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她就像只小雛鳥一樣,被他緊緊的困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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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這樣摟著,江朵瑤面紅耳熱,扭臉推他,「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去了」。

  「就這麼走」?燕墨倫不但沒鬆開,還摟的更緊了。

  「不然,你還想怎麼樣」?摩擦著他胸膛,江朵瑤不得不漲紅著臉仰起頭,男人深不可測的雙眼裡流露出幾分邪氣的笑意,她心裡咯噔咯噔的跳起來,大腦里也即將湧出一個念頭,他該不會要親自己吧…攖。

  這個念頭剛閃過,他果然彎下腰,唇朝她湊過來。

  她嚇得使勁閉起眼,渾身瑟縮,等了半天,卻沒等到吻落下,卻能聞到近在咫尺的菸草味,和他略微渾濁的氣息。

  她緊張的抓著他衣服的小手發抖,燕墨倫凝視著她緊緊閉著顫抖的嘴唇,像是在英勇就義的模樣。

  他眸微沉,低聲說:「被我吻這麼可怕嗎」?

  她怔了怔,睜開眼,看到他微眯的眸,嘴唇再次哆嗦了下。

  怕嗎償?

  她不知道。

  也許有吧,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害怕自己會再次沉淪在他之前的吻里。

  她突然想起昨晚奚玲說的話,女人不要嘴太硬,渾身像個刺蝟一樣會把男人嚇跑。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

  她眼珠子迷迷茫茫的時候,燕墨倫就親吻下來了,貨真價實的火熱的唇。

  她連連的後退兩步,靠在學校後面的牆上,兩人這樣站著吻還是第一次,貨真價實的能感受到身高的力量。

  她就像只小雛鳥一樣,被他緊緊的困在懷裡,他深深的躬著腰,密不透風的親吻她。

  如果說上次在馬上是狂熱的,那這次就是內斂纏綿的。

  朵瑤只覺得上面仿佛壓了一團棉絮,渾身無力,想要逃離,但她卻仿佛一隻妖精一樣在吸走自己的精氣。

  誰說聊齋里只有女人會吸男人的精氣,男人好像也會啊。

  她手裡拿著的教科書滑落在地上,四散開來。

  緊接著,上課的鈴聲「叮咚」的響起。

  他嚇得身體抖了抖,清醒過來,滿臉通紅的躲閃著發熱的唇。

  燕墨倫輕柔的吻落在她臉頰上,他一隻手托住大腿,她身體猛地凌空被抬上去了一截,他兩隻手托住她臀,濃黑的眼和她吃驚羞澀的眼對視,他低低一笑,「這樣吻起來就不會那麼吃力了」。

  他說我再次吻上來,江朵瑤不可思議的瞪大眼,所以她現在的姿勢是被一個男人摟抱著托起來再吻?

  然後,她的臀部是坐在他的臂彎里?

  她呆住,但很快就沒那麼多時間發呆了,因為兩人現在的情形更方便燕墨倫肆無忌憚的吻她。

  「你…你不要這樣」,朵瑤使勁的避開他的唇,真是有點被嚇到了。

  這種姿勢,好令人羞澀啊,要是有人路過看到怎麼辦,她一輩子都不要見人了。

  而且,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抱著吻過,好奇怪,好奔放啊。

  「你要是吃醋我給桑花家提水,我保證以後都不提了,只給你一個人提」,燕墨倫邊繼續吻她,邊低啞輕喃的說,「別生氣了」。

  他一句「別生氣了」蠱惑到極致,仿佛一張大網朝江朵瑤綿綿密密的罩下來。

  她呼吸一窒,感覺自己到了沼渣了,越掙扎,就陷得越深。

  燕墨倫再次閉上雙眼,深深的吻住她。

  這個吻真的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好幾次朵瑤都覺得要缺氧了,可這個男人就是纏的很緊,讓她舌尖的麻意蔓延至全身。

  ……。

  中午十一點多,奚玲在煮飯時外面的門突然被推開,江朵瑤猛地把門關緊,靠在門後,氣喘吁吁,好像後面有猛虎在追她一樣。

  雖然是白天,但今天天氣陰暗,沒出太陽,屋裡光線又不明亮,奚玲也看不出她表情,只問道:「你去哪啦,不是第二節都下課很久了嗎」?

  「我去…去了四周隨便逛逛」,朵瑤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是該逛逛,天天呆在屋裡也悶」,奚玲上下打量她,「不過你看起來怪怪的啊,有猛獸在追你嗎」?

  「我…」。

  「咚咚」,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江朵瑤身體一顫。

  奚玲面露狐疑,突然瞅著她似笑非笑起來,她走過去,把人拉開,打開門,燕墨倫平靜的站在外面,手裡拿著幾本教科書,「她書掉了」。

  「謝謝」,奚玲接了過來。

  「在煮飯」?燕墨倫一隻腳垮進來,「我來幫忙吧」。

  「不用了」,江朵瑤忙緊張的吭哧,「我們兩個人做就夠了」。

  「這樣啊」,燕墨倫也沒有停止走下來的步伐,「那我等著吃吧」。

  他說完挑了條椅子坐下,嘴角輕挑著瞅著她。

  朵瑤被她瞅的渾身如火燒,暗暗咬牙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做飯菜好了。

  燕墨倫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聽奚玲不時的在旁邊說:「朵瑤,我讓你洗鍋子,你放油幹嘛」?

  「…你剛才放了鹽怎麼又去放鹽了」?

  「菜都不熟你就要收了?

  「你搞什麼呀,六神無主的樣子」。

  ……。

  朵瑤窘,蜷縮著小身板,難得露出一回老實巴交的模樣。

  燕墨倫卻也不忙,就是坐在邊上欣賞著小傢伙害羞的模樣。

  吃飯中飯,燕墨倫離開後,奚玲敲敲桌面,「說吧,跟人家怎麼了,接吻了,吃飯的時候眼睛畏畏縮縮的都不敢看人家」。

  朵瑤尷尬的抿了抿小嘴巴,明明吃了飯,嘴裡好像還有燕墨倫的味道。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吻過,只是剛才吻得太久了,而且還是他托著自己臀部吻,她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太沒出息了吧,接個吻就怕成這樣子」,奚玲鄙夷的瞅了她眼,拍拍她肩膀,「你好自為之,我去午睡了」。

  江朵瑤心情複雜,平時都要午睡了,今天沒睡好,下午去上課時,出門就碰到燕墨倫在操場上等她。

  她低頭繞開他想走,他還是幾步上來擋在她前面,眼眸里含著笑,「我是想問你一下,還能不能給巴喬叔他們家去提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去了」。

  朵瑤心怦怦亂跳,扭開臉,嘟囔小聲說:「問我幹什麼,你去不去干我什麼事」?

  「我們上午都親了那麼久,在你看來我們還是沒有一點關係」?燕墨倫彎腰,不緊不慢的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親你,但沒有名分,也不需要對你負責」?

  「誰說不需要對我負責」,朵瑤抬頭瞪起雙眼,「你親都親了」。

  她脫口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為了掩飾窘迫,又重重的哼了聲。

  「所以…我才來問你的」,燕墨倫舒展著濃密壓低聲音說:「我去不去」?

  江朵瑤咬了咬牙,似乎要是現在再說不關她的事,就顯得自己太傻了,便宜不是被白白占了,她想了想,說:「你還是去吧,巴喬叔畢竟是因為你受傷,但是…不許你跟桑花接觸」。

  「…好」,燕墨倫注視著她嘴角深邃的笑了起來。

  朵瑤被他笑的臉紅,推開他,頂著一張熱熱的臉往教室里跑。

  燕墨倫站在後面笑看著她。

  ---------

  下午不過兩場課,八十分鐘,可朵瑤覺得很難熬,倒也不是不想上課,主要是有時候上著上著就走神了,走神的原因是還沒搞明白自己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可人家燕墨倫也沒說交往啊,但是她是可以行使女朋友的權利了吧。

  但是如果是女朋友了,以後是不是要做那種事了?

  想到那種事,朵瑤雙腿發軟了,她吃得消嗎,會不會英勇就義去啊。

  「老師,老師,這個地方怎麼畫呀」,格拉姆喊了好幾次,見她都沒理會,乾脆走過去拉了拉她。

  全班同學都疑惑的看著她,格拉姆一臉純真的說:「老師,你在出小差噢」。

  「額…我沒有」,朵瑤很厚臉皮的否認,心裡暗暗滾燙,可惡,她在課堂上想什麼,太齷齪了。

  下完課,也沒看到燕墨倫的蹤影,奚玲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一個人無聊在村里逛了圈,返回校舍後,看到燕墨倫魁梧挺拔的身子站在門口,見她回來了,抬腿便朝她走來。

  他每走一步,江朵瑤就臉一分。

  「我有樣東西送給你,你跟我來」,燕墨倫大掌自然而然的牽起她就走。

  朵瑤臉紅的看著被他握住的手,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他拉著走到了他住的門口。

  ---題外話---一更。。。哈哈,我們朵瑤又要浮想聯翩了。。二更十一點前吧。。謝謝親們的月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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