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某人保養有道,切忌太過操勞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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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子傾哪怕有丁點的知覺,在感覺到赫連長久陪伴的良苦用心,她應該也會醒過來吧。真正的給赫連一次機會。

  ……

  盛靳年一出病房的門,剛好撞見從轉角走來的男人。

  就見男人懷抱著一束盛怒滿天星,看到門邊的他後微微頓了下,一身儒雅灰色西裝,猶如行走的衣架般身形偉岸的男人腳步也漸緩起來。

  那一大束超大滿天星星星點點的猶如散落的雪花,襯著男人的俊顏,猶如韓劇里走出的男主角。

  沖盛靳年淡淡揚眉,蕭珩開口道,「來之前我先去看了明湛,他的樣子……一看就是我們蕭家的孩子。」

  說著,蕭珩那別有深意的勾唇倒是讓盛靳年看的多少有些不爽。

  抱臂靠在病房門口的他不由得揚眉,這幫傢伙,為什麼每一個總像從他兒子身上占點他的便宜?

  「是誰家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盛靳年的兒子。」他語氣認真的重申了一遍。

  蕭珩聳聳肩,「你高興就好。就算是在G城報紙上寫的也是『蕭家太子爺』。嗯,我喜歡這個稱呼。」

  說著他認真的提議他,「反正你也已經正式回歸了蕭家,你自己不想改姓的話就算了,不如讓明湛姓蕭好了?我覺得這個提議還不錯。這樣以後我帶他出去,別人知道他姓蕭,一聽就知道他是我的……小侄子。」

  盛靳年皮笑肉不笑的勾唇:他姓盛,讓他兒子跟著蕭家人姓蕭家,讓蕭珩也跟著蹭油,況且他歲數又和他差不多,水光身上的主意打不到就開始打起他兒子的主意來了?想要天上憑空掉下個兒子來,門都沒有!

  嗯,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卻是涼颼颼的擠兌道,「那個場景只要想想,我也覺得很是其樂融融呢!不過這個輩分問題我還是忍不住要跟你糾正一下。不是什么小侄子,而是侄孫子,等明湛長大後是要喚你……爺爺的。」

  『爺爺』這個稱呼讓蕭珩不由得想到葫蘆娃里圍繞著白髮老漢『爺爺爺爺』不斷的那幫葫蘆小子們,頓時臉就黑了!他這爸還沒當上的人,就先當上了爺爺?!他明明就只比盛靳年大三歲,剛剛三十出頭,他卻是他侄子,他就已經夠憋屈的了!現在要再被叫『爺爺』……

  這算是一種甜蜜的負擔麼?

  就見盛靳年還在那說著風涼話,「到時別人一定會說你保養有道,積極的和你討論不老的秘訣。再有知情人知道你是拿著別人的兒子在這到處招搖,別人會懷疑蕭檢察官是不是平日操勞過度,身體不佳而造成了永久的遺憾。」

  蕭珩眯起眼睛,神情中帶著明顯的疑問,「你確定你所謂的『友情提示』中沒有半點在你去做臥底工作時,我和你老婆在外人面前成雙入對的打擊報復麼?」

  盛靳年友善的微笑,「我這人一貫就事論事,從不打擊報復。就算打擊報復,也喜歡私下報復於無形。從不與人討論細節。」

  蕭珩:……

  都說盛鑒殺伐決斷,果然夠狠!

  「所以,我現在要進去看侄媳婦了,麻煩借過一下,謝謝。」

  「你以為我站在外面幹什麼?」盛靳年揚眉的示意道,「她在裡面剛睡過去。昨晚說是做了噩夢沒睡好,白天無眠的心裡惦記著明湛,這會兒總算有了些睡意。」

  在說到這時,盛靳年語氣中流露出了明顯的溫柔和疼惜。

  本來是想在裡面陪她的,可她卻總也睡不沉,至少稍稍有一點動靜就醒了的睡不踏實,盛靳年便讓白天工作的護工先離開了,就連他自己也離開病房只為不打擾她的睡眠,卻又怕她醒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害怕,或者有點什麼事又沒人在她身邊,他便在門外等著。

  「某些人小氣到把自己媳婦當國寶一樣保護起來,不讓看就不讓看,還找那麼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話雖是故意這樣說的,蕭珩明白,月子中的女人最辛苦,尤其水光還是需要多時日臥床的剖腹產,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只是幸好現在不需要照顧孩子,還可以讓她好好修養一下。

  「蕭檢察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去忙吧,這花等水光醒了我可以幫你送進去。」

  面對盛靳年的良性提議,蕭珩一臉懷疑的道,「你確定不會我一走,你就會心理陰暗的把這花從樓上扔下去?」

  「你以為你在和不在這,會影響我想要把一束礙眼的花扔掉的決定麼?若是想扔,開窗丟出去多不環保,右轉有洗手間,直接扔在廁所里就好。」

  蕭珩:……

  感覺每次和盛靳年討論非公事性問題時,總會遭受到一萬點暴擊。雖然之前已經被暴擊習慣了,但每次和他說話時,突然的暴擊還是讓他憋悶在胸口的氣兒半天都回不過來!

  盛靳年:除了公事性問題,剩下的急都是『水光性問題』。所以——

  暴擊你怎麼了?

  「靳年。其實今天與其說我是來看水光的,不如說我是來找你的。」

  玩笑開到這裡,蕭珩逐漸正色,那雙和盛靳年眉眼神似的俊顏帶著一種深沉的希翼。

  「在你之前『眾叛親離』,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時,我曾問過水光她到底相不相信你。在我的概念里事實無非不是黑就是白,但是水光卻無暇考慮這黑白對錯的站隊,只一心想要為你做些什麼,讓我配合她演了一出冷漠絕情的戲,就是為了可以保你在丹尼爾那邊平安,同時也保趙家無恙。在當時那麼嚴峻的情勢下她沒有時間難過,沒有時間痛苦,如此理性的做著這些,真真的讓我佩服。只是在眾人面前她越是頂著所有人的不理解,頂著狠心絕情的帽子默默為你做盡一切,越是讓人心疼。有好幾次晚上我途徑趙家,當時已是凌晨卻看到她房間的燈都是亮著的。我就知道,她一直都在等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所以就每天都在固執的等待。卻不急不躁,像是相信你總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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