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們的一輩子就這麼被你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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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我們的一輩子就這麼被你摔碎了

  厲少彬被那個吻弄得心花怒放,其實只要她回來了,禮物什麼的真的都無所謂,尤其是杯子之類的,他搞不懂她為什麼要送杯子。

  阮恙仿佛看出他的疑惑,薄唇微勾,「杯子就是一輩子的意思,傻子,你不懂嗎」?

  一輩子…。

  厲少彬腳步一陣虛浮,像是在做夢一樣。

  回頭傻傻的看著她,不相信「一輩子」會從她嘴巴里說出來。

  「喂,小心…」,阮恙還沒說完,他突然感到腳下一空,高大的身體就那麼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連同他手裡的東西也「嘩啦啦」的摔在地上。

  阮恙傻眼,厲少彬也懵了,雖然這地方人少的可憐,但也有人朝這邊望過來,他從來沒這麼丟臉過,趕緊窘迫的爬起來,去撿掉在地上的東西。

  阮恙也幫忙,打開甩的最遠的一個袋子,又取出裡面的一個再打開,裡面兩個杯子都碎了。

  厲少彬弱弱的湊過來,小聲的啟齒:「這個…該不會就是你說的杯子…」。

  阮恙使勁朝他瞪過去,她真的不想生氣的,所以還特意挑了一對特別意義的杯子回來,結果,這機場都還沒出,就被他摔碎了,這個笨蛋…。

  「我們的一輩子就這麼被你摔碎了」,阮恙咬牙切齒的說道。

  厲少彬打了個哆嗦,想拍自己一巴掌的想法都有了,「恙恙,你千萬不要這麼說,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跟我說一輩子,我太興奮了,不注意到那裡有個階梯,我長這麼大也沒摔過跤呢,疼死了」。

  「這麼說還都是我的錯咯」,阮恙好想踢他,忍住,「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第一對杯子摔碎了很不吉利的」。

  「呸呸呸」,厲少彬忙說:「恙恙,你別胡說,我不相信,大不了我們現在就去街上買過一對,走走走,我們現在就去」。

  「我不想去…」,阮恙還是很鬱悶。

  「走啦走啦,恙恙,別不高興了」,厲少彬半哄半摟的抱著她往車上走。

  上車後,厲少彬也很鬱悶,要不是那個叉子,他肯定會上車就抱著阮恙親熱,說不定還能來一次車震,害的他還故意挑了一個旁邊車少又隱私的位置,真是太可惡了。

  他手臂隱隱作疼,捲起來,上面摔破了一層皮。

  阮恙看了眼,喉嚨里丟出一個字:「笨豬」。

  「是,我是笨豬,我做你的小豬好不好」,厲少彬掛著一絲討好的笑朝她湊過去。

  阮恙心裡本來是哭笑不得的,看到這張臉無可奈何的伸手揉揉他臉,又低頭往他嘴上親了口,「豬,快給你自己去買個創口貼吧」。

  厲少彬被親的人都快飄起來了,「不用啦,我皮糙肉厚的,不用那麼麻煩,還是先去買我們的一輩子吧」。

  阮恙想到家裡有創口貼也就作罷了。

  不過回憶起剛才他摔倒的模樣就忍不住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厲少彬有種不好的預感。

  阮恙勾勾嘴角,「沒有啊,就是你剛才摔倒的樣子挺好笑的」。

  厲少彬窘,他自己想想都難堪,感覺建立起來的一世威名就這麼毀了,「恙恙,不許笑,我太沒面子了」。

  阮恙抿了抿嘴角,使勁忍了忍。

  ……。

  一個小時候,厲少彬開車終於找到了一家陶瓷店,兩人進去,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陶瓷器,一名四十多歲的女人正坐在中間做陶藝。

  「老闆,這可以自己製作杯子嗎」?阮恙好奇的問。

  「這裡不可以噢」,老闆邊做陶藝邊抬頭,「你們是要買杯子嗎,不可做,但是這裡有做好出來的杯子,你們可以在上面畫圖,不過畫完後還要燒制,怕是要明天才能拿到了」。

  「恙恙,這個好」,厲少彬高興的說:「咱們畫自己想畫的,還特別有意義」。

  阮恙也挺有興趣的點點頭,「但是你會畫畫嗎」?

  厲少彬傻眼,抓抓後腦勺,老老實實的說:「我不會畫」。

  「你不會畫,還說要往上面畫」?阮恙深深的撫額,「別畫的四不像啊」。

  「那我可以寫字啊」,厲少彬撇嘴,「反正有意義,你想想,這是咱們的一輩子」。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那還是自己畫吧」,老闆笑道:「像我跟我老公結婚的時候也是自己畫了一對杯子,我老公也不懂這些,畫的亂七八糟,字也寫的歪歪扭扭,但是看著他為我做的杯子就是喜歡」。

  阮恙心中微微觸動,確實不管弄得好不好看,但都比在街上尋常買一隻要有意義。

  兩人最後挑了一對帶點淺藍色的杯子,杯子不是那種很高的,杯底大,杯口小。

  阮恙在兩隻杯子上畫了一隻豬,這隻豬長得還挺帥,穿著西裝,搭著領結,手裡捧著一顆心。

  厲少彬眨眼,「哇塞,阮恙,你畫的好好」。

  「姑娘有些功底啊」,連老闆也贊道。

  「以前業餘學過一點」,阮恙把畫好的杯子給厲少彬,「你自己去題字」。

  厲少彬捧著自己的公豬杯子愛不釋手的看了看,「恙恙,我的是只公豬,那你自己的應該是只母豬吧」。

  阮恙微窘的瞪了他眼,不過也還是在另一個杯子上畫了一隻漂漂亮亮的粉色小豬。

  厲少彬見狀,放心了,坐到一邊去埋頭思考該寫點什麼了,他沒有不高興,相反心裡特別的甜。

  阮恙在上面寫好後,厲少彬湊過來,「恙恙,你寫了什麼」?

  阮恙忙捂住,有點不好意思,「不告訴你」。

  厲少彬好奇,卻也只好坐回去,悶頭抱著自己的杯子繼續寫。

  阮恙也去看他的,他忙用背擋住,「我還沒寫完,明天你再看」。

  「你寫了很久了,別寫的滿滿的啊」,阮恙有點擔憂,到時候她會用他的杯子,可不想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啊。

  「你別管我」,厲少彬就是不給她看。

  「要不然我把我的給你看,你把你的給我看行嗎」?阮恙誘哄。

  厲少彬猶豫了下,還是不好意思的搖頭。

  寫好後,還捂著交給老闆。

  老闆看了眼他們各自的杯子,笑了笑,「那兩位明天早上來取吧」。

  ……。

  兩人從陶藝店出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在外面吃了晚飯後,厲少彬道:「恙恙,今天晚上去我別墅睡吧,夏洛特在我那,沒人餵狗糧啊」。

  阮恙猶豫了下,點點頭。

  厲少彬一樂,立即開車去了自己別墅。

  車子開進去,夏洛特就「汪汪」的追著他們車子跑。

  厲少彬把車開進停車場,阮恙剛解開安全帶,旁邊的男人突然拽了拽她衣袖,眼睛水汪汪的,「恙恙,我們好幾天沒見面了,我想你」。

  阮恙心臟顫了顫,想下車的腳突然就這麼軟了軟。

  就那麼幾秒鐘,厲少彬已經像餓狼見著了肉骨頭飛快的撲過來,俯頭,迅速的捕住她嘴唇,倏然便闖進了她檀口裡,那氣勢霸道又滾燙,讓阮恙一時只能承接他的吻,他的身體真的太堅硬了,她完全動彈不得,不過她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吻里的想念。

  想到他為了自己不受到傷害,寧願忍受委屈。

  阮恙心一熱,伸手抱住他。

  厲少彬頓時像受了莫大的鼓舞般,臉頰也漸漸貼向她頸子。

  阮恙倒吸了口氣,忙推他,「你要鬧進裡面去好嗎,都到停車場了,只有幾步遠的距離,別在這…」。

  「恙恙,我太想你了」,厲少彬又語無倫次的重複了那句,「沒事的,反正家裡沒人,就…我就我們倆,沒試過在車裡…」。

  阮恙被他密不透風的吻逼得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不過,她是明白了,關鍵是他後面那句吧。

  真是太惡趣味了。

  不過,看到他那麼急切,想到自己衣服也不整了,再加上無非也是換個地方而已,阮恙乾脆也由著他了,反正自己是躺在下面的,要難受也是他的事。

  夏洛特坐在車邊上等了一陣,卻見主人還沒下來,急的在地上撓撓爪子,汪汪兩句,又去撓車門。

  跑車突然搖晃起來。

  夏洛特疑惑的很,湊過去發現輪胎起起伏伏的,從車上還傳來奇怪的聲音,它趴在車邊上還聽到上面傳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和輪胎起伏的節奏有點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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