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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地理學會的支持下,她用了整整35 年的時間繪製了一幅標註了幾百條“跑
道”和圖形的地圖,當地圖製成時,她已經是72 歲的高齡了。她認為,古納
斯卡人在製作圖案之前,首先在一塊小平面上設計一個小圖形作為草圖,邊
長大約為1 米左右,然後再把它們逐一放大到幾十米、幾百米甚至幾公里,
最後把地表揭開後露出
底層淡黃色的砂礫而形成圖案。瑪麗亞·萊曼認為,古納斯卡人當時所
用的長度單位大約相當於322 毫米,即比1 英尺(約0.31 米)稍長一點。至
於某些近似圓形的部分(例如動物的頭部),她根據研究的數據大膽推斷,
古納斯卡人很可能是將繩子的一端固定在一根木樁上,然後利用另一端當作
圓規的一腳來畫出,扒開地表,露出下面沙質的土層,再把石塊按設計好的
圖形砌好。
近年來,考古工作者在巨畫的一些曲線的幾何中心,真正發現了木樁或
木樁打下洞眼的痕跡。為了證明瑪麗亞·萊曼女士論斷是準確可靠的,美國
肯塔基大學的喬·尼克爾教授率領一群熱心研究荒原圖案的工作者,於1982
年8 月6 日在美國肯塔基的一塊未開墾的荒地上進行了一次繪測神鷹圖形的
實驗。他們採用按“印第安尺”分段的繩子,每段繩子塗上標記,每3.1 米
打上一個結,每條繩子長30.5 米,再用一些木樁及兩塊木板做“T”字尺,
用石灰畫出一隻巨大的神鷹圖形,然後從300 米的空中拍攝照片,其結果與
秘魯納斯卡荒原圖案中的神鷹簡直如出一轍,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喬·尼
克爾教授力圖通過自己的實驗來證明:在當時的科技水平和簡陋的器材條件
下,古納斯卡人採用十分簡單的方法,完全有可能創製出這些巨大圖案。但
一些學者對瑪麗亞·萊曼女士的論斷和喬·尼克爾教授的假定表示異議,他
們認為,採用瑪麗亞·萊曼女士的和喬·尼克爾教授的那種簡單方法不可能
創製出荒原圖案中那些碩大無比、雄偉磅礴的巨畫,並且無法解答巨畫中的
一些神秘之謎,例如難以圓滿解釋那些“溝槽”的延伸路線為什麼那樣奇怪
莫測,而且到後來就突然終止了..
對此,歷史學家的看法更加不一致。多年來,他們各持己見,爭論不休。
有些學者如何爾·克索克博士等,認為荒原圖案是古納斯卡人一個巨大的天
文圖,或者是有某種特殊用途的年曆。其中有些“道路”(或者說是線條),
是指向至日(冬至或夏至)、太陽和月亮升起或落下的位置。古納斯卡人根
據太陽升起和落下時照射在哪條溝道線上的角度來確定一年之中的四季和一
天之中的時辰,有些圖案可能是表示季節和時辰的特殊符號;有些學者認為,
荒原圖案可能是有實用價值的古地圖,圖中隱藏著打開秘密寶庫的鑰匙,一
些巨畫表明寶藏的所在,但一般人無法知道它的真正奧秘;有些學者認為,
荒原圖案可能是古納斯卡人舉行盛大規模體育比賽的場所,他們把某種動物
或植物視為自己氏族的親族,所以他們對祖先的崇拜在大多數情況下表現為
“圖騰崇拜”。“圖騰”是印第安語,意思是“他的親族”。圖騰被分為各
個氏族的圖騰,由於當時生活在納斯卡地區的氏族很多。所以,在荒原上制
作的圖案也就很多。
英國歷史學家漢斯·鮑奇在其專著《秘魯的黃金和上帝》一書中認為,
古納斯卡人相信靈魂不死的觀念,荒原圖案是他們為了表達對死後天國的想
象和憧憬而創作的。歷史學家艾倫·薩耶對荒原圖案的命意作了猜測:“我
們搞不清它們的定義,也不敢說它們一定有什麼命意..也許是某種帶有宗
教意識的類似迷宮的東西。如果說它們有什麼意義的話,可能是納斯卡人沿
著這條線走時,認為自己是在汲取這種圖案所代表的某種本質吧!”
為了不讓遊人把這些圖案踩壞,秘魯政府採取了一些保護措施,專門設
立了瞭望台,供人們遠看。這些圖案只有在
太陽初升時,趁著光線照射的一定角度和石塊的反射作用,才能看清楚。
最好的方法是從空中向下看,現在秘魯在那裡設有特別航空旅行觀賞班機,
由於圖案非常之大,只有在一定的高度,眼前才會出現氣象萬千、光怪陸離
的景觀。
印第安人之謎
1492 年,哥倫布經過漫長而枯燥的海上航行,突然發現在他的視野里出
現了一線漫長的海岸,他登上了岸,迎接他的是當地的土著。
當時的哥倫布,並沒有意識到他腳下踩著的是一塊新奇的土地,他以為
那是書籍上早已記載的東方古國印度。因此,他漫不經心地稱他們為“印第
安人”。
迄今,拉丁美洲尚有2000 萬印第安人的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