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能換老公嗎,她想換,還包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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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老婆」?蔡總不確定的再次重複了一遍,他這才注意到剛才阮恙和長晴是坐一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位置似乎移動了下。

  想到這點,他手上的鮮花發僵,強笑,「宋少爺,你可別開玩笑啊,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就前幾個月的事,年底會辦喜酒吧,到時候蔡總記得光臨來喝一杯」,宋楚頤再次拾起長晴的手,剛才還沒摸夠,現在摸在手心裡繼續摩挲。

  不過他心裡是有氣的,真想拿著這隻手指狠狠的捏一捏。

  這個不安份的女人,他這才不在多久,竟然背著他惹得蔡總都有非分之想了攖。

  「當然,當然」,蔡總整個人都不打好了,好在他反應快,忙恢復了自然,笑著說:「宋少爺,你可別誤會,這花是我讓下面的人去訂的,品種也是由下面人選的,他們大概是瞅著好看的點,沒別的意思,主要還是為了感謝阮小姐和晏小姐參加我們餐館的試吃活動,可是我沒想到晏小姐原來是您太太,那我先向你道聲恭喜了,婚禮可一定要請我,你不請我,我自己都會跑著來的」。

  「那沒問題,準備好紅包就行了」,宋楚頤淡笑的和蔡總握握手償。

  蔡總越呆越尷尬,很快找了個藉口飛快離開。

  那束心型的花落在宋楚頤手裡,他仔細盯著看了看,然後看向長晴,「看起來你跟蔡總關係都挺不錯了嗎」。

  長晴裝作很平靜的繼續挖麵包里的冰激凌吃,邊吃邊含糊的說:「沒有啊,人家都說了只是為了感謝我們嗎」。

  阮恙也笑說:「是啊,我們在外面參加活動,一般活動的負責人都會送上一束鮮花的,正常」。

  正常個屁,阮恙鬱金香,她心型的玫瑰,這目的不顯而易見嗎。

  宋楚頤冷著臉,望著那張不停塞冰激凌的豐唇,唇瓣上沾著冰激凌口漬和口紅。

  他伸手拿了張紙巾忽然扳過她臉用力擦掉她嘴上的口紅和冰激凌。

  「你幹嘛」?長晴臉微紅,當著這麼多人面他有必要這樣嗎,多不好意思。

  「哎喲喲,還擦嘴角,真叫人羨慕啊」,厲少彬陰陽怪氣的說。

  宋楚頤不理她,只低冷的說:「再好的口紅裡面都有礦物質,吃東西前必須擦一擦,不然容易得癌你懂不懂」。

  「…那真是…謝謝你啊」,長晴抽抽嘴角,「不過等會兒會有雜誌上和電視台的人過來拍照,你讓我這樣…」。

  她指了指自己的唇,想哭。

  女人不抹口紅氣色多差啊。

  「這樣怎麼了,挺好的呀」,宋楚頤面不改色的說。

  長晴眼底閃過絲懊惱。

  這個男人真是不懂女人愛美的心情。

  能換老公嗎,她想換,還包郵。

  阮恙低低勾唇一笑,「宋先生還真是細心啊,不愧是當醫生的」。

  「醫生當然把健康擺在第一位」,宋楚頤又把長晴面前的冰激凌麵包挪開,「你吃的夠多了,本來就腸胃不好,吃點暖的,嘗嘗這個烤排骨,你不是最喜歡吃肉了嗎」。

  「哎喲,老宋好暖心噢」,一旁,厲少彬雙手托臉,一副酥像。

  宋楚頤勾勾唇。

  長晴整個人都苦惱了,雖然她是喜歡吃排骨,但現在是在外面參加活動啊,周圍那麼多攝影的,一不小心她啃排骨啃得嘴巴油膩膩的模樣那多損形象啊。

  阮恙看出她的為難,淡淡笑了笑,「如果宋先生夠暖心的話,我介意宋先生用刀把排骨上面的肉切下來,不然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的也不至於啃得太狼狽」。

  宋楚頤愣了愣,他看了阮恙別有深意的眼,很快明白過來。

  心裡覺得女人太作了,但還是拿刀子照著做了。

  他刀工自然沒話說,幾根香氣宜人的排骨,一下子被他切的一片片的。

  長晴這才拿筷子嘗起了排骨肉。

  也不知道廚師是怎麼弄得,味道還真香。

  宋楚頤看到她吃著自己切的東西,薄唇再次勾了勾,湊過去說道:「你不餵我」。

  長晴臉紅的頓時僵住。

  宋楚楚瘋了嗎。

  明明這兩天都不搭理自己的,幹嘛又要湊過來啊。

  厲少彬忍不住做出一個嘔吐的動作。

  宋楚頤冷眼掃過去。

  他趕緊老老實實低頭拿排骨狂啃。

  一旁的阮恙看的忍不住直眨眼,這人是屬狗的嗎,一根排骨一下子被咬的精光,而且嘴巴上還沾著排骨上的芝麻粒。

  簡直像某種動物嗎。

  ……。

  另一邊,宋楚頤也像某隻動物一樣垂涎的看著她。

  長晴忍不住小聲嘀咕:「你自己有手有腳,幹嘛讓我餵」。

  宋楚頤好看的臉一下子拉了下去,然後坐直身子面無表情的切牛肉。

  餐桌上頓時瀰漫出一股低氣壓,展明惟朝厲少彬使了個眼色,他輕咳了聲,說:「要不我們繼續玩牌吧」。

  「好啊好啊」,長晴剛才手氣好,一下子便來了興趣。

  「但是我們五個人…」,厲少彬猶豫的再次看向宋楚頤。

  「我陪她打」,宋楚頤說著再次將椅子朝長晴挪近點,屬於她身上的熟悉香味席過來,他多吸了兩口氣,腦袋微垂,臉和她臉只離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長晴往邊上挪挪,他又湊過來,還一隻手搭上她肩膀。

  展明惟和厲少彬對視了眼,心裡暗暗誹謗:老宋真色狼。

  展明惟輕咳一聲,問阮恙:「阮小姐長打牌嗎」?

  「不多」。

  「楚頤打牌比較厲害,免得你吃虧,你和少彬一邊,我一人一邊」,展明惟伸手直接拿走厲少彬手裡的牌:「免得你動手腳,我洗牌」。

  阮恙和長晴微微一愣,阮恙彎眉,「展局長,厲少爺會給牌動手腳」?

  「呵呵,這小子去年弄了家賭場開著玩玩,裡面的套路全被他學會了」,展明惟說完後突然看厲少彬滿臉尷尬,於是低低一笑,「怎麼,少彬,你剛才不會玩牌的時候還跟兩個女人整名堂吧」。

  「我才不屑於…」,厲少彬還沒說完就遭到阮恙斜瞥了眼,她眼睛裡藏著「果然如此」的輕蔑。

  他微微漲紅了臉,放狠話,「我不動手腳,都能將讓他們輸的褲衩都沒有」。

  「我等著」,宋楚頤眸光一閃。

  展明惟洗好牌,三人開始抓牌。

  宋楚頤看了會兒,眉頭便緊緊的蹙起了,「你這牌抓的也太凌亂了吧」。

  「你管我」,長晴撇嘴。

  宋楚頤看不下去,強行幫她把整的亂七八糟的牌重新排了一遍,弄得整整齊齊。

  厲少彬笑嘻嘻的安慰說:「你要習慣啊,老宋那人強迫症,特變態,一張牌都不能砌亂的,必須整整齊齊」,他說完,看到阮恙手裡的牌也是一排排按順序排著,並且砌的筆直。

  他愣了愣,摸摸鼻子,「原來你跟老宋一樣啊」。

  「看得出,你跟長晴一樣」,阮恙瞥了他眼。

  長晴頓時感覺到有人和她同病相憐,於是忙說:「我覺得吧打牌這種事砌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贏」。

  「對對,我也這麼覺得」,厲少彬像遇到知音一樣特別認真的附和。

  宋楚頤微微皺眉,正好展明惟打過來一張牌,長晴剛摸到牌想打出去,他攔住她,「怎麼能打這張,該打這張」。

  長晴沒做聲。

  與其說是她在打牌,倒不如說她只是負責抓牌,抓了後還要被他嫌棄自己不會抓牌,到後面她基本上只要負責拿牌,宋楚頤負責扔牌出去,有時候她自己想打張牌,還會被他抱怨自己不會打牌。

  漸漸地,她覺得沒什麼意思。

  ……。

  玩了半個小時,雜誌社那邊的攝影記者過來了,阮恙邀請她一塊過去做個訪談。

  桌上放著一副凌亂的牌,展明惟敲敲桌面,「老宋,你還想不想和好了」。

  宋楚頤薄唇不悅的抿成一條直線。

  展明惟說:「打個牌嗎,沒必要總說人家女孩子不會打牌之類的吧,她平時玩的少,再者女人在打牌方面確實大部分沒男人賺的過彎也沒男人會算計,大家都是玩玩,你沒看到後來人家基本上已經不說話了嗎」。

  「是的是的」,厲少彬點頭,「之前我們三個人打牌的時候長晴玩的挺開心的,還笑得合不攏嘴」。

  宋楚頤黑眸掠過絲懊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打牌,笑的合不攏嘴委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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