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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抿薄唇咬了咬牙,生怕自己把她逼得太緊她不高興,只能選擇放棄追問。
「你要不想說便不說吧,別再問我那些話就好。」顧言清委屈巴巴的開口,語氣幾乎是祈求。
感情就是這樣,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遷就一下對方。
上官婉兒聽著她的話,感覺到手被放開 ,心裡突然空蕩蕩的感覺,垂在另一邊的手捏的泛白。
現在說這件事會不會太早了,上官婉兒在心裡悄悄的問自己……
最終也沒沒有回答她的話,上官婉兒壓住心裡的力無力感,開口卻是問的一個看著無關緊要的問題。「你的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還有五日,怎麼了?」見她又突然問自己生辰,顧言清心裡疑惑,不過還是算了算時間,如實回答了她。
「你可知你五日後生辰對北國甚至其他國的重要性嗎?」
顧言清:「——」這個和我生辰有什麼關係。
見上官婉兒表情少有的認真,顧言清有些忐忑,不就是繼承「永安候」的位置嗎?有什麼重要的。
「你父親沒有與你說過……」見顧言清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上官婉兒有些疑惑的開口。
按照規矩,她應該在十二歲就已應該知曉她身上的責任還有顧家家主應該做的事情。不可能同此刻一般一無所知。
顧言清愣了愣,我一個假冒的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不過假冒這件事情,也許自己一輩子都會爛在肚子裡,沒有人知道。
「公主莫不是忘了,我頭受傷失憶的事」顧言清訕訕笑道,看著她探究的眼神,突然感覺一陣心虛。
聽她這麼說上官婉兒才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若不然自己也不會與她莫名其妙相識到的成親。
不過此事自己也不方便與她說太多,畢竟是她自己的事情,只得用低緩柔和語氣開口:「等那天到了,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見公主不再說她們成親交易的那件事,顧言清有心轉移話題,看著靜靜地坐在自己旁邊的公主低垂著腦袋,隨意的問了出口。
「公主,你往日生辰都是怎麼過的,可以說給我聽聽嗎?」
聽她突然問自己,上官婉兒一直強裝冰凍的臉終於出現一次裂痕。
後知後覺的回憶起來,生辰嗎?從母后逝世,她的眼睛看不見,她便再也沒有過生辰。
「一個人……」上官婉兒看著緩緩流淌的河水輕輕的開口。
「你父皇呢?沒有陪你過嗎?」
上官婉兒沒有轉頭看一眼顧言清,只是漠然道:「被我趕跑了」
後來日子久了,父皇國事繁忙也就不來她的寢宮了。後來他子女眾多可能已經忘了吧!
顧言清感覺到她說完神色不太好,把近在咫尺垂在自己旁邊,柔若無骨的手握的緊緊的,出聲安慰「以後的生辰,我都陪著你,決不食言,如若我做不到,我不得好……唔、唔」。
不過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上官婉兒另一隻手捂住了嘴,所有聲音一下子不見了。
突然被捂住嘴的顧言清眼睛睜得大大。裡面充滿了疑惑「……」
隨便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死,至於這麼激動嗎?
「以後這些話不許再說」上官婉兒皺著眉頭冷漠的看著她。眼神里卻有著不可忽視的恕意。
見她不高興,顧言清乖巧的趕緊點頭。
見她點頭,上官婉兒默默的看了她幾秒,借著不算太熱的陽光把顧言卿臉上,細小的絨毛都看到一清二楚。
方才自己聽見她說那些話,想都沒想便堵住了她的嘴。
此刻回過神來,從後知後覺的掌中感受著她呼吸的熱氣。灼熱的呼吸差一點燙傷了自己。上官婉兒觸電一般的把手放了下來。
顧言清見她把手放下來,略略有些失望。自從公主來到這裡,自己每日每夜都在忙,有時候回去還要連夜處理公事。待自己睡覺時已經是深夜,公主的味道她已經好久沒有嘗過了。
感受著她突然灼熱的目光。上官婉兒心猛地快了一拍,耳廓漸漸的染上徘意,大白天的,她這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會害臊嗎?
雖然,她們沒有在家時那麼荒唐。可這幾日自己身上的便宜也被她占的差不多了。
「公主駙馬可真是感情深厚,羨煞旁人」
突然身後的一個聲音打破了二人之間旖旎的氣氛。
顧言語和上官婉兒神情微怔,同時轉過頭來。便見小王爺和那日不知所蹤的李尚儒站在她們身後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 。
不遠處的百姓看著突然到來的他們,神色有些緊張,一個個都忙不迭的低下頭。不敢往這邊多看一眼。
畢竟不是每一位當官的,都跟他們平易近人的顧將軍那麼好相處。
見是自己討厭的兩個人,顧言清咬了咬牙率先站了起來,隨後當著眾人的面毫不避諱的把手伸在了上官婉兒面前。上官婉兒抬頭看著她放在面前的手遲疑了一秒。最終把手放在她的掌中。顧言清笑了笑輕輕使勁兒,公主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著眼前的兩人,顧言清沒好氣道:「你們怎麼來了?城中的房屋不是你們二人負責嗎?怎麼還有心思到我這裡來?」
特別是兩個人看著自己笑的意味不明。讓顧言清心裡有些發毛。
看著站在小王爺後面稍微遠一些的李尚儒。顧言清就氣的牙痒痒。干正事沒有他,看熱鬧他倒是每次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