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暗牢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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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千羽更納悶了,彭家兩個兒子,大兒子彭尚榮積極上進沒有被阿日善看中,怎麼反而不學無術的小兒子彭尚奇被看中了呢?那日剿滅妙緣庵謝奴的時候還看到彭尚奇這位「客人」十分狼狽地被趙沐的兵馬押解在地上,顯然彭家這個幼子不是什麼良配呀。

  王樂宣只好給她解釋道:「是彭尚奇在城外打獵的時候遇險,正好遇到阿日善在附近打獵,聽到呼救聲過去,救下了快要掉入矮崖的彭尚奇。別人都是英雄救美,他們兩個倒是反過來了。那彭尚奇也是個妙人,回府里之後就對彭夫人說,非阿日善不娶。他是幼子,又有家裡的老安人寵溺著,自小便萬事沒有不順的,三日絕食下來,家裡人就答應下來。前天彭家派了個本家的長輩去使館找到了寶音公主,已經將此事定下來了。說是待大公子成親之後,就迎娶阿日善為二兒媳。」

  謝千羽聽得莫名其妙,緣分這東西真奇妙,本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就這樣莫名聯繫在了一起。

  王樂宣繼續道:「待今日登基大典之後,兩家過了小定,寶音公主就會帶著阿日善先回去草原,等婚期定了之後,阿日善再從草原出嫁。」

  謝千羽聽得暈暈乎乎的,這未免也太倉促了些吧?隨即忽然想起阿日善與她們三女關係深厚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再加上彭夫人就是宇文信生母的庶妹,也算是親戚。今後阿日善和塔拉部落還真就與自己綁在一條船上了。世事難料,她不由得有些唏噓。

  王樂宣還要再說什麼,卻見凌寒快步進來,在謝千羽耳邊道:「贏四郎來了,想要見世子妃。」

  贏四郎是康王府影衛統領,定然是有急事才這樣大白天來王府,只是如今康王和宇文信都在宮裡,所以才要找謝千羽。

  王樂宣知道謝千羽有正經事,也就不再打擾,道:「你去見客吧,我去找宇文琦麻煩了。」自從雲氏失蹤,宇文琦就琢磨著各種理由和藉口想要出府去,可王樂宣手握中饋,就是不放行,甚至還派了人在藍鵲院的前後門守著,她一出門,王樂宣便出現,死死擋著她,也算是公報私仇了。誰叫這個小姑子總是給婆婆出主意對付自己呢?

  謝千羽在一進院子裡見了贏四郎。

  贏四郎顯得十分焦慮,在屋子裡快速踱步,時不時看一下院子門口,顯然是等急了。

  他看到謝千羽過來,忙上前行禮。

  謝千羽知道,若不是大事,急事,贏四郎是不會貿貿然進府找自己的,她便揮退眾人,單獨見客。

  贏四郎也不廢話,開口便道:「世子妃,拐杖胡同的暗牢被人劫了!裡面的囚犯都被人劫走了!可王爺和世子爺都在宮裡,我實在是見不到!不知道可否動用世子爺當初送給世子妃的那塊可以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最近事多,影衛在京的不多,我想要動世子爺手裡的幾個暗線一起調查此事。」

  謝千羽當聽到暗牢被劫的時候就已經十分詫異,別人不知道,可她卻明白,那裡面不只是關押著花嬤嬤,更是關押著還沒有審訊完的雲氏!她忙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贏四郎很想讓她快些拿出玉佩來,自己好辦事,可對方是世子妃,問話也不敢不回答,只好耐著性子恭敬答話,「是昨夜的事情,守護暗牢的十幾個影衛都被人殺了,以至於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我也是剛剛才得到的消息,甚至還沒來得及過去看一眼!」

  謝千羽低頭微微思索,知道這種事情拖得越久就越不利,花嬤嬤和雲氏就越找不到,當機立斷點頭道:「好,我把玉佩給你。」她揚聲叫來外面守著的凌寒,道:「你去拿首飾盒子裡的那塊血紅色的玉佩來,就是世子爺送我的那一塊!」

  凌寒看謝千羽神色就知道此事重要,應了聲諾就快步回去了白澤樓里。

  謝千羽又問了幾句拐子胡同的事情,覺得此事要緊,便在凌寒拿了玉佩來的時候對其道:「你跟著贏統領一起去,若是有幫忙的,便不必稟告我,自行調派人幫著一起查看。」

  她看向接過玉佩的贏四郎道:「這兩個囚犯不可見人,所以要秘密押解回來,且要活的。」

  贏四郎將玉佩塞入胸口衣襟之內,拱手道:「世子妃放心,屬下竭盡全力。」他看了一眼凌寒,知道世子妃這是派人幫著自己,也是怕自己用這玉佩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他心懷坦蕩,也不介懷,於是帶著凌寒一起走了。

  宇文信可康王父子從宮裡出來得知了拐子胡同的事情。新皇將大行皇帝的下葬出殯之事交給了康王,他忙得忙腳不沾地,所以只好派了宇文信先去了一趟拐子胡同。

  宇文信坐著馬車陷去了一趟暗牢,查看了一番之後才回了康王府。

  謝千羽眸子裡帶著擔憂之色,看著晚桐給宇文信換藥。這一日夜的折騰,宇文信的傷口竟然一點都沒有裂開,可見生肌膏是十分有功效的。她便鬆了眉頭,坐在宇文信一旁,將拐子胡同的事情告訴了丈夫。

  宇文信點頭道:「我正是從那裡回來的,放心吧,都安排下去了,怕是這幾日就能有消息。」

  謝千羽便又將老王妃的事情告訴了宇文信,之後道:「老王妃名義上是去禮佛,可這行蹤也太奇怪了。你可知道,老王妃與韓家有什麼瓜葛?」

  宇文信苦笑著搖頭道:「韓家這幾十年來雖然有出仕的子弟,卻都是些沒有實權的位置,再加上宮中也沒有一席之地,已然沒落了。老王妃來自山西,嫁入京城之後也很少出席什麼場合,也就這些年才開始漸漸與一些命婦們走動,兩邊應該是相互不認識才對。既然你在水井胡同那邊留了人,便看看風向再定吧。」

  晚桐換好藥下去了,宇文信便接過妻子遞上的茶水,說起今日的登基大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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