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一個個的都來求她
第712章 一個個的都來求她
「應該得到的人很多,可是最終都沒有,」項可可冷笑,「其實老太太應該做的更絕一點,誰都不要給,全部捐了,或者再想個更好玩的遊戲,讓所有的人都參與其中。」
路南生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項可可閉上眼,「開車吧!」
回到遲家的時候,另項可可意外的是所有的人都在,和遺囑公布時一樣,一個都沒有少。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還沒商量出結果來?
項可可正納悶的時候,就看到遲楓的小媽走了過來,「可可你坐,小媽給你倒杯水。」
「是啊可可,我們是一家人,以前是我們不對,對你做過什麼說了什麼,你都別往心裡去,別跟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項可可的三婆婆附和。
「可可,二媽一直對你不薄,而且你看在小騰的面上,千萬別趕我們……」
上午是激情憤懣的聲討,現在又改為聲淚俱下的柔攻,項可可算是見識了豪門人的嘴臉了,不過要說這個家還有人對她好的話,那就是遲安騰了。
項可可拉過遲安騰的手,「放心,只要這個家有我一口飯吃,就不會餓著你們。」
「姐姐最好了!」遲安騰雀躍的要跳。
一邊的遲楓臉色沉的嚇人,「你們求她幹什麼?這個家是我的,這個房子也是太太留給我的,我才是這裡的主人。」
他赫然出口的聲音嚇到了所有的人,大家都看向他,然後只見他看著項可可,從她和路南生回來以後,他都是這樣的看著,「包括你們哀求的這個女人也是我的。」
那樣的霸道,讓所有的人錯愕,而下一秒,項可可竟被他當眾抱起。
她被他壓在豪華的大床上,兩人臉與臉的距離相隔不足兩厘米,「項可可,你很得意是不是?現在被別人求著,很有成就感,對不對?」
不知是不是離的太近,他的樣子有些猙獰的可怕,項可可卻是不懼,手推在他的胸口,「難道我不應該這樣嗎?要知道比起被人踩在腳底,我還是喜歡被人捧著。」
遲楓的黑眸一斂,「世俗的女人。」
「呵呵……」項可可像是聽到了多麼好笑的笑話,「世俗?難道你們就不世俗嗎?如果不世俗那對我先貶又捧又是怎麼回事?遲楓,我覺得最世俗的還是你們遲家人。」
「我們遲家?」遲楓捏住她的下巴,「別忘記了你現在也是遲家的人!」
「我不是!」
「你怎麼不是,知道嗎?放在古代你應該叫遲項氏…在你嫁給我那天,你就是遲家的人了,」他討厭她和自己撇清關係,尤其是現在面對路南生的覬覦,他幾乎要瘋了。
「既然這樣,那離婚好了,離婚我就不是……」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他用嘴堵住,他討厭聽到離婚兩個字。
別說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們離婚,就是允許了,他遲楓也不同意,結婚的時候他恨透了她,可是這些日子下來,那最初的恨早就變了。
出車禍那一剎那,他寧願舍己救她,讓他徹底明白這個小女人早已駐進他的心裡,埋入他的骨血,可以讓他生死。
他對她動了心,可她卻要拋棄他了。
「放開,」雖然只是唇與唇相貼,項可可還是被他壓的喘不氣來。
他的唇仍貼著她的,卻是留出說話的空隙,「是不是和路南生商量好了?」
想到她和那個男人呆在一起那麼久,遲楓就無法平靜,沒人知道,他在等她回來的時間有多痛苦。
「是啊,」項可可大方承認,「你知道嗎?今天路南生給我求婚了!」
遲楓的眼眸驟暗,心仿佛被狠狠的砸出一個洞來,「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看著遲楓的反應,項可可只覺得心情大好,手指撫上他的俊臉,停在他打結的眉心上,「我說他給我求婚了,鑽戒很大,應該有二十克拉……」
她的唇再次被堵住,這次不只是抵著,而是深吻,直到兩人都無法喘息,他才鬆開她,「你答應了?」
她沒有回答,而是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然後聽到他的聲音響起,「不許知道嗎?不許答應……這輩子你只是能我的老婆!」
低低的音調除了霸道,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恐懼,項可可忽的多了逗他的心思,「我要是答應了怎麼辦?」
他的樣子一下子被定住,像是沒了生息一般,好一會,他的黑眸才動了動,「你敢答應我就殺了你們。」
狠戾的語調,不像是開玩笑,項可可覺得這樣實在沒趣,哼了聲,「我還沒笨到才出狼穴又進虎窩,讓開,我要睡覺!」
她真的累了,只想閉上眼,什麼也不想!
「我們一起睡,」遲楓翻了個身,卻沒有離開,而是將她擁在了懷裡。
項可可去扯他的手,「要睡去你自己的房間。」
「這就是我的房間,」遲楓閉上眼睛,雙眼皮鬆開,摺痕那樣的明顯,摟在她腰上的手收緊,「老婆,我們生個孩子吧,奶奶臨死了還惦記這事!」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樣的遺囑,他的手指田撩開她腰間的衣物,然後試探的向里摸去,項可可一把按住,「真想讓我生孩子?」
遲楓閉著的雙眸倏的睜開,「嗯!老婆……」
說著,他就要翻身,卻被她的手擋住,現在遲楓的心思她能理解,現在恐怕遲家每個男人都有一份和她上床的心思,想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吧?
與其說現在她的是60%的股份代表,不如說是她的肚子裡是個錢袋子,老太太這一招真是讓她身價爆增。
「想生孩子可以,但我也有條件,」項可可開口,唇角露出奸詐的笑來。
「什麼?」遲楓並沒有察覺出異樣。
「讓我做總裁,你給我當秘書,」說完,連她自己都覺得意外,怎麼就想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遲楓怔住,雙眸盯著她,項可可見他這樣,撇撇嘴,將他伸進自己衣服內的手拽出,「不願意麼?那就算了。」
「不是!」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覺得看不懂她,她要當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的想奪回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