他柔軟的金髮,“我們正在努力。”

  艾爾淺淺一笑,用腦袋拱了拱他的手心,柔聲道:“你學會安慰人了?”

  “這個……並不難吧。”

  “對你來說肯定不簡單,你安慰人的時候,就只會摸摸頭髮嗎?”

  唐汀之把手收了回來,微微蹙眉,“還應該做什麼?”

  艾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順手放到了自己腰上,他用鼻尖碰了碰唐汀之的鼻子,“應該做出溫情的表情,然後吻我。”

  唐汀之不知道什麼叫“溫情的表情”,不過“吻我”這兩個字他聽懂了,於是他很自覺地朝前伸了伸下巴,碰了一下艾爾的嘴唇,“這樣對嗎?”

  艾爾回吻了他一下,看著他認真求知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你怎麼這麼聽話呢,我讓你做什麼你做什麼?”

  “是你的要求我恰好可以滿足,讓你保持愉快的心情也是訓練中非常重要的一項。”

  艾爾的藍眼睛頓時黯淡了下來,咬著牙不滿地說,“難道你為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是龍血人?”

  唐汀之在腦內仔細分析了這個問題後,給出了他認為最準確的答案,“我目前所做的工作確實都是以龍血人為核心的,你所說的一切,是指哪一切?能更具體一些嗎?”

  艾爾給他氣得臉色陰晴不定,“你讓我親你,和我睡在一起,給我做飯,還有答應和我結婚。”

  唐汀之的黑眸透徹而真切,“這些,不是我的工作,如果你指這些的話,跟你是龍血人沒有關係,是因為你是艾爾。”

  艾爾的瞳孔猛烈收縮,他抱著唐汀之的腰,有些不敢相信唐汀之能說出這麼動聽的話來,“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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