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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他垂眸看向謝溫軒淡色的唇。

  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到被拉扯的謝溫軒差點一趔趄跪在慕容郁面前,好在竭力穩住,接著兩人在無比清醒下親了第二次。

  這次慕容郁放開自我,比上次醉酒時候更為生猛,兩人分開時候,謝溫軒唇上見了點點紅。

  慕容郁舔了下唇:「嗯,我是豬,專挑最難啃的白菜拱。」

  謝溫軒摸了下唇,聽見這話,翹了下唇:「傻子。」

  這天過後,兩人私底下變得極為親密,當著外人的面還是師兄弟,可要夜幕降臨,私密房間裡,慕容郁浪得越發不像話。

  謝溫軒飽讀詩書,還懂得收斂,慕容郁生來性子跳脫,知道件新鮮事消停不下來,白日裡還算正經,夜裡便鬧謝溫軒,一鬧大半夜,往往鬧開了又開始求饒。

  這夜本是風平浪靜,謝溫軒心疼他最近被楊泰清狠狠抓功課,在房事上面很是節制,一月里只碰了他兩下。

  慕容郁不懂這份心疼,暗自揣測謝溫軒是否不行了。

  入睡前,他閉著眼睛的瞎撩。

  兩下便將謝溫軒撩得渾身是火,按住他的手:「不是好好睡覺嗎?」

  「我就是單純想知道它還健康嗎?」慕容郁說。

  謝溫軒冷靜自持:「很健康,睡你的覺。」

  「那不行,我還沒見過呢。」慕容郁死活不同意,鬧著要看看。

  謝溫軒怎麼可能讓他看,一眼就要星火燎原。

  兩人在床上攻守起來,都是年輕人,年輕氣盛得緊。

  沒到多大會兒,謝溫軒低聲道:「你再不放手,今夜就別睡了。」

  太久沒做,謝溫軒忍他很久了。

  慕容郁也不知腦袋那根弦搭錯了,腦抽道:「那就不睡了吧。」

  謝溫軒腦門青筋跳了跳,終是沒忍住他的挑釁,將人按住剝了個乾淨。

  ……

  慕容郁哭了,從沒想過在床上會被接二連三的做哭,他手指無力捏著謝溫軒的臉,抽噎道:「你、你別弄我了,我要睡覺。」

  謝溫軒不搭理他,臉被捏得發疼,方才道:「你說不睡了,如今又反悔?」

  「啊…你混蛋!」慕容郁捏不住謝溫軒的臉,被抓著手放在脖子後,謝溫軒低頭親了親他。

  「嗯,我是。」謝溫軒坦白承認。

  慕容郁被弄得說不出完整話,還在想不開的胡言亂語:「你都這樣,我怎麼會懷疑你不行的。」

  謝溫軒失笑,越發用力:「乖,別亂想,先想著今夜如何過,夜還長呢。」

  慕容郁什麼都想不了了,勾住謝溫軒的脖子往下壓,堵住對方的嘴。

  這夜之後,慕容郁老實到春闈。

  這年,有四位考生在平和殿大放異彩,正式拜見年少的皇帝陛下。

  或許從那刻開始,命運的齒輪便轉動了。

  順著無法掌控的方向走去。

  第96章 番外:洛聞歌X蕭毓嵐。

  拋開七夕那夜短暫溫存後,洛聞歌便少有與蕭毓嵐獨處時候。

  兩人都很忙, 一個忙著安頓北疆併入寧朝疆土問題, 一個忙著肅清前面事情留下的禍端, 聞天冢死了是不錯,但其留下爛攤子還得繼續收拾,加上沈爵在這檔口以死要挾,若不放他歸鄉, 就要懸樑自盡。

  這話傳到洛聞歌耳中, 一點都不怕沈爵死,要不是沈宅在,沒人會記得曾權傾朝野的沈閣老, 他嗤笑道:「他真想死,就不會想歸鄉。」

  今日謝溫軒進宮面聖,與他一道辦案的是慕容郁。

  沒了平衡的謝溫軒在,真是一唱一和。

  慕容郁道:「話是這麼說, 我以為你還是該和陛下說聲。」

  洛聞歌聽出別的意思,抬眸跟慕容郁對視:「你這是讓我趁機進宮呢?」

  「你心裡明白就好, 沒必要說出來。」慕容郁說, 在謝溫軒普及和洛聞歌不加掩飾的做派下,終於弄明白蕭毓嵐與洛聞歌的關係。

  敢情兩人是白日君臣,夜晚夫夫,慕容郁回想自己那些年做的孽,都有點兒沒臉看,更可恨的是謝溫軒那傢伙明明知道, 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弄得自己如今跟洛聞歌稱兄道弟的,再往深里想想,慕容郁窒息得不行。

  洛聞歌領下這份好意,不過還真不需要,他真想見蕭毓嵐,直接到鳳棲殿,讓柔伊去養心殿將蕭毓嵐請來便是。

  蕭毓嵐再忙,也是要睡覺的,別處見不到,床上想見多少次就見多少次。

  提起這事兒,洛聞歌忽然心裡又沒底了。

  蕭毓嵐出征半年,他擱長樂城養病半年,這身子早就調理好,怎麼蕭毓嵐回來小半個月,一次都沒碰他?

  這還真是奇怪了,也怪他跟著忙,白日疲倦,晚上也沒撩騷的心。

  弄得兩人跟兄弟好似的單純睡覺,可他沒動靜,蕭毓嵐難道也這樣嗎?

  洛聞歌生平初次對這方面產生疑惑,思緒跑得太脫韁,他趕緊拉回來:「沒事,最近都很忙。」

  這話不知給了慕容郁怎樣錯覺,引得對方露出個極其不正經的笑:「對,是很忙,我聽說禮部那邊忙瘋了,就這樣還天天被陛下催,催得禮部右侍郎快當場去世。」

  洛聞歌這些日子沉浸在清除餘孽中,沒關注其他人,不知這時的禮部有什麼好忙的,便問:「忙什麼?」

  「你還不知道?」慕容郁見他真不像知道的樣子,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試探問,「你還不知道陛下要大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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