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只屬於他一個男人
第731章 只屬於他一個男人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這都是你逼我的,」凌可心笑的越發陰險起來,「我不好過,你也休想……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別想得到。」
此刻,項可可想起一句話來,說是女人狠起來才是最可怕的,看來果然如此,這個凌可心已經被嫉妒沖昏了理智,被仇恨毀滅了良心。
她哪還是一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毀了我,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項可可不甘心做她嘴下的獵物,仍拼命的抗爭著,「遲楓和路南生要是知道你敢這樣對我,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
「哈哈……」凌可心放肆的狂笑,「就算是我要下地獄,我也會拉著你一起。」
說完,凌可心對著架著項可可的男人開口,「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盡情的玩吧,玩死了她,我加倍給你們錢!」
星光稀疏的夜,夜風涼嗖嗖的,刮在臉上卻割在心尖,遲楓站在項可可失蹤的街頭,一臉的陰戾。
司機打電話給他說項可可不見了,他連忙從酒吧里趕來,結果從附近的監控錄像里看到她被人擄走。
「我已經派了手下的兄弟去找,一會就有消息的,」林暗夜出聲安慰,他們聽到消息,跟著遲楓一起趕來。
遲楓的衣袖卷到胳肘上,領口的紐扣也散開兩顆,整齊的髮絲也早被夜風吹的凌亂,他望著沉沉的夜色,臉色卻比這暗夜還要冷上幾分,一雙黑眸卻是光芒銳利無比,「她不能有事!」
低沉的聲音卻是滿覆了脆弱的味道。
「你現在才怕她出事嗎?」遲楓話音才落,就聽到另外的聲音響起。
是路南生,他也聽到了項可可失蹤的消息。
遲楓的目光從他臉上掠過,卻是無心和他爭吵,此刻他只擔心那個女人。
「你就是這保護她的嗎?」遲楓不動聲色,可並不代表路南生也是如此淡定,他上前一把揪住遲楓的衣領。
「放手!」遲楓聲音陰寒。
路南生揪著他衣領的手緊了又緊,就在這時,衛西城走過來,拽住路南生,「那是他老婆,你以為他希望這樣嗎?」
「現在不是你們爭鬥的時候,還是想想怎麼找到人!」林暗夜城也過來插話。
「如果她有事,我第一個不饒你,」路南生放聲警告,然後鬆手。
衛西城的手機響起,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街頭如同針刺著每個人的心,似乎大家連呼吸都停了,屏息凝聽著電話那端的消息——
「…….嗯……哪裡?好,知道了……」林暗夜掛掉電話,面色沉重的看向遲楓,「有兄弟說有個女人雇了兩個小混混劫持一個女人,具體劫到哪個位置,好像還不清楚,不過大體方位說是在西郊……」
衛西城還沒說完,遲楓已經跳上車,向著西郊駛去。
此刻,廢舊的倉庫內。
凌可心走了,高跟鞋敲打著水泥地面,一下一下清晰的如踩在項可可的心尖,任她再怎麼呼叫,那個女人都不肯回頭,那種絕決讓項可可徹底絕望。
架著項可可的兩個男人目光赤果果的落在她身上,仿佛他們的目光已經將她剝光……
「你,你們要幹什麼?」明明知道答案,可是項可可還是抱著幻想的去詢問。
兩個男人陰冷的一笑,「你說呢!」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項可可掙扎,可是根本掙不開,她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只想讓這兩人放過自己,「你們不是要錢嗎?我有錢,現在你們打一個電話,我老公就會送很多很多的錢來。」
「是麼?可是這一刻,我們覺得上你比數錢更有意思,」男人笑著,大手已經伸向項可可的胸口。
嘶——
空氣中傳來衣服纖維斷裂的聲音,她單薄的身子被摁在地上,鼻端飄揚的都是石灰水泥的塵氣……
身上的涼意提醒著她,不論再怎麼掙扎,也是無果了,只是這一刻,她腦子裡竟閃過遲楓的臉。
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人強了,那他是不是就再也不會要她了?
眼淚落了下來,哪怕被凌可心那樣的甩耳光,她都沒有哭,可是這一刻屈辱讓她的眼淚決堤,閉上眼,她從髒乎乎的地面上摸到一塊什麼尖銳的物體。
不知道是什麼?可是她知道足以致命……
她殺不了眼前這兩個男人,但她可以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寧願死,也不要被這樣的人侵犯!
從來沒想過貞操有多重要,可是這一刻,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被人占了身子,她這身子這輩子只能屬於一個男人。
尖銳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頸間,她用力的按了下去,她幾乎聽到了皮肉綻開的聲音,一股濃稠的鮮血流了出來,空氣中頓時多了腥熱的味道……
可是就在這一刻,她聽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消失,項可可顫抖的睜開眼,模糊不清中,她看到了一張臉,那樣的熟悉又精緻的容顏。
從來沒有覺得他的樣子這樣親切,親切的讓她全身緊繃的神經驟然間鬆了下來,讓她覺得親切的想哭.......
遲楓蹲下身子,想將她抱起來,才發現她的脖頸在流血,「老婆……」
他的手按在她的傷口,而她已經伸手雙臂,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入他的懷中,身子顫抖不停,「遲楓……遲楓……」
從來沒覺得叫著他的名字如此安心,項可可幾乎把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化成了此刻對他的呢喃。
遲楓緊緊的抱著她,這一路上,他像是瘋似的開車,在聽到西郊的時候,他像是被神仙點化似的就想到了這裡,結果她真的在這,或許是老天爺都不忍心看到她受傷害,才故意讓他有了這個靈犀。
「老婆不怕,沒事了,沒事了……」遲楓的唇吻著她的臉,只覺得燙的嚇人。
兩人都沉浸在這種驚恐之後的喜悅中,並沒有注意到被打倒在地的兩個男人已經重新站了起來,而他們的手中還多了鐵鍬類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