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哪來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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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哪來的傷疤

  容東方對著自己的臉,輕輕的拍了一巴掌,「容東方啊容東方,你就特麼的賤,遇上這這一對活寶男女,你是倒了十八輩子霉了。」

  唐珊回到了公司繼續上班,可是一顆心早就被那個人攪亂了,唇火辣辣的痛,上面還沾著他的體溫,她惱火的用紙巾擦了N遍,可是那味道就像是長進了她的肉里,怎麼都擦不掉。

  還有,她嘴裡混合了他酒香的氣味,似乎早就與她融為了一體,害的她都不敢張嘴說話,因為她總感覺一張嘴,全都是他的味道。

  撩撥啊,赤果果的撩撥!

  這真是要逼瘋她了!

  可是,她瘋了,為什麼還擔心他呢?

  一想到他醉的不成人的樣子,她的一顆心就像是被一隻嬰兒的小手給撓著,幾次,她都差點忍不住打電話要問容東方了,可最終還是控制住了。

  唐珊在這樣的煎熬中,終於熬到了下班,她現在的第一感覺就是回家,刷牙洗澡,如果可以,最好能洗個胃,把他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氣息都洗乾洗淨。

  只是,回到家的她,推開了臥室門之後,在嗅到一股熟悉的酒香時,她徹底懵了。

  此刻,躺在她大床上,蓋著她的被子,半露著身子的人是誰?

  誰又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容東方……」唐珊的第一反應就是閉著眼尖叫。

  可是,除了她的回音繞樑,哪有人回應她?

  容東方再笨,也知道這個後果,他不溜,難道等著被她罵嗎?

  至於,醉酒的衛總,她要怎麼處理,那就是她的事了!

  反正,他沒那個膽量把衛總丟在馬路上,更不敢送他去動物園。

  唐珊在發現這個屋子除了她,就只有這個醉酒的男人時,只能化憤怒為力氣,她一個大步跨過去,掀開被子就去拉他,可是手還沒有碰到他,她又一次被眼前的景像震驚了。

  短暫的失神後,唐珊愈發瘋狂了,對著他就是又砸又捶又踹,「衛西城你給我起來,給我滾……」

  可是,醉如死豬的他,怎麼會動?

  唐珊累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那廝還睡的死意沉沉。

  苦逼啊!

  她欲哭無淚。

  唐珊一屁股倒在沙發上,現在的她需要靜心,需要冷靜,再想辦法處理這個醉鬼,可是就在她思忖對策之時,忽的,平躺的男人翻了個身,臉向著唐珊這邊轉過來,她以為他醒了,剛要罵人,卻被眼睛看到的一條如同蜈蚣一樣的傷痕給震住。

  他左肋下那條長疤是怎麼回事?

  他身上何時有了這處傷疤?

  如果說是因為曾經換腎時留下來,可是之前都沒有,她也問過他這件事,他說做了去疤手術,所以沒有留下痕跡。

  可是,現在他怎麼又突然長出了疤?

  難道是…….

  看到這條疤震的唐珊,早已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入目的恐怖,她走過去,手指試了幾試才落上去,而這時,她發現這疤痕是新的。

  她的心,剎那如被什麼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想起了他這幾個月的莫明消失,難道是他受了什麼傷?到底是受了什麼傷,要讓他的身上留下這麼可怕的傷痕?

  各種不好的猜測,不由的湧入腦海,那種感覺來的如此自然而又強烈!

  可是,她不該關心他的不是嗎?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他受什麼傷,也不關她的事,可是看著這長長的傷痕,她為什麼會覺得她的心也像被刻上這樣一道傷呢?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這是他們再次見面後,她第一次如此認真的凝視他,那樣熟悉的容顏,依舊俊美的讓人窒息,五官精緻的像是誰的妙手雕刻而出,不,即使是雕刻也刻不出他此刻的完美。

  是不是,第一次見到他,她就被他的外表給折服了?

  至於租婚,欠款,只不過是她內心淪陷的藉口而已!

  唐珊不願再回想過去,閉上眼,視線從他的臉上挪開,再睜眼,她又看到了他身上的那道疤,忍不住的,手又撫了上去,只是這次,她剛碰到,手就被另外的大手給按住。

  她一驚,還沒來及抽回,就聽到他發出迷糊的一聲呢喃,「疼……」

  那麼模糊的一個字,很輕,很軟,卻在唐珊的心上撞出了個大窟窿,然後她的心和身體也隨著這一個字,神經的疼了起來。

  疼的她不能呼吸,疼的她哽咽,疼的她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

  他說疼,是指現在還疼嗎?還是當時太疼?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她又一次不可遏制的去想,可是她不知道,而他也不會說,因為他一向對她就喜歡隱瞞。

  眼淚,沖入了眼眶,脹的澀疼,終是控制不住的滾落,落在了他們交疊一起的手上,然後又從手上墜落,像是一朵摔碎的白蓮花。

  她拼命的仰起頭,想把眼淚倒逼回去,可是根本不能,這樣壓抑的結果,反而讓她的心像是塞了棉花般的難受,難受的她幾乎要死去。

  不,她不能再呆在這個屋子,不能再看看他!

  唐珊猛然抽出手,踉蹌的跑出房間,然後抑制不住的嗚咽出聲……

  門裡,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那扇緊閉的門,聽著淺淺的哭聲,眼眸深的像是潑了濃墨,他多想衝出去,把她摟進懷裡,吻干她的眼淚,可是他不能。

  上午的酒真的讓他醉了,可是這一下午的休息,讓他已經酒意醒了大半,從她進來房間,扯開他身上的被子時,他就醒了,所以她的撫觸,她的眼淚,他都感覺到了。

  可是他不敢睜開,他怕會被她驅逐,怕不能睡在她的床上,感受她的存在,吮嗅她的氣息……

  現在的他對她想靠近,可又不敢靠的太近,曾經那麼近的人,現在卻變成了兩個世界,就如同現在,他在門裡,她在門外,看似只隔了一扇門,可實際隔著的卻是銅牆鐵壁。

  他說的疼,不是指他的傷口疼,而是他的心在疼……

  他的傷還是被她看到了,她會流淚,是因為對他還是心疼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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