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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知道了。李公,此事你辦的甚好,我心慰之。仍是方才那話,你待我如子侄,我定侍你如叔父。好了,不必多禮,這是你應得的,不光李公你是如此,就連劉氏兄弟與脫也不花,本老爺也會一一善待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李揚心中暗嘆一聲,真是一個夢而已!

  李蒼頭躬身而退,至門處,就聽李揚喊道:“大長老,走好!”卻不知在喚了誰,左右看了看,好是疑感不已。

  李揚見是如此,以手撫額搖頭道:“真是發了癔症!李公,請讓三房過來。”

  “是”李蒼頭復走了出去,躬身低首的眼中卻是精光閃動,不知在想了什麼。

  第五百一十五章 女兒

  過一日,楊釗登門小聲諾諾指點了太真說下李揚的不該,太真不敢相語,推說阿郎心中自有他的主意。也讓這日漸聖眷的堂兄莫要再言說了。楊釗嘆聲埋怨,又語這是貴妃娘娘的意思。這下讓太真有些不悅起來道:“她這般坐於中宮倒是舒服之極,想我與阿郎被貶洮郡之時何等悽慘,走時竟然連送別之話都未讓人捎到,我這裡還難過的很。”說著指心哭起道,“說起來還是姊妹,可實是連個外人都不如!”

  楊釗遂便不語,來看了李揚也未說些什麼,就道好好養著,陛下還是心中掛念的很。便是好似羞愧的走了出去。

  他方自走出,李岫便至,也是先尋了李騰空道:“妹婿豈能如此做事!這,這實是糊塗之極。”

  李騰空聽了這話,好臉未與她之兄長,連喚丫頭梅花送客。

  李岫見此,知是這妹妹雖是與自家表面之客氣,這些日子又來往的密切,但這恐怕仍是表相,說不得其心裡仍舊是有怨氣的。便灰頭灰臉的自妹妹房裡出來,至李揚床前唉聲嘆氣而道:“妹婿,兄之處境尚不如你,只恨床上未是躺了兄長!”

  李揚早知這些日子各色人等皆會登門,也自知這李府的心思,不外乎是想勸說了自己莫要此般硬著,便是輕笑道:“兄長不必如此自傷。不般怎樣,我還是太子詹事。”

  聽了此話,李岫臉上有些尷尬,忙是說了只顧匆忙來看妹婿,竟是忘了家中還有事情未辦。便是在一聲二家多加走動的話中走了出去。

  此後王維也至,倒是笑說幾句寬了其心,便是推脫了李揚之攙留,與正要進門的薛嵩對了面。

  薛嵩與王維拱手禮之,哈哈大笑道:“子仁,你早應如此了。想我侄女豈能與他人為小?”

  “薛賢弟喝醉了。”王維聽後怔住,急是掩了門以手拍胸而道,“此等胡話也能說得出口。”那似嚇著又似急著的樣子,又讓薛嵩笑起,但因與之不大熟悉,又怕讓這清望的御史作難,便打了個哈哈道,“是吃了些酒,不過還好,只數十碗而已。”

  將心不在焉的王維送走,薛嵩卻是呸了一口道:“與這些清高之人甚是難合,他等也對不得我的脾氣。說話不如走氣,又走的不大順當,滿肚子的彎彎曲曲。你倒是瞧瞧自己,官是越作官高,但這脾氣性情卻是越來越小,大抵都是受了他等的襲染。”

  李揚苦笑,急忙問了王進等人何在?

  “戚——,那二個忘八,一聽子仁觸了龍鬚,便各個不敢相來。我與之相約,百般相推,不是說軍中有事,就是家中子女有疾。該,死了才好!”薛嵩說歸氣說,但聲調卻是低了下來,見李揚神色暗淡,急是笑了道,“說他等作甚,我等兄弟相處與他等何干,有他無他一般模樣。”

  李揚陪著笑了幾聲,心中卻是有些難過。又怕被薛嵩看出著急,喚婢女去廚下備酒菜。

  一會朵兒進來,嗔怪著言說,金瘡醫言過,需禁酒半月。

  在這義妹之前,薛嵩頓時矮了幾分,連說家中呂娘子交待,讓早去早回便是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李揚輕搖頭說與朵兒道:“你這狸貓卻是比為夫這個三品的職官都要歷害幾分。”

  過午,伴倍嫣兒的丫頭慌張的跑了進來,尋至房中見小荷等女皆在,便高呼道:“老爺,各位奶奶,不好了,禍事來了!”

  “何事如此驚慌,真是有失體統!秋娘,掌嘴!”小荷心中早已忍著氣,藉此機會發作了起來。

  秋娘將丫頭掌了兩下,便退在一邊。

  那丫頭哭起,委屈之極的抽泣道:“奶奶,不是奴婢莽撞,實是嫣兒姐讓一伙人堵在了街上!”

  “什麼!”李揚驚起急問,“在哪裡?是何人如此大膽,那城中之衙軍與長安之吏不管麼?”說著起身要下地。

  “老爺,慢著些。”小荷與朵兒忙是左右扶著了,“快說,在哪裡。”

  丫頭說了何處,卻又加了一句:“聽他們言說,好像是要為廣平郡王討個說法。”

  “唉!都是我之過!”李揚捶了胸膛而道,歷聲喚人,“快些與我衣冠、備馬!”

  “老爺!”小荷心急哭起道,“還是快些命人入宮吧!”

  此時又進來冬梅道:“老爺,奶奶,嫣兒姐回來了!”

  “快快,快扶我過去!”李揚催促著,“嫣兒,嫣兒!”

  “父親、母親、諸位姨娘,女兒無事!”哭著快步由眾丫頭擁入的李嫣,進來與李揚與眾女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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