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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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4章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小糖心是項可可和遲楓的孩子,就算遲振業殺了她,周山也覺得可以理解,但是那個潮潮可是遲振業的骨肉,虎毒不食子,他怎麼能狠心傷害自己的孩子?

  周山想不明白。

  遲楓搖頭,嘴裡喃喃,「他是禽.獸……他根本不是人!」

  另一邊,項可可已經換了四個的電話亭,而她在離開這個城市四年後,早就分不清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她身邊的手機響了,這是在第四個電話亭拿到的,她顫抖的接聽,就聽到對方說,「一直往前開,前方第三個路口左轉,有一個廢舊的工地,然後下車。」

  項可可的掌心都是汗,後背亦是,她努力的保持著冷靜,可是每接一次電話,她的心都會揪緊一分,「我女兒呢?」

  「你馬上就能見到了!」對方說完,又掛了電話。

  項可可按照他說的,在開了半個小時後,終於來到了遲振業說的那個地點,四處都是殘垣斷壁,看上去寂寥一片,卻是極易藏人。

  就在項可可四下打量時,手機又響了——

  「現在下車往前走,不許回頭!」

  「我要見到我的女兒!」項可可這時反倒覺得冷靜下來。

  「好,你抬頭看!」那端很爽快的答應了,項可可這一看不要緊,手機頓時從手裡跌落。

  她只見不遠處的一個吊塔上,小糖心和一個男孩被綁在一起,身上似乎還纏了什麼,隔的太遠,她看不清楚。

  摔掉的電話並沒有掉線,那端的聲音繼續傳來,「你現在可以放心了吧!去救你的女兒和兒子吧!」

  兒子?

  遲振業是說那個男孩是潮潮,雖然不是她十月懷胎,可畢竟還是她的血脈,此刻聽到潮潮也有危險,項可可本就紛亂如麻的心,此刻更是亂成一團。

  「遲振業你無恥,你怎麼能……」她想說怎麼能把自己的孩子也置於這樣的危險之中,只是沒等她說完,那端再次開口。

  「他們身上綁了炸藥,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救得了他們,你們就一家四口團聚,救不了,那你就和你的兒女們去另一個世界團聚吧!」遲振業說完,又冷笑了幾聲。

  炸藥?

  項可可的心如被炸開了!

  她的腦海中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眼前那兩個孩子,她向著孩子跑去——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她向前跑的過程,身後的車子已經被開動。

  周山那邊的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接完,他只對遲楓說了一句,「跟我走!」

  車子在路上狂奔,周山邊開車邊說,「東西全被拿走了,但並不是遲振業本人,車子被丟在三環外,少夫人去救孩子了。」

  「不是說有炸彈嗎?她怎麼救?」遲楓只恨自己沒長翅膀。

  「沒事,我們的人已經趕到,他們會幫助少夫的,」周山勸慰,可哪怕如此,遲楓還是急出了一身的汗。

  「我們現在去哪?」車子開了一會,遲楓才發現路線不對。

  只見此刻周山詭異的一笑,臉上露出這幾天來第一個輕鬆的表情,「一會你就知道了!」

  車子停在了機場,遲楓隨著周山跑過去,只見飛機正緩緩的起飛,此時遲楓更加的不解了,「周山,你要幹嗎?」

  周山沒有說話,而是衝著飛機擺了擺手,一會的功夫就看到飛機上有個直梯甩了下來,周山看了眼遲楓,「我們上去。」

  雖然不知道周山在幹什麼?但遲楓還是十分相信他的,他抓住扶梯向上攀爬,直到他們站到機艙中間,看到了那個人。

  「遲先生,好久不見!」周山依舊禮貌十足的打招呼,而遲振業的臉色卻像是被什麼衝擊似的,變了幾變。

  「你,你們……怎麼上來的?」他聲音顫抖,似乎被他們的突然出現震到,接著就像是感覺到什麼,衝著前方喊叫,「來人,快來人!」

  頓時有保鏢沖了出來,六個黑衣男人,個頭都在一米九以上,身形寬大。

  「快把他們扔下去,快!」遲振業低吼。

  只是很意外,六個保鏢像是失聰般的一動不動,就在這時,遲楓早已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上前一把揪住了遲振業的衣領,拳頭重重的落了下去。

  幾分鐘後,伴著一股衝擊力,遲振業發現自己之前看到的白雲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四周漫天遍野的草綠。

  「怎麼回事?」他被打的鼻清臉腫,卻也顧不得,只見此時機艙內的所有人員都站到他的面前,「你,你們……」

  「周先生,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吧?」飛機上的人員看向周山,連同六個保鏢異口同聲。

  此刻,遲振業似乎明白了什麼,只是沒等他開口,飛機上又上來一撥人,身上統一穿著制服,冰冷的手銬落在他的手上,「遲振業先生你涉嫌綁架,強迫,詐騙等多宗案件,現在請跟我們去警察局。」

  遲振業看著手上銀光鋥亮的刑具,身子一軟,癱在身後的座椅上。

  「遲先生,你太太和孩子現在都已經安全了,」警察遂後看向遲楓,而他亦是同樣的跌坐在一邊,只是現在他的癱軟是一種鬆懈,由緊張,驚恐到放心的放鬆。

  從機場回去,遲楓被送到了醫院,由於小糖心和潮潮都受了驚嚇,現在正在醫院裡接受檢查。

  推開了病房的門,遲楓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副母女相擁的畫面,小糖心摟著項可可的脖子,項可可親吻著女兒的臉,這樣的畫面或許很普通,可是此刻看著,遲楓心裡卻是百感交集,他甚至不敢出聲,唯恐破壞了這樣的美好。

  「你怎麼這麼沒禮貌,進來也不敲門?」忽的,一道童音打破了房間的靜謐。

  遲楓尋著聲音望過去,只見另一張病床上,和項可可長著同樣臉的男孩正打量著自己,那目光中帶著不友好。

  他認得,這個男孩叫潮潮,是項可可和遲振業的孩子。

  想到這個,遲楓覺得才鬆懈下來的心又忽的疼了起來。

  雖然這個孩子只是一種物理產物,可畢竟是她和另一個男人的血脈,而那個男人竟還是他的父親,按血源上說,他和這個孩子是兄弟。

  他的老婆生下的竟是自己的兄弟,這是怎樣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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