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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一出口,眾人臉色都凝重起來,李奇微率先回過味來,道:「能不能介紹一下德國的反游擊戰爭執行得如何?我們其實沒有反游擊經驗……額……更別說國內反游擊經驗。」

  「坦率地說,不好!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斯坦因納臉色凝重地說道,「我們在游擊戰爭中損失了很多兵力,有時候比正規作戰損失還要大,比如在塞爾維亞,我們當初占領不過損失了2、3千人,但後續以狄托為首的左翼游擊隊讓我們蒙受了上萬的損失,迫使我們最終撤退了部隊,而將塞爾維亞反游擊戰交給了義大利人,你們知道義大利人是怎麼執行的麼?」

  眾人一片搖頭,他們對此委實不知,只知道狄托的游擊隊很活躍,很強大。

  第041章 美國革命(25)

  「義大利把塞爾維亞劃出若干個小區域,派出軍隊駐守,並告訴狄托分子,只要膽敢殺害一個義大利士兵,他們就殺掉100個塞爾維亞人作為報復——當初義大利平定利比亞也是同樣的辦法。」斯坦因納露出苦笑,「但其實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每一個潛在的塞爾維亞人都可能隨時隨地化身為游擊隊,而他們又不是綿羊,會乖乖等在那裡讓義大利人抓,在持續數年的戰爭中,義大利損失了至少5萬軍隊,當然塞爾維亞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大概丟了30-50萬人口。前段時間義大利總參謀部有高級將領出訪柏林,他們已厭倦了這種貓捉老鼠的戰爭,詢問元首能不能在塞爾維亞執行三光政策,把所有塞爾維亞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幹掉。元首拒絕了,滅絕一個民族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還是希望和塞爾維亞人坐下來談,只要他們能按我們的要求去辦,我們可以承諾給塞爾維亞一條明路。」

  「什麼要求?」杜勒斯追問道。

  「承認南斯拉夫版圖現狀,放棄大塞爾維亞的野心並適當補償鄰國……」斯坦因納揮舞著手,「先生們,你們不要覺得塞爾維亞人很委屈、很無辜,上次大戰就是塞爾維亞人挑起來的,如果他們不暗殺奧匈帝國王儲,會有世界大戰這種事發生麼?這次戰爭中塞爾維亞人也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他們力圖統治克羅埃西亞、馬其頓、波士尼亞等鄰國,義大利當然在塞爾維亞用力過猛,可塞爾維亞人難道沒絲毫過錯?」

  眾人一片無語,不過勉強承認他說得也有點道理,塞爾維亞從古至今就是巴爾幹的火藥桶,一觸就跳,看起來德國和義大利在狄託身上也吃了不少虧,不然不會說這種息事寧人的話。

  「讓我們回到美共控制區的話題,後續反游擊戰和肅清布爾什維克流毒怎麼辦?我們不能只在軍事上考慮,萬一赤色分子死灰復燃怎麼辦?如果他們不在正面和我們較量,專注於偷偷摸摸高恐怖襲擊怎麼辦?」杜威掃視了一眼眾人,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這事情必須軍隊來做,靠警察或憲兵是不行的,不過,總統衛隊的話……唉……」馬歇爾嘆了口氣,「美國人民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赤色分子也不是多數,我認為政府要派出官員監督這些整肅行為,防止釀成不利後果,否則這對總統的威望也是一種損害。」

  杜勒斯語氣沉重地道:「我相信確實有一部分美國人民因為赤色分子巧舌如簧而投入了左翼懷抱,但我相信死心塌地跟著布爾什維克走的畢竟是少數,我們還是要給予人民寬大為懷的處理,一般性地加入赤衛隊或者左翼軍隊,只要放下武器像政府投降,我們可以豁免,但布爾什維克骨幹和參與美國暴亂的俄國顧問團不能輕易放過,必須要明正典刑,如果膽敢拘捕或逃竄,一律擊斃!」

  現在杜勒斯也深恨自己引狼入室,讓俄國顧問團和本土赤色分子結合在了一起,沒有這些事的話,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糾紛。

  「好吧,那就讓總統衛隊派遣部分軍隊屆時執行,然後有國會派出專門委員會予以領導……不對!」杜威嘀咕起來,「國會還他媽控制在赤色分子手裡,而且這批狗娘養的雜種,一點骨氣也沒有,居然投靠美共,恬不知恥地選舉福斯特為美國臨時總統……」

  「這是過去的新聞了。」克拉克插了一句,「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這位臨時總統福斯特先生因為犯了右傾投降主義、保守主義的錯誤,被美共處決了,現在新的臨時總統變成了托馬斯,他還是美共新的總書記。」

  眾人又是一頓感慨。

  「我可以推薦一個人選,新補選的麥卡錫參議員不錯,一貫強烈反對布爾什維克,可以他為首,聯合其他新當選、補選和未與布爾什維克合作的國會議員組成忠誠調查委員會……」杜勒斯提了一個意見。

  現在美國政治生活全亂套了,本來這種專門委員會需要國會討論表決,但現在國會大多數人都被美共控制在手裡,於是就變成了行政主導,這種國會專門委員會居然由國務卿來選派,可見這股子政治秩序亂到了什麼程度。

  「還要加一條,對有關政府雇員、國會議員被美共羈押期間的表現進行忠誠審查,我們不能讓那些賣身投靠、無恥變節的傢伙再次走進國會大廈!」杜威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大家都知道這是總統排斥異己,打擊政敵的套路,可他們又能說什麼呢?什麼也沒法說,這世界就是如此,誰有實力、誰拳頭硬誰說話就有道理,現在擁兵30萬的杜威顯然拳頭更硬一些——沒見他現在在參聯會上侃侃而談,哪還有以前的拘束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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