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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砂糖。」趙十初溫柔地看著她，「不喜歡甜嗎？」
周棲玥心下微沉，面上鎮定地道：「還好，就是覺得你泡的牛奶比別的牛奶甜一些。」
趙十初莞爾：「快喝吧，喝完洗個澡早點休息，時間不早了。」
周棲玥垂眸望著手裡的牛奶，他往裡面放藥丸的一幕在腦中揮灑不去。
他媽的，誰知道他下了什麼藥，周棲玥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遲遲沒有送到嘴邊。
「怎麼了？」趙十初關切地問。
周棲玥在他身邊坐下，把牛奶遞給他，「今天不想喝，你喝吧，你這幾天睡眠質量不是不好嗎。」
趙十初靜靜看了她兩秒，微笑著接過牛奶，「好。」
周棲玥的心隨著他喝下牛奶的動作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喝完就倒地口頭白沫什麼的。
隨手打開電視，眼睛不時地瞟著身邊的趙十初，他神色淡淡繼續對著電腦敲著鍵盤，看上去一絲異樣都沒有。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個什麼維生素之類的藥丸？
也對，趙十初這麼愛她，不至於要下藥謀害她吧。
過了半小時，見趙十初還沒有什麼異常，周棲玥稍稍放下心。
「還不準備洗澡睡覺嗎？」趙十初忽然開口，「不困嗎？」
「啊，把這兒看完就去。」手邊碰到個什麼東西，周棲玥一看，是自己剛放沙發上的購物袋，「對了，這些給你買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趙十初怔了怔，接過購物袋挨個打開看了看，有衣服，有手錶，有鞋。
「喜歡。都是給我買的嗎？沒給你自己買？」
「我沒什麼需要買的。」
趙十初垂著眸，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低低道：「你給我買了不少東西了，可我送給你的你都不肯要。」
語氣里含著淡淡的沮喪和失落。
周棲玥輕咳一聲：「你平時照顧我的就夠多了，別的我也做不了什麼，給你買點兒禮物又不費勁。至於你送我的禮物，那不之前在跟你吵架嘛，收也不合適啊。」
趙十初睫毛顫了顫，抬眼看她：「吵架？」
「昂。」
「那以後，能不這樣吵架了嗎？」趙十初聲音很輕，像是懇求，「我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直接告訴我，或是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就，別再提分手了可以嗎？」
周棲玥滯了滯，望著他眼裡破碎的晶瑩，默嘆一聲，輕聲道：「好。」
得到答覆，趙十初唇角微彎，伸手將她攬進懷裡，頭擱在她肩上，那副依賴的樣子像個孩子。
周棲玥安撫地撫摸著他的頭，感受著指尖他柔軟的髮絲，心裡也不自覺地軟成一團。
同他溫存了會兒，周棲玥去臥室換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換好衣服的時候在床邊看到一張小票，隨手撿起來準備丟垃圾桶，不經意看到上面的字，動作頓住。
將那小票拿近看了看，眉心微蹙。這不就是今晚她跟陳意歡去看的那場電影嗎？翻出自己的包找了找，她跟陳意歡看電影的票還在。
她撿到的這一張，跟她們晚上看的那個是同一個場次的，趙十初也去看電影了？怎麼沒跟她講？他一個人嗎？
若有所思地看了好一會兒，聽到身後的敲門聲，周棲玥飛快地將票根塞到自己包里。
「還沒換好嗎？」趙十初問。
「好了，進吧。」
趙十初推門進來，幫著周棲玥將她的換下來的衣服放好，「熱水放出來了，快去吧。」
「嗯。對了，你怎麼都不問我下午晚上都去幹什麼了？」周棲玥狀似調侃地問，「現在對我這麼放心了嗎？」
趙十初回頭看她，彎了彎眉眼：「我可以問嗎？」
周棲玥聳聳肩：「當然。」
「那你今天都去幹什麼了？」
周棲玥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嘴裡笑著回：「下午去做了按摩，然後喝了下午茶，跟陳意歡閒逛了會兒，吃了麻辣燙，然後去看了個電影，就這樣。」
趙十初頷首，「開心嗎？」
「還不錯。」
「那就好。」
他反應很平淡，反應平淡當然也是沒毛病，但周棲玥就是覺得不對勁。
想了想，又狀似不經意地補充：「對了，下午有個長得不錯的男生還來搭訕來著。」
趙十初神色微頓，指尖微蜷，聲音如常：「在哪裡？」
「喝下午茶的地方。」
趙十初回憶了一下，喝下午茶的時候他一直看著的，沒有男生去搭訕。難道是自己上洗手間的功夫？
想到這兒，臉色微沉，眸中閃過一絲戾氣。
這樣看著都不能杜絕那些討厭的蒼蠅嗎？
「都說了什麼？」趙十初克制不住問道。
「也沒什麼，我沒說話，陳意歡三兩句就把人打發走了。」
趙十初臉色微微好轉。
這樣也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還差點真給他刺激了，周棲玥想了想，換了個話鋒問： 「你下午都在幹嘛呢？晚上吃的什麼？」
「下午一直在學校。晚上做的意面吃。」
周棲玥歪著頭盯著他看，想找出他撒謊的痕跡。
趙十初被這樣盯著臉色也絲毫不改，將衣服整理好之後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同她的眼睛直視，笑著問：「怎麼一直看我？還不去洗澡？」
周棲玥心下微沉，面上鎮定地道：「還好，就是覺得你泡的牛奶比別的牛奶甜一些。」
趙十初莞爾：「快喝吧，喝完洗個澡早點休息，時間不早了。」
周棲玥垂眸望著手裡的牛奶，他往裡面放藥丸的一幕在腦中揮灑不去。
他媽的，誰知道他下了什麼藥，周棲玥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遲遲沒有送到嘴邊。
「怎麼了？」趙十初關切地問。
周棲玥在他身邊坐下，把牛奶遞給他，「今天不想喝，你喝吧，你這幾天睡眠質量不是不好嗎。」
趙十初靜靜看了她兩秒，微笑著接過牛奶，「好。」
周棲玥的心隨著他喝下牛奶的動作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喝完就倒地口頭白沫什麼的。
隨手打開電視，眼睛不時地瞟著身邊的趙十初，他神色淡淡繼續對著電腦敲著鍵盤，看上去一絲異樣都沒有。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多了？或許是個什麼維生素之類的藥丸？
也對，趙十初這麼愛她，不至於要下藥謀害她吧。
過了半小時，見趙十初還沒有什麼異常，周棲玥稍稍放下心。
「還不準備洗澡睡覺嗎？」趙十初忽然開口，「不困嗎？」
「啊，把這兒看完就去。」手邊碰到個什麼東西，周棲玥一看，是自己剛放沙發上的購物袋，「對了，這些給你買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趙十初怔了怔，接過購物袋挨個打開看了看，有衣服，有手錶，有鞋。
「喜歡。都是給我買的嗎？沒給你自己買？」
「我沒什麼需要買的。」
趙十初垂著眸，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低低道：「你給我買了不少東西了，可我送給你的你都不肯要。」
語氣里含著淡淡的沮喪和失落。
周棲玥輕咳一聲：「你平時照顧我的就夠多了，別的我也做不了什麼，給你買點兒禮物又不費勁。至於你送我的禮物，那不之前在跟你吵架嘛，收也不合適啊。」
趙十初睫毛顫了顫，抬眼看她：「吵架？」
「昂。」
「那以後，能不這樣吵架了嗎？」趙十初聲音很輕，像是懇求，「我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直接告訴我，或是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就，別再提分手了可以嗎？」
周棲玥滯了滯，望著他眼裡破碎的晶瑩，默嘆一聲，輕聲道：「好。」
得到答覆，趙十初唇角微彎，伸手將她攬進懷裡，頭擱在她肩上，那副依賴的樣子像個孩子。
周棲玥安撫地撫摸著他的頭，感受著指尖他柔軟的髮絲，心裡也不自覺地軟成一團。
同他溫存了會兒，周棲玥去臥室換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換好衣服的時候在床邊看到一張小票，隨手撿起來準備丟垃圾桶，不經意看到上面的字，動作頓住。
將那小票拿近看了看，眉心微蹙。這不就是今晚她跟陳意歡去看的那場電影嗎？翻出自己的包找了找，她跟陳意歡看電影的票還在。
她撿到的這一張，跟她們晚上看的那個是同一個場次的，趙十初也去看電影了？怎麼沒跟她講？他一個人嗎？
若有所思地看了好一會兒，聽到身後的敲門聲，周棲玥飛快地將票根塞到自己包里。
「還沒換好嗎？」趙十初問。
「好了，進吧。」
趙十初推門進來，幫著周棲玥將她的換下來的衣服放好，「熱水放出來了，快去吧。」
「嗯。對了，你怎麼都不問我下午晚上都去幹什麼了？」周棲玥狀似調侃地問，「現在對我這麼放心了嗎？」
趙十初回頭看她，彎了彎眉眼：「我可以問嗎？」
周棲玥聳聳肩：「當然。」
「那你今天都去幹什麼了？」
周棲玥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的臉色，嘴裡笑著回：「下午去做了按摩，然後喝了下午茶，跟陳意歡閒逛了會兒，吃了麻辣燙，然後去看了個電影，就這樣。」
趙十初頷首，「開心嗎？」
「還不錯。」
「那就好。」
他反應很平淡，反應平淡當然也是沒毛病，但周棲玥就是覺得不對勁。
想了想，又狀似不經意地補充：「對了，下午有個長得不錯的男生還來搭訕來著。」
趙十初神色微頓，指尖微蜷，聲音如常：「在哪裡？」
「喝下午茶的地方。」
趙十初回憶了一下，喝下午茶的時候他一直看著的，沒有男生去搭訕。難道是自己上洗手間的功夫？
想到這兒，臉色微沉，眸中閃過一絲戾氣。
這樣看著都不能杜絕那些討厭的蒼蠅嗎？
「都說了什麼？」趙十初克制不住問道。
「也沒什麼，我沒說話，陳意歡三兩句就把人打發走了。」
趙十初臉色微微好轉。
這樣也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反而還差點真給他刺激了，周棲玥想了想，換了個話鋒問： 「你下午都在幹嘛呢？晚上吃的什麼？」
「下午一直在學校。晚上做的意面吃。」
周棲玥歪著頭盯著他看，想找出他撒謊的痕跡。
趙十初被這樣盯著臉色也絲毫不改，將衣服整理好之後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同她的眼睛直視，笑著問：「怎麼一直看我？還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