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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其他也看。」但事情都到這地步,他也不好退縮,乾脆迎難而上。

  「比如。」謝安瀾薄唇微勾,調笑看著他。

  陸乘舲朝一旁的液晶電視抬了抬下頜,「你……不是都看到了。」

  「嗯,喜歡看這個?」謝安瀾順著他的視線偏頭,低啞問道。

  「不喜歡。」陸乘舲看了眼就轉回頭來,烏黑潤亮的眼睛迷醉地看著謝安瀾,「他們沒有你好看,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謝安瀾緊接道,「所以要我表演給你看?」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陸乘舲咬咬唇,他覺得跟謝安瀾在一起,他越來越也沒有下限。

  「行,我表演你看著。」謝安瀾笑笑,作勢要推開面前的人。

  腰卻突然被人纏住,一雙修長漂亮的腿勾著他,面色漲紅得出血了,訥訥道,「不讓我參與一個,付你表演費嗎?」

  「陸乘舲,我發現你可以啊。」謝安瀾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吶,跟你學的。」陸乘舲咬咬謝安瀾的耳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謝安瀾抱著人從沙發上起身,朝浴室走去,挑眉問道,「那你覺得我是狗還是雞。」

  這個問題不管怎麼回答都是踩雷,陸乘舲想了想親親謝安瀾的臉,認真道,「你是我老公。」

  謝安瀾抱著人的手一顫,說不出今晚是第幾次窒息了,他發現他對這樣的陸乘舲好像完全沒有招架之力,有些頹敗,又有些亢奮。

  他將人抱進浴室,輕輕放在鋪上毛巾的清洗抬台上,讓他與自己對視。

  「真不要啊。」陸乘舲一看這架勢,滿滿失落,漂亮的月退在清洗台上晃了晃,晃得刺眼。

  謝安瀾打開了花灑,任由水珠在兩人身上揮灑,浴室里的溫度瞬間被蒸騰了起來。

  謝安瀾靠著陸乘舲耳後,渾身都被水淋濕,帶著些輕喘低低喚道,「寶貝。」

  「嗯?」陸乘舲被他喊得腿一軟,心中一滯,身體止不住下沉。

  謝安瀾卻把住他,把他的頭抵在牆壁上,帶水的吻在他臉上親了又親,「表演開始了,好好享受。」

  陸乘舲眼睫顫了顫,任由水打濕他,無力地靠在浴牆上,在熱氣繚繞的水幕中,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

  謝安瀾他……

  他在做自己對他做的事。

  水霧朦朧中分不清究竟是汗水蒸騰多一些,還是水氣多一些,只記得耳邊一聲聲低低的喘息聲在迴響。

  兩個小時後,陸乘舲全身無力地靠在謝安瀾身上,兩人站在鏡子前,一起刷牙。

  「怎麼,牙膏不好用?」謝安瀾低頭看著身前的人盯著鏡子發呆,拍拍他的頭,問道。

  「沒有。」陸乘舲迅速刷了刷幾下,吐掉嘴中的沫子,嗓子嘶啞道,「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

  謝安瀾稍愣,「什麼問題。」

  「明明是喉嚨吞的,我們為什麼要折磨牙齒。」陸乘舲偏頭,眼尾還夾雜著未消退的情意,聲音低啞得不行。

  剛剛謝安瀾有幾下不小心戳到了他喉嚨,現在還有點疼。

  謝安瀾愣了愣,五指在他柔順的黑髮上梳了梳,笑道,「問得有道理,是我沒考慮周到,那我去給你泡杯水,給嗓子消消炎。」

  「不了,吃不下了。」陸乘舲揉了揉自己有點發脹的腹部,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早知道就不吃那麼多薯片了。

  謝安瀾洗漱好,把渾身癱軟的某人抱回床,見他揉著肚子難受,主動附上自己的手,「是我不好,下次不餵你那麼多了。」

  陸乘舲紅了紅臉,「是我自己薯片吃太多,你也沒餵多少。」

  陸乘舲說了幾句,頓覺嘴唇上又傳來一股沙沙的刺疼感,不舒服地抿了抿。

  謝安瀾止住他,「別動,破皮了。」

  「又破了。」陸乘舲頓感無力,湊近謝安瀾臉前,看著他完好無損的嘴唇,十分羨慕。

  「是你硬體不行,跟我唇沒有半點關係。」謝安瀾失笑。

  陸乘舲嘆了嘆氣,也不知在嘆氣什麼。

  謝安瀾笑笑沒說話,溫柔地揉著他腹部。

  折騰了一晚上,陸乘舲身上半點力氣也沒了,這會有人給他揉著肚子,更是舒服得不想動,幾分鐘不到就熟睡了。

  謝安瀾等人睡著了,黯了黯眼眸,拿起手機,往購物車裡一件一件加著東西,直到購物車都被加滿了,再全部清空。

  看著購物車空了,謝安瀾才心滿意足地關燈抱著人睡覺。

  *

  三伏天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天氣逐漸轉涼,謝安瀾也變得忙碌起來。

  下半年有雙十一還有雙十二以及過年,各大網購平台都在積極準備各式活動,謝安瀾的公司也不例外,每天忙得不見人影。

  陸乘舲一個人待在家,每天無所事事的看電視等謝安瀾。

  可往往都是等到飯菜都涼透了,夜幕已深人還沒回來。

  逐漸他覺得零食也不好吃,電視也不好看了。

  於是打起精神來,決定不再做個「深閨怨婦」。

  買了筆墨紙硯回來,沉下心來練字。

  好久沒握筆了,都有些生疏了,好在底子還在,練了會,慢慢找到感覺,逐漸熟絡了起來。

  他沒有寫邕朝的字,而是耐心學起這個世界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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