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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強一笑,這時代日本的武士道還未確立,後世被奉為日本武士道之神的楠木正成,這個時候還沒生下來呢,這短刀自然不是什麼剖腹專用的禮儀用刀,那橘左京之所以沒有拿出來揮砍,除了此刀的來歷有什麼特殊之處外,多半是覺得這尺許長的刀刃不大好使吧。

  幾人圍著這些物事參詳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所以然來,一小半是因為這些東西上並沒有明顯的線索,另一半也是因為在座並沒有一個熟悉這時代的日本,而高強雖然一腦子的日本戰國知識,卻已經是在座中對於日本了解最多的人了,這如何能看出線索?

  說了半天,最終決定還是出去找個與日本有所交往、見識比較廣博的人來,看了這些事物或許還能有什麼發現,眼下憑這幾個人是沒什麼所得了,目前唯一的線索,都集中在內宅養傷的橘右京身上。

  只是當晚回到內宅的高強,卻面臨了嬌妻蔡穎的一輪盤問,原來她看了大夫為橘右京診治,各處傷痕盡皆明了。鞭痕什麼的還好說,畢竟既然是刑求,動用刑具是免不了的。不過那高挺豐乳上的幾道淤青指痕,一看就是大力揉弄所留下的,當時據稱留在屋中的只有高強和橘右京兩人,這痕跡是何人所為。瞎子也看得出來了。

  假借刑求之名,對一個女子行侵犯之事,這次連向來與高強相敬如賓、恩愛異常的蔡穎也按捺不住了。況且她出身相府,飽讀詩書,對於SM之類自然是聞所未聞,想也想不出還有這樣的欲望,只當自己的郎君是個乘人之危的無恥狂徒。這一次是吃醋事小傷心事大,說到後來已經是泫然泣下。

  而且這次蔡穎還不是孤軍作戰,鑑於高強欺凌弱女子的行為惡劣,雖然婚前其名聲並不好,不過蔡穎嫁過來之後,聽到小環解說了高強這花花太歲稱號的冤枉來歷,又親眼見證了郎君對自己的愛惜,不免對郎君的人品深表欽佩。不想這次干出這等事來,心驚之餘。又有些兔死狐悲。正所謂大家都是女人,郎君倘若欺凌別人順手了,難保哪天不對自己開刀,不管這是故態復萌還是新生惡念,這等危 3ǔωω.cōm險的苗頭必須堅決、堅定、堅持掐死在萌芽狀態中。

  因此蔡穎先把事情始末都了解了,此後又拉了小環作同盟,當夜對著高強軟硬兼施,上演一出盤夫好戲。一開始是擺出物證人證,力證高強對一個毫無還手之力地弱質女流施暴,長達半個時辰之久。其間有無肉體侵犯,沒有證據,但是那豐乳上指印宛然,別人不清楚。蔡穎見慣了高強偶爾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激情痕跡,哪裡有認不出來的道理?這時代的觀念與現代不同,男女裸身相對,又兼對要害部位如此親密接觸,與實質相交也沒什麼分別了,高強還想運用現代關於性接觸的“接觸說”“插入說”“射出說”來為自己作一個小小辯護,卻又哪裡管用?只得低頭認罪。

  此後便是長達一個時辰的精神轟炸,兩個女人眼淚汪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高強折騰的頭都抬不起來。加上他今天人生頭一次品嘗了洲的古怪滋味,心理上先自矮了一截,更加沒有還手之力。

  好在轉機總在不經意中來臨,正當高強痛苦不堪,不知如何了局的時候,小環又去拉了師師來,意圖利用這個目擊證人來繼續抨擊高強。誰知這一下效果適得其反,師師聽到她們對於高強地諸般指控時,忽然冒了一句:“師師曾與今日那被射殺的逃犯說了幾句話,聽那逃犯的意思,似乎他是正在使用什麼術法,卻無端被人破了,這才重傷逃走的哩!”

  “哦?有這等事?”高強一躍而起,一半是聽到了有意思的情報,另一半卻也是趁機想要脫身:“師師,與我詳細道來!”

  他雖然在美妻愛妾面前隱忍,不過畢竟是一家之主,這時代夫權的強大不容置疑,連蔡穎這等出身尊貴的嬌女也要低頭,小環就更不用說,倘若不是蔡穎極力攛掇又給她撐腰,就算是高強真箇出去搶了師父林教頭的妻子來府中淫樂,甚或害的人家家破人亡,小環也只有認命的份。

  因此現在看到高強藉機脫身,兩女雖說心有不甘,也無法可想,一肚子地氣都對著師師了,好在師師平素乖巧,相貌琴藝又極出眾,用現在的話來說,在高府內宅里乃是人氣偶像,大家對她都甚是喜愛,因此蔡穎和小環也沒什麼惡念。

  待聽師師轉述了左京死前的情狀,高強悶頭想了半天,心說看來橘左京直奔這個方向而來,果然是有所圖的,聽話中地含義,難道破了他術法的,竟然是這小師師的簫音?

  少時也曾看過電影無數,對於六指琴魔這類描寫音波功的武打片,高強也是心嚮往之,而且現代的科學也證明了,聲音確實可以作為殺人的武器,不過……要把這些和眼前這個嬌怯怯,俏生生,還沒完全長成的小師師所吹奏的簫音聯繫在一起,即便是看多了YY小說的高強也不得不說一句“未免太扯了!”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結合了自己的切身體驗,看來橘左京的術法突然失敗,與小師師的簫聲起碼是有著密切的聯繫的。高強捧著腦袋想來想去,最終得出的只是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這橘左京用的術法究竟為何,目前不明,不過這術法恐怕在運行時很容易收到某種波動的干擾,而小師師的簫音中,就包含了這種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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