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我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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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78章 我是她男人

  關彤彤哪承受住周山的拉扯,痛的她吡牙,偏偏卻是心裡覺得快意不行,這些日子來,她看著項可可受傷難過,真是恨極了自己不能替她出氣,此刻看著遲楓被打擊的如此頹廢,別提她心裡多爽了,怎可錯過這樣奚落他的機會,於是根本不理會周山的恐嚇,繼續衝著遲楓說道,「被忘記的滋味不好受吧?想想當初你說不認識她的時候,她是如何承受的?哎哎哎,蒼天有眼啊……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是時機未到……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關彤彤的嘴就被一隻大手捂住,她瞪向對自己對手的男人,又是拳打又是腳踢,可是她那點力氣對於周山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放開我……混蛋,變態……殭屍男……」關彤彤掙扎不過,只能罵人,可是嘴又被捂著,她是恨極了。

  見這樣還不能讓她閉嘴,周山於是二話不說,拎起關彤彤摔在肩頭,便扛了出去。

  「啊——放開我!」關彤彤又打又罵,可仍不能阻止周山將她帶走的腳步。

  一直將她扛出病房樓,周山才將她丟下,結果關彤彤一個沒站穩,撲通跌倒在地上,又摔了個狗啃泥,這已經是第二次在他面前被摔了。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關彤彤徹底炸毛了,她從地上爬起來,就來個鯉魚跳龍門的撲了上去,然後張開血盆大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著周山就咬了下去。

  「唔……」真實的痛感刺激到神經,周山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竟對自己下口了,他扯著她就拽,可是他的脖子上還留下了一個很深的牙印,用手一抹,竟然還出了血。

  周山當即雙眉蹙緊,罵道,「你屬狗的!」

  關彤彤咬完只覺得解氣,用手抹了下嘴,得意的扭了扭腰,「下次再敢對姑奶奶不敬,姑奶奶就屬毒蛇,咬死你!」

  聽到這話,周山哭笑不得,怪不得古人說,好男不和女斗,看來招惹誰也別招惹女人,這話一點也沒錯。

  脖子上的傷口真的很痛,周山捂著,只祈禱不要留下疤痕才好,要不然以後找女朋友都沒法交待。

  「瘋子!」他丟下這兩個字,轉身離開。

  關彤彤看著他走遠,身子也虛軟的一下子倒在身後的車子上,不過在看到後背上的血漬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下口狠了點,不過誰讓他招惹她呢?

  她關彤彤可不是紙糊的,也不能誰想欺負就欺負!

  哼!

  「今天就讓你嘗點苦頭,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我不敬?」關彤彤憤憤的嘟囔。

  坐在走廊長椅上,想了整整三個小時的遲楓,最後還是不能接受項可可把他忘記的事實。

  「她睡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易少鋒從病房裡出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勸導著遲楓。

  他沒有動,只是說道,「你走吧,我會照顧她!」

  「遲楓,」易少鋒沒想到他會是這個態度,「她現在已經忘記你了,不要再刺激她,而且大夫也說了,這樣的刺激對於她恢復記憶沒有好處!」

  聽到這話,遲楓淡淡一笑,「我不會刺激她,而且我不相信她會偏偏忘了我!」

  「你……」易少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少鋒,你對她的心思我懂,但我也明確告訴過你,她是我的女人,不論是誰也不能把她搶走,就算她真的忘了我,那我也會讓她重新愛上我!」這是她曾經在他忘記她的時候說過的話,現在他想借用過來。

  面對這樣的說辭,易少鋒終是無法自然應對,他揉了下鼻尖,「你就這麼自信嗎?」

  「是!」遲楓起身,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頹廢,反而多了種志在必得的憤然,就像是被重新注入生命力的鬥士,這樣的他讓易少鋒都有些震驚。

  「你走吧,我會照顧她!」這次遲楓下了逐客令。

  「你不合適,她現在……」易少鋒想說什麼,卻被遲楓接下來的話打斷。

  「我是她的男人,我是最合適照顧她的人,少鋒,我不會給你乘虛而入的機會,」遲楓說完,衝著易少鋒淺淺一笑,然後走進了病房。

  太陽的光亮穿透窗簾,照了進來,項可可翻了個身,想再睡會,可是卻發現手上是緊的,她猛的抬眼望去,只見床沿上趴著個男人——

  烏黑的髮絲有些凌亂,臉側壓著,被衣服壓出了很深的褶痕,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帶著心事。

  怎麼會是他?

  項可可記得自己昨晚睡著的時候,明明是易少鋒陪在自己身邊的。

  想到自己昨天說出不認識他時,他眼裡露出的傷痛,心還是緊緊的一縮,她之所以這樣,其實也就是想懲罰他而已,但是當看到他真的為此而痛苦時,她又覺得不忍。

  手,不由的伸出去,想去觸摸他的臉,上面有深淺不一的傷口,那應該是她昨天抓傷的,還有這麼天沒見他了,他好像瘦了好多,眼窩都深了,愈顯得睫毛密長,

  他應該也過的不好吧?如果好,也不會是現在這樣!

  一邊想著,一邊手指撫上他的臉,可是怎麼也沒想到,她剛碰到他,他就醒了,一雙黑眸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看著她,剎那將她驚住。

  她被嚇了一跳,然後不知怎麼的,那本是摸著他的手,卻是瞬間變成了巴掌,重重的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

  那一聲,在清晨的病房內太過清晰,清晰的震動了他們的心。

  項可可只覺得打過他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而她似乎也忘記了該說什麼,只是呆呆看著他。

  他亦是看著她,黑眸里的光由起初的昏暗變得清晰,清晰的映出她此時的樣子,就在項可可感覺被他看的都承受不住時,就聽到他低聲開口,聲音滄桑而嘶啞,「可可,我知道你沒有失憶,我們談一談,好嗎?」

  他握住那隻還停在半空的手,然後把臉貼了上去,輕輕的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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