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別跟她玩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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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易寒話音落下,岑青禾當即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見狀,袁易寒臉色別提多難看。

  漂亮的媚眼往袁易寒那邊一瞥,岑青禾嗤笑著道:「你是在跟東北人比茬架叫板誰更狠嗎?」

  網絡上流行的笑話,別在東北的大街上隨意看人,因為不知道哪一眼就把人給看毛了,然後就是那段非常經典的對話:「你瞅啥?」

  「瞅你咋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該打架的打架,該拉架的拉架,該看熱鬧的看熱鬧,人腦袋打出狗腦袋來,也毫不意外。

  於很多外地人而言,可能這就是個笑話,但是對東三省之內的人而言,這是真實的存在。

  都說東北人脾氣大,沾火就著,岑青禾更是箇中翹楚。她平日裡與人為善,儘量笑臉相迎,可這並不代表她是個慫貨。

  眼下袁易寒叫板都叫到家門口了,她要是還拿著『萬事以和為貴』的思想,估計就得被人捏咕扁了。

  她雖在笑,可漂亮的臉上儘是痞氣,眼底也帶著不屑的神情,加之與生俱來的爽快勁兒,讓她看起來倍兒像混社會的大姐大。

  袁易寒是海城人,典型的南方女人,雖然平日裡作風強硬,性格高冷,可在岑青禾這種天生的『女痞子』面前,氣勢頓時矮了一大截。

  她都懷疑一句不合,岑青禾會不會直接抄起酒瓶子來砸她的頭。

  一時間有些後悔剛剛把話說得那麼大,眼下屋裡沒別人,袁易寒身體略微有些緊繃,眼底也帶著警惕的神情,望著岑青禾的方向,她愣是幾秒之後才敢出聲回:「粗魯的人才會選擇用武力去解決事情,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去插足別人的感情,不然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一個人幡然醒悟。」

  岑青禾還是那副似笑非笑又痞里痞氣的表情,唇瓣開啟,她出聲說:「不巧,我就是個那個粗魯的人,而我特別知道怎樣讓一個惹我不爽的人幡然醒悟。」

  說罷,她聲音略微壓低了一點,語帶威脅的問道:「你想知道嗎?」

  袁易寒對上岑青禾的視線,竟是不敢直接嗆茬回擊。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是敢怒而不敢言,另一個則是不屑中又帶著挑釁。

  包間中光線昏暗,可岑青禾還是察覺到,袁易寒的臉都被她給氣紅了。沉默數秒,這一次是岑青禾率先開口,她不冷不熱的說:「你管你自己男朋友,怎麼管都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你管到我身上來,那咱倆就得說道說道。算上這次,我們才第二次見面,我不知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商紹城眉來眼去,還是我暗地裡勾引他了,如果單單是因為你下午來的時候,看見我倆一起出現,那我可以認真明確且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不喜歡商紹城,我也從來沒想過跟他在一起,就更別提把他從誰的碗裡挖到我碗裡來,我沒有搶飯吃的愛好。「

  「當然了,我不是不能理解你內心的焦躁不安,甚至是擔驚受怕,畢竟我是單身,我平日裡也不可避免的會跟商紹城走的近一些。但說到底還是那句話,你有妄想症,那是你的事兒,你管不住自己可以去管你男朋友,可你管不到我這兒來,我跟你非親非故,你要是想剁我的手,那不好意思了,我這人反抗起來可能會比較激烈,嚴重情況下,誤要了誰的命都說不定。」

  岑青禾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不是冷著臉咬牙切齒,反而是神態自若,真假摻半。

  袁易寒心底憋氣,可嘴上討不到便宜,她又不敢真的跟岑青禾動手,一時間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岑青禾說完之後,瞥了眼袁易寒那副受氣的正宮娘娘范兒,心底哭笑不得,有些人就是沒這個金剛鑽,還偏要攬瓷器活兒。

  正所謂辦事兒要軟硬兼施,眼下岑青禾已經硬碰硬壓了袁易寒的氣焰,她說這話並不是想氣袁易寒,或者說,她並不想真的讓袁易寒誤會她跟商紹城之間有什麼。

  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所以硬的玩兒完,如今該說軟的,話鋒一轉,岑青禾換了副口吻,繼續道:「大家都是女人,誰也別難為誰,既然是打開天窗說亮話,那我今天就實話告訴你,我不會跟商紹城在一起。」

  袁易寒見岑青禾給了她一個台階下,她順勢稍軟了一些口吻,盯著岑青禾道:「你說的話我能信嗎?」

  岑青禾道:「你拐彎抹角的不就是想要我一個態度嘛,我給你,你又不信,那你想要什麼?」

  袁易寒沒辦法直說,她覺得商紹城對岑青禾不一般,這話說出來,一來是自己沒面子,二來,她也不想助長了岑青禾的氣焰。所以想來想去,她出聲回道:「優秀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會動心,你拿什麼保證,你對商紹城一點心思都沒有?」

  岑青禾聞言,不以為意的說:「優秀的男人多了,而且你所謂的優秀指什麼?長相,身材,地位,還是錢?照你這麼說,沈冠仁和陳博軒都很優秀,那我到底對誰動心?」

  說罷,不待袁易寒應聲,岑青禾自問自答:「心就這麼一顆,也就只能裝一個人,我暫時還學不會一心二用,而且說實話,情人眼裡出西施,有時候你覺得當個寶兒的東西,不見得旁人一樣喜歡。」

  岑青禾在說這話的時候,袁易寒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出於女人的本能,袁易寒覺得,如果不是岑青禾的演技太好,那就是她真的對商紹城無感,不然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包間中靜謐了幾秒,袁易寒看著岑青禾說:「你心裡有喜歡的人?」

  對於這點,岑青禾從不避諱,「是。」她回答的很快,眼神也絲毫躲閃都沒有。

  見狀,袁易寒忽然鬆了口氣,也許是她太敏感,也或許是岑青禾漂亮的太引人忌憚,所以她總覺得商紹城跟岑青禾之間會有什麼。

  可如果他們之間有什麼,男未婚女未嫁的,為什麼不直接在一起算了?如今袁易寒算是弄明白了,岑青禾心底有人,所以無論商紹城多耀眼,在她面前,她根本是看不見的。

  抿著的唇瓣輕輕一動,袁易寒看著岑青禾,沒底氣的說了句:「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為之前說話的話道歉,是我誤會你了。」

  袁易寒肯輕易低頭,並且麻利的道歉,這倒是岑青禾沒有想到過的。她出聲回道:「你爽快一點兒,我也用不著跟你磨嘰半天,是誤會說開了就好,省的以後每次見面都大眼瞪小眼的。」

  袁易寒說:「誰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岑青禾無奈一笑,「所以你就想先下手為強?」

  袁易寒別開視線,有尷尬也有羞澀。

  過了幾秒,她傾身去拿大理石茶几上的酒杯,倒了杯酒,看著岑青禾道:「這次的事,是我誤會你了,有些話說的難聽,你權當女人嫉妒心重,小心眼,聽完就忘了吧,這杯酒我敬你。」

  岑青禾遲遲沒動,看得袁易寒面色變了幾變,有些下不來台。

  勾起唇角,岑青禾輕笑著道:「以後說話辦事兒別那麼衝動,虧得你還是個律師呢。」

  傾身拿過酒杯,岑青禾倒了杯酒,朝著袁易寒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袁易寒後知後覺,之前岑青禾是故意在嚇唬她,她佯裝微怒,瞥眼回道:「律師怎麼了,在物品私有方面,我必須得捍衛主權完整。」

  岑青禾美眸微挑,出聲道:「你把商紹城當東西,他知道嗎?」

  袁易寒不答反問:「難道他不是個東西?」

  岑青禾笑說:「這話我只敢在心裡偷著說。」

  袁易寒也忍不住笑了笑,出聲道:「等我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當著他的面都敢說。」

  岑青禾道:「祝你成功。」

  白冰出門接了個電話,不到十分鐘,等到再回包間的時候,只見岑青禾跟袁易寒分別坐在兩側沙發上,各自拿著手機低頭擺弄,她以為什麼都沒發生,其實之前的每一句對話全都是驚心動魄,只是她沒趕上罷了。

  差不多半小時過後,商紹城跟陳博軒回來,身後還跟著沈冠仁,他們進門的時候,正趕上岑青禾拿著話筒,面對LED在唱歌。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

  屏幕折射出的白光照亮了岑青禾的臉,她沒化妝,五官奇異的柔美,尤其是跟化了妝的袁易寒和白冰一對比,兩人艷的像是女鬼,而岑青禾淡的像是女仙。

  商紹城看似目不斜視,其實進門的剎那,餘光已經朝著熟悉的方位瞥過去,好在岑青禾沒換位置,她神情專注唱歌的模樣就這樣落入他的眼底。

  陳博軒心底沒鬼,所以立馬大咧咧的笑說:「哎呦,禾姐開嗓啦,快鼓勵鼓勵。」說著,他賣力的拍了幾下手。

  岑青禾朝著他們看來,拿著話筒,自然叫道:「軒哥,仁哥。」

  沈冠仁微笑,陳博軒催促,「趕緊的,你唱你的,我還樂意聽呢。」

  岑青禾說:「你們都回來了,我不好意思唱,你們唱吧。」

  陳博軒說:「這首歌紹城拿手啊,讓他陪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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