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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軍長這麼本事,也是展司令調教有方,血脈傳承。」

  姑娘們原就奇怪這位軍長怎麼不和她們玩耍,聽這麼一說,才知道是喜歡男人的,更使勁地在展司令身上撒嬌。

  展司令吃飽喝足,手在女人胸上屁股上亂撓亂摸,忽然來了興致,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現大洋,匡噹噹地往桌上一放,吆喝道:「沒diǎo事乾的!來!賭錢!不要鈔票,全給本司令掏現大洋!女人不用掏現大洋,輸了脫一件衣服。脫光了,本司令再賞!」

  在座里男人十個有九個是賭徒,又都不缺錢的,立即就撩袖子要賭拳。

  這年頭,鈔票遠不如大洋有保證,姑娘們見到鈔票猶可,唯獨見了現大洋,就如見了真金白銀一樣,聽說可以有賞,只是輸了要脫衣服,一面的眼睛發亮,一面又害羞要啐,扭腰的,嬌滴滴說不要的,嗡嗡亂成一團。

  展露昭卻全然不感興趣,只拿著酒杯喝酒,誰也不斜一眼,喝空了杯子,他的副官宣懷抿就提著酒壺幫他倒。

  喝了幾杯,桌子上已經亂鬨鬨划起拳來,吵得不堪。

  展露昭眉頭一皺,把杯子一翻,站起來說:「司令,我先回去。」

  別人還想挽留,展司令說:「用不著留他,他不賭錢的,走了倒自在。小王八蛋,八成又急著搞兔子去。喂,我和你說,海關總署和總理是一家的,咱們初來乍到,大事還沒辦,你先別去招惹那姓宣的,來日方長嘛,男人女人都一樣,關了燈,脫光了找個地方插進去,還不一個樣……」

  展露昭沒等他說完,領著副官,帶著兩個護兵,早就走得不見影子了。

  展司令雖是剛到,卻早派人在城裡買定了大宅子的。這一年來多了八、九萬兵,又發行了一輪地方公債,手頭很賺了一筆,用起錢來淌水似的,大宅子占地不但大,布置得也非常奢華。

  因為當司令的得罪的人都不少,護衛很用心,高牆外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個護兵都端著槍,站得筆直。

  展露昭回到自己房裡,一屁股坐在椅子裡,一聲不吭。

  宣懷抿便幫他倒了一杯醒酒茶來,說:「軍長,您喝口茶,消消氣。」

  展露昭臉頰一抽,抬起頭冷冷瞅著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氣了?」

  宣懷抿仍是那副嘻嘻笑的模樣,說:「好,您沒氣。我捧水來,您洗把臉吧。」

  展露昭卻來了氣,冷冷說:「我不洗。」

  宣懷抿說:「您不洗,那我洗吧。」

  打了一盆清清涼的井水,用了香胰,仔仔細細洗了,又用干布輕輕拭乾,從柜子里找出個很精緻的小玻璃罐子。

  裡面裝的是美國運過來的擦面膏,挺貴的東西。

  他用指尖挑了一點,對著鏡子,在臉上勻勻的抹。

  展露昭冷冷看著,對他說:「你也別費那功夫了,再抹上一百瓶,也還是那張臉,能開出花來嗎?」

  宣懷抿轉過頭來,笑著說:「這擦臉膏,我是用你的錢買的,擦在臉上,也是為了你好。你親我臉的時候,是想我臉蛋滑一點呢,還是粗一點呢?」

  展露昭擰眉道:「甭說得那麼噁心巴拉的,操你就是操你,給老子張大腿就成,誰管你臉蛋滑不滑。你臉蛋再好,也和你那從窯子裡出來的娘一樣,渾身的賤骨頭。」

  宣懷抿臉色一沉,想對罵回去,卻又忍住了,隔了片刻,咬著牙,悻悻地說:「有人的娘倒是大家閨秀,渾身的高貴。只是怪可惜的,您在爸爸身邊硬跟了大半年,算是找著機會在人家面前露面了,怎麼,人家倒從來沒記得您長什麼模樣?」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

  手裡裝美國擦面膏的玻璃罐子也匡當一聲,掉在地上,碎個稀爛。

  宣懷抿被打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展露昭卻仍不解氣,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

  上去拽著他襯衫,左右手一分,嗤!撕開布料。

  又去脫宣懷抿褲子。

  不一會,把宣懷抿脫得一絲不掛,展露昭黑著臉,從腰上把三指寬的皮帶解下來,往宣懷抿光溜溜的身上亂抽亂打,一邊惡狠狠說:「人家不記得我長什麼模樣?老子讓你好好記得皮帶長什麼模樣!」

  每抽一下,宣懷抿身上就多一道紅痕。

  宣懷抿被抽得縮著身子在床上亂翻亂滾,開始咬著牙不作聲,後來被打得狠了,就發出嗚嗚的痛楚的聲音來。

  展露昭劈頭蓋臉抽了一輪,怒氣熄了一點。

  低頭看看宣懷抿,光裸的身子上全是一道道青紫,他用手去扳,叫宣懷抿露出臉來,抹了擦面膏的臉上濕漉漉一片,還帶著一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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