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還說你沒有吃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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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大昌的臉上變化,張心心看得一清二楚,心裡怨恨,臉上卻是堆滿了笑意:「李導就愛胡說!我們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嘛!」

  說完後,為了不引起陳大昌的反感,張心心主動跟顧李二人轉變了話題。

  「顧敏,李姝妍,你們想不想看顧顏名聲掃地?」

  現在,所有張心心看不順眼的,她都想要禍害一把。

  誰讓顧顏實在是太讓人嫉妒了!

  顧敏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李姝妍雖然也感興趣,但是她更怕死。

  畢竟,當初顧顏給她的那個教訓太讓她難忘了!

  被拘留一個星期!怎麼想,李姝妍都不想要再回憶那種痛苦。

  但是張心心卻不管這些,興致勃勃的跟顧敏商量著讓人不齒的詭計來。

  李姝妍看著她們兩個,忽然覺得身後一涼。

  她們兩個的思想,太過激了!

  雖然李姝妍不贊同,卻無能為力。

  只希望,不會因此而鬧出人命來才好!

  否則,真不是小事情啊!

  入夜。

  人民醫院的看護病房。

  谷青蘿看著母親昏睡的樣子,心裡百感交集。

  病床的櫃頭上放著的是空的保溫瓶,那是權晟中午給她帶午餐來的。

  在給馮玉貞拉了拉被子後,谷青蘿起身拿起去倒水。但是拿起熱水瓶時卻發現裡面已經沒水了,看了一眼床上的媽媽,她拿著熱水瓶走出了病房。

  打開水的地方在走廊轉彎的地方,所以出了門後,谷青蘿直接就去了打水處。

  等打了一瓶滿滿的開水回來到病房時,病房裡意外的多出了一個人。

  「你怎麼來了?」

  看著權晟檢查著保溫瓶的樣子,谷青蘿有點小心虛的問道。

  不是說,他今晚沒空嗎?

  權晟回頭,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熱水瓶,臉上的神情怪異:「谷青蘿,你是不是沒有吃晚飯?」

  從保溫瓶整潔的樣子來看,上面的水都已經幹了,說明有一段時間沒有被使用過了這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沒有用這個保溫瓶吃晚飯。

  一想到這裡,權晟就抿緊了唇。

  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谷青蘿沒有回答,只是把手裡的熱水瓶打開,倒了一杯水出來後小心的放好。

  然後把那杯水遞給了他:「權先生,我很感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照顧,不過,為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以後你還是不要再來了。」

  想到上次在連少城的菜館裡見到的那個女人,谷青蘿心裡微微抽了一下:「畢竟,讓你女朋友看見了影響不好。」

  權晟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審視了半天才意味深長的笑了出來:「谷青蘿,你是不是在吃醋?」

  「你值得嗎?我為什麼要吃醋?」

  反應極為迅速的回了他一句,谷青蘿不悅的打掉了他捏著自己下巴的手,轉過了身子去看著馮玉貞。

  「你放心,等我媽好起來後,我會很快就把錢還給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打借條。」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權晟的心思。

  有時候他對她極盡嘲諷,但是在馮玉貞生病住院的這件事情上,他去做得跟女婿一樣盡力。

  谷青蘿當然不會傻到去猜測他是什麼意思。因為,結果往往會讓人很傷心。

  「你確定你能還得起?」權晟在她背後冷笑了一聲,「你現在用的錢是顧顏借你的吧?按照你媽現在的病情,不知道要住到什麼時候,你覺得這點錢能夠花?那你是打算用多長時間還我?」

  果然——

  谷青蘿咬了咬唇,回過身體過直視著他:「那你說,期限是多長?」

  權晟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全身上下一眼:「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打算靠賣來還?」

  「你!」谷青蘿氣急的揚手就要甩他一耳光、

  不料卻被權晟反應靈敏的握住了,然後順手一帶就把她給帶到了自己的面前,「惱羞成怒了?」

  谷青蘿幾番掙扎不開,只能青著臉吼了一句:「放開我!」

  然而,話音剛落,眼前一黑,權晟整個人都俯了下來。緊接著,她被強吻了!

  「放開!」

  谷青蘿又羞又怒的斥責了一聲,沒想到反而給了權晟機會,強勢的舌尖登錄到她的口腔里橫掃千軍——

  推不開,躲不開,她只能被迫的接受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吻。

  熟悉,是因為這是權晟一向的強硬作風,從來不管她是不是願意與否。

  陌生,是因為這個吻中似乎帶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谷青蘿從來沒有在權晟的身上體驗過這種感受。

  「咳咳——」

  正熱情中的時候,兩聲略尷尬的聲音驚醒了熱吻中的兩個人。

  谷青蘿迅速的推開了權晟,一回頭,馮玉貞正帶著笑意看著他們兩。

  「媽!你醒了!」驚喜的叫著,谷青蘿笑著哭倒在母親的身邊。

  「這剛醒,就看你們這麼親熱。」

  馮玉貞笑著說道。她的臉色雖然看著有點蒼白,氣息也有點急,但是笑容卻可以看出來是很高興的。

  權晟似乎一點也沒有被人捉包的難堪,只是笑著走到病床前對著馮玉貞說道:「伯母,你昏迷的這幾天,青蘿都急壞了。」

  那口吻,是一等一的自然。

  「媽,你別理他說的。要喝水嗎?我給你拿?」沒有權晟那麼厚的臉皮,谷青蘿臉色微紅的叉開了話題。

  哪知道馮玉貞卻突然拉著她的手放到了權的手裡,「青蘿,我看小晟這孩子也挺好的,以後有他照顧你,我死也放心了。」

  這話聽得谷青蘿心驚膽跳,怎麼感覺是在交待遺言啊?

  「媽!你別亂說!什麼死不死的,我還沒有結婚呢!你不是要看我結婚嗎?趕緊好起來我馬上就找人嫁了!讓你也看看我穿婚紗的樣子!」

  「是啊,伯母,別想那些沒有的,趕緊好起來,我跟青蘿的婚禮還需要你的主持呢!」

  權晟非常自然的接過了她的話頭,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谷青蘿愕然的看著他,她什麼時候說要嫁給他啦?

  「好,我就喜歡你這個年輕人!」馮玉貞說著笑了出來,緊接著又咳了兩聲後繼續說道:「小晟啊,我這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不如你們現在就當著我的面定了?」

  谷青蘿急了,媽媽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給送出去啊!

  「媽!你說什麼啊!人家有女朋友了!」

  哪知:「伯母,你放心,戒指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當著你的面跟青蘿戴上!」

  權晟說完也不管谷青蘿是不是同意,從褲袋裡就拿出一個小紅盒子出來,一打開儼然是一個閃亮的鑽戒!

  當著馮玉貞的笑臉,谷青蘿毫無反抗餘地的被迫戴上那個戒指。

  「這下我就放心了。」馮玉貞說著重新閉上了雙眼,顯得累極了。

  谷青蘿見狀心裡一驚,也顧不得脫下戒指,直接就按鈴叫來了醫生。

  「沒事的,伯母應該是累了。」權晟看了一眼馮玉貞的神情,輕聲的安慰著她。

  那模樣像極了好好丈夫的樣子。

  谷青蘿這個時候哪裡顧得上其他?只一心惦記著媽媽的病情,根本就看不到權晟的其他表現——

  好在,醫生來檢查了一番後,並沒有什麼大礙,谷青蘿這才放心下來。

  等到她想起來還有一個權晟在時,他已經不知去向。

  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谷青蘿迷惘了。

  權晟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還沒有等她想清楚時,權晟再次出現了。

  跟著他出現的,還有一個護工。

  而那個護工,谷青蘿認識,正是上次護理媽媽的那個人。

  「權晟,你又想要幹嘛?」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谷青蘿對於權晟總自作主張的行為表示很不高興。

  他以為每個人都能像他那樣可以為所欲為?請護工不用錢?

  「我知道你肯定不會放心伯母,把她叫來就是為了能讓你放心的。前幾天情況危急,知道你也沒有心思休息,所以也沒有你。可是現在伯母已經沒什麼大事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權晟說得不容拒絕,本來已經睡著的馮玉貞也睜開眼睛勸了女兒一句:「青蘿,我沒事了,跟小晟回去休息吧!」

  「是啊,小姐,有我在,你媽不會有事的。」護工阿姨也笑著說道。

  在媽媽的勸說下,谷青蘿只好答應。

  剛好,她也要跟權晟說清楚一些事情。

  不能再讓他這麼莫名其妙的捉弄下去了!

  所以跟著權晟一出了病房,谷青蘿就要脫下手上的戒指想要還給權晟。

  只是權晟卻一眼看穿了她的意圖,「這戒指你媽也見過了,如果你不想要讓她起疑的話,就儘管脫下來扔了吧!」

  那涼涼的語氣充分說明了,他不會再回收的意思。

  谷青蘿遲疑了半晌,最終只能作罷:「你這是什麼意思?陪我演戲?我可沒有那個錢付你費用!」

  「問你要錢了嗎?」權晟哼了一聲,拉著她就往外走。

  「去哪?」

  「回家!睡覺!」

  「我不去!」

  氣憤的掙脫自己的手,谷青蘿臉上青了一片:「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休想能再占我便宜!」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了?」權晟看著她,譏笑著說道:「剛才不是當著你媽的面,把我們的關係給定下了嗎?」

  「那只是為了讓我媽安心而已!」

  權晟重新拉著她往外走,「我是當真的!」

  「你那個女朋友呢?」谷青蘿冷不防的問了一句。

  行走的腳步停了下來,權晟回過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還說你沒有吃醋!」

  谷青蘿扭過頭,咬著唇死活不肯再說話。

  「麗麗只是我認識兩天的女人而已,那天你跟大嫂走後,我就讓她走了。」

  耐著性子破天荒的跟一個女人解釋自己的行為,這對權晟來說也是第一遭了。說完後再不給她有反抗的機會,權晟便又拖著她走出了醫院。

  谷青蘿跟自己說,這個男人信不得。

  可是,多日來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媽媽,以至於一到了他的車上,她就昏睡了過去。

  長長的睫毛影射在臉上小小的陰影依然擋不住谷青蘿的黑眼圈,此刻的她似乎不再是那個處處跟自己作對的女人,看起來著實要比平時可愛的多了。

  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權晟緊抿了下唇,油門一踩,把車子開出了醫院。

  回到自己的公寓房,直接把還在沉睡著的女人從車裡抱出來,權晟踹開了自己的家門。

  似乎他的動作太過大了些,引來谷青蘿在睡夢中一陣皺眉。

  嚶嚀了一聲,谷青蘿下意識的往權晟的胸膛里鑽了鑽。

  這樣的動作,讓權晟終於揚起了笑臉。

  等到谷青蘿一覺醒來後,已經是十二點了。

  由於剛睡醒,腦子還沒有清醒過來,睜著眼睛看了半天,谷青蘿才意識到這裡是哪裡。

  這個認知讓她嚇得立馬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拉開房門剛想要出去時,權晟正好從書房裡出來,「醒了?要不要衝個澡?」

  那語氣是極其的自然。

  谷青蘿卻沒有這般的自然:「為什麼要把我帶到你家裡來?」

  「不到家裡來,要去哪?你家那個小公寓?」

  權晟笑著走近了她,勾著她的小臉看了半晌:「嗯,不錯,有點精神了,要不要吃點粥?我煮了點白粥,應該可以吃。」

  「不要!我要回家了。」想也不想的,谷青蘿打掉了他的手,從他身邊走過去。

  只是,只走了兩步,她就再也走不了了。

  因為,手被他拉住了。

  「青蘿,還想要逃到什麼時候?你明明就在意我跟其他人來往!」

  權晟的聲音里有著意外發現後的得意和自滿。

  「誰說我在意?隨便你跟幾個人來往,與我又有何相干?」谷青蘿不服氣的回了一句,要不是手不被拉著,她才不會跟他在這裡費話那麼多!

  「好,就是不在意我跟幾個人來往,那總在意自己的身體吧?沒吃晚飯身體不好。」

  權晟似乎轉了性,倒也沒有跟她在爭吵,只是拉著她走進了自己的一向不怎麼進去過的廚房裡,「粥還溫著,我給你煎個蛋,湊和著吃吧!」

  然後谷青蘿驚訝的看見了他從鍋里端出了一小鍋白粥,看樣子還行。

  只是接下來權二少的煎雞蛋就讓人有點看不過眼了。

  這哪裡是煎雞蛋?分明是黑炭了好不好?

  「有點黑——」某人有點心虛的說著。

  谷青蘿翻了個白眼,直接倒掉了那個黑乎乎的雞蛋,重新熟練的洗了鍋,開火,放油,打蛋,翻炒,一氣呵成。

  把金色的煎雞蛋從鍋里盛出來,谷青蘿才得意的說道:「這才是煎雞——蛋——」

  話說到一半,纖細的腰上被人雙手緊緊的抱住,緊接著耳畔傳來權晟溫熱的氣息。

  「青蘿,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魅人入骨的聲音,低沉得像陳年的老酒,可以讓人心醉。

  谷青蘿全身僵硬:「重來就沒有開始過,哪裡來的重新開始?」

  她不認為之前自己跟這個男人是開始過。那充其量只能是交易!

  權晟也不是傻的人,怎麼不知道她話里已經有著鬆口的意味?當下馬上表示:「應該說請你接受我的追求,可以嗎?」

  接受他的追求。

  谷青蘿怔住了。

  該相信嗎?能相信嗎?

  權晟從來都是主動出擊的一方,哪裡會讓谷青蘿有猶豫的餘地?

  於是在谷青蘿還沒有想到怎麼回答時,他就已經自己做出了決定:「不出聲,我只當你答應了。而且,你手上已經戴著我的戒指了,還是在你媽的見證下,你想賴也賴不掉!」

  那近在耳畔的呼息,撩得谷青蘿耳根發癢,為了脫離這種近距離的接觸,她只好說道:「我餓了,要吃粥。」

  權晟這才放開了她。

  只是,在接下來吃粥的過程中,谷青蘿體驗到了什麼叫壓迫式的圍觀。

  這樣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還怎麼吃飯?

  最後她也只是匆匆的吃了雞蛋和兩口白粥就再也不吃不下了。

  完了之後,權晟阻止了她要收拾的行為,直接拉著她回到臥室里:「睡覺!」

  這聲睡覺嚇得谷青蘿再次要逃。

  好在,權晟再三保證不會動歪心思,谷青蘿才放心的任他抱著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時,身邊的男人早就醒來,正盯著她的臉看得出神。

  谷青蘿臉上一紅,推開了權晟就要起來。

  「我要去看我媽!」

  「準備一下,我陪你去!」

  權晟率先下了床,邊換著衣服邊說道。

  谷青蘿略帶無語的看著他毫無顧忌的換著衣服,一雙眼睛看哪也不合適,最後只能重新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

  「還想睡啊?那我陪你!」哪知權晟一回頭,邪笑著又爬回了床上。

  谷青蘿快要被噎死了:「趕緊起來!不要你陪!要不要臉?」

  「在你面前還有什麼要不要臉的?」權晟說著拉開了她的被子,一雙眼眸直盯著她:「我有哪裡沒被你看過?同理,你還有什麼值得遮掩的?」

  「你——你——!」谷青蘿臉皮薄,沒有權晟這麼沒臉沒皮,話沒有反駁了出來,自己倒是紅成了蝦子。

  這樣的她,看得權晟一陣心神蕩漾,頭一低,就吻上了那兩片他早就想要得到的唇。

  谷青蘿睜大了雙眼,幾番掙扎無果,只好放棄了抵抗——

  ------題外話------

  二更送上,今天的已經更完了,麼麼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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