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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什麼都好看。」

  季景程從後面摟住白諾,手掌不安分的解開白諾腰間上的玉帶。

  「你要幹嘛?」

  銅鏡里的白諾皮膚如玉,眸子也水汪汪的,臉頰更是被紅色婚服襯得通紅誘人。

  季景程咬住白諾的脖子:「吃你。」

  「老色狼。」白諾壞笑著躲開,跑到另一邊,「叔叔說了,我們得結婚後才可以同房。」

  季景程隨手解開自己的白襯衫:「該做的我們早就做過了,後天只是一個儀式而已。」

  白諾搖搖頭:「不可以!為了確保我的清白,我要去找蘇蘇睡!」

  季景程嗤笑一聲:「你去找他睡?他更不純潔。」

  「那我去找木木。」白諾將長袍拽起來,推開門就想往外跑。

  季景程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白諾:「不知道我的店是黑店,吃人不吐骨頭?」

  說著,他將白諾拖進去,扔在床上,欺身壓了過去。

  「怎麼這麼難脫?」季景程有些心急,但又怕扯壞婚服,只能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幫白諾脫下去。

  白諾趴在床上,小聲嘟囔著:「其實你可以不脫婚服的,你可以這樣…」

  說著,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上,笨拙的撅起屁股,「你直接來就可以。」

  季景程輕挑著眉:「我現在有些後悔,不如你去找蘇木睡?」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話直說。」

  白諾漲紅著臉,不怕死的挑釁著。

  「我不行?」季景程慢悠悠的扯下自己的褲帶,把白諾的雙手繫上,「一會兒不許喊疼,不許說不要,更不許變貂。」

  過了一會兒,大床劇烈的晃動起來,時不時從上面傳來幾聲難耐的呻吟聲。

  顧傾川的房間,岑蘇扒著門縫,疑神疑鬼的說:「我剛剛好像聽見諾諾在叫我。」

  「聽錯了吧,他估計和景程早就睡著了。」

  顧傾川走到岑蘇身邊,將他抱起來輕放在床上,「寶寶,我們也休息吧。」

  「嗯。」岑蘇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慌忙的說:「我睡了,晚安。」

  顧傾川用被子將岑蘇捲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什麼?」

  岑蘇斂了斂無辜的眸子:「忘了什麼?」

  「睡前運動。」

  「我最近腰酸,不宜勞累,恐怕得麻煩你自己解決一下。」岑蘇訕訕的笑著,用被窩將自己裹的更緊了。

  顧傾川在這方面從不寵著岑蘇,他輕輕的啃咬著岑蘇的唇瓣,低聲說:「睡前運動,有益於健康。」

  「不要啊…」

  岑蘇的呼救聲,被一片慾海淹沒,幾秒鐘的時間,他的身子立刻被剝的一乾二淨,光溜溜的「任人宰割」。

  兩人結束後,岑蘇滿頭大汗的懷疑人生。

  自己的老公總是欲求不滿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清晨,白諾艱難的睜開眼睛,感受著身下蔓延的疼痛。

  看著皺皺巴巴的婚服被扔在床下,他氣呼呼的叫醒罪魁禍首。

  「你說吧,明天就結婚了,我穿什麼?」

  季景程睡眼惺忪的摟住白諾:「沒關係,我找人過來清洗。」

  「清洗?」白諾害臊的不行,「上面的痕跡怎麼辦?如果傳出去,我沒臉見人了。」

  「不會的,木木是不是擅長做衣服,你可以找木木幫忙。」

  白諾扶著酸疼的腰隨便披著季景程的襯衫走下床,將衣服拿起來。

  「我怎麼和木木說?怪不好意思的。」

  季景程壞笑道:「不然我去和流舒說?」

  「不要!」白諾的雙腿忍不住打顫,他將婚服攥成一團抱起來,嘴上罵著季景程禽獸,準備找蘇木幫忙。

  「你的婚服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蘇木的房間裡,白諾可憐巴巴的趴在桌子上,支支吾吾的說:

  「我…就…不小心弄髒了。」

  蘇木拍了拍白諾的腦袋:「怎麼那麼不小心?不過你不用怕,縱使這是真絲的,我也能幫你弄乾淨。」

  白諾驚呼:「木木,你實在太厲害了。」

  蘇木有些害羞的搖搖頭:「我哪裡有你厲害。」

  「我們都厲害。」白諾狗腿的跑過去幫蘇木捏肩膀,輕聲說:「木木,我的終身幸福就交給你了。」

  「好。」蘇木溫柔的笑了笑:「桌子上有我自己做的點心,那一盤你就拿去吃吧。」

  「好!」白諾跑過去端起盤子,塞得嘴裡鼓鼓的,時不時夸著蘇木。

  這時,許流舒回來了。

  「木木,忙什麼呢?」

  「諾諾的婚服有些髒了,我來幫他處理乾淨。」

  許流舒意味深長的看著白諾,上前打量著衣服上的痕跡衝著他笑了笑:「白諾,這上面是什麼?」

  白諾嘴巴停住了,灰溜溜的說:「木木,我先走了,回頭找你拿衣服。」

  「等等,人可以走,把點心留下。」許流舒摳門的喊住白諾。

  蘇木連忙抬頭:「我做了很多,給你留了。」

  許流舒聞言,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放過白諾。

  「不知道諾諾是怎麼把婚服弄得這麼髒。」

  蘇木將特質的藥水放進盆里,輕輕搜擦著上面的污穢,自言自語道。

  「他那麼不靠譜,做出什麼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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