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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一段時間,全世界範圍內經歷了一場“大革命”,沒有任何人流血犧牲的大革命。歷史學家稱其為“公民覺醒”、“公社復甦”。這場革命到底是怎麼樣的呢?林湘碧的一篇散文說明一切:從漢莫拉比制定法典開始,我們讓出自己的權力交給國家、政府組成公共權力,為的是保障我們更充分的權力、更美好的生活。然而這一平衡時長被野心、貪婪、愚昧所打破。千百年來,我們在“順民”與“暴民”只見搖擺著,受到了歷史的磨難、考驗與教育。當有一天,我們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深切的認識時,我們有了一個名字——公民。公民們驕傲的站立在大地上,我們掌握了自己的命運。

  這篇散文和其他所有戰友們的回憶一起被大家藏在那支裝過陶歆雲女士的三本筆記本的罐子裡重新密封好。在經歷過那次戰鬥後的第一個平安夜裡,重新藏在學校的某個神秘的地方,大夥仔細畫好五張藏寶圖,夾在了圖書館深處五本厚重的古書當中。分別是:《聖經》、《金剛經》、《道德經》、《周易》、《尚書》。就等有緣人去發現吧!

  第一百一十回 尾聲 故事之後的故事

  十年之後,美國落基山脈北部某個林間小鎮。那時候是初夏,萬物一片生機勃勃,黃昏時分,一個獵人扛著溫切斯特M70獵槍從樹林間走出來。獵人槍尖上挑著兩隻松雞,一條黑色的拉布拉多犬吐著舌頭追在主人身邊。獵人走進一幢林間小屋,只見屋門前站著一個年輕女子,她長得很漂亮、紅色馬尾依舊透著青春少女的天真頑皮。兩人互相擁抱、一起進了屋。這對小夫妻三年前搬到這裡,都是中國人,但女孩的英語說的很好、男孩不愛說話不過也會說英語。女孩在當地小學做老師,男孩做了護林員兼獵人,他們和小鎮上的人們相處的非常融洽。

  兩人進屋了,屋裡陳設簡樸但收拾的很溫馨。牆上掛著一幅“禪”字、一幅“道”字,一對八斬刀、一個牆靶,屋角離著一個木人樁、一支沙袋。獵人把自己的獵槍鎖緊裡屋的一隻大柜子里——柜子看似一個大衣櫃,其實是鈦合金保險柜,柜子里全是各式各樣的槍枝、以射程遠、精度高的狙擊步槍為主。那邊,妻子已經在準備晚餐,兩人一起動手把山雞收拾好,獵人當然不忘把獵犬餵好。

  餐桌上,夫妻兩在聊天。妻子:“我們多久沒和大家聯繫了?”丈夫:“上次阿雲和湘兒的女兒一周歲,大家好像聚了一次。”妻子:“可惜那次梅宣、許誠沒有來,梅宣是陪著武心桐參加馬術錦標賽了,許誠陪著楊夢闕去演出了。不過我那四個街區姐妹,早早的就拎著自己的那口子來了。”丈夫:“鈴木雪姬來了,她接受家族企業後一直挺忙的。”妻子:“楠木義真學長也是那次才再見到的,他現在可是日本國寶級的武道教練。”

  妻子又說“我倒是更想念小學妹們,那個扈芳蕾,本來要去史丹福大學的,為了和徐勁繼續吵架,兩人一塊去了法蘭克福大學。還有清源茉,她和李易一起去了劍橋大學,據說想定居英國。還有宮崎葉姬,她推掉了家裡的婚約、放棄了繼承遺產,直到馬正從麻省理工大學畢業,現在兩人一起經營花店……谷口樹方,和葉列娜一起上了德國科隆大學,打算畢業就結婚。葉緣德,現在在西雅圖大學讀醫學,犬養來子已經是矽谷高級工程師了。”丈夫補充:“你忘了和你並稱‘雙俠’的那位……”妻子想起來了:“哦!梅秋文,她和她的漢斯現在定居德國慕尼黑,漢斯開了修車行,她開了武館——閒雲野鶴,神仙眷侶。”丈夫抬起頭:“我們隊伍里的五個丫頭,何蓮風和彼德,那倆現在還穿著迷彩,不過主要是做顧問、教練。楚夜玉退居二線,和梁正繼續做後勤。尹川蕾已經和洛里家其他人一起回歸平淡生活。方雪思再也不想摸槍,全身心相夫教子。沐靈心回日本,向井家忍者學校經營的挺紅火。”妻子點點頭:“很好的,向井家忍者訓練營,每年往僱傭兵團、保安公司、情報公司、以及特技演員行業輸送多少人才——茅雲溪、櫻井清子、李志成、阿芙羅拉,都是那裡的教練,李志成爸爸不希望他繼續從事武術事業——他以股東的身份去!”

  忽然,丈夫說:“下個月,我們一起去看看老大還有光源寧露吧!”妻子說:“好呀!他倆放著億萬富翁的日子不過,跑去加拿大開農場!這才是灑脫。”丈夫笑笑:“沙沙。”妻子:“嗯?”“當年,我受傷的是時候,你為什麼不說話?”“那一次,阿海。”妻子,“我知道,那個叫龍海的男孩,在完成戰士的使命之後才能全身心的愛我。”

  故事到這裡就講完了,續集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不過一部姐妹篇早就在我腦海中構思了很久。還記得故事中提到一部遊戲《修羅場的復活》,那部遊戲的生活原型相信很多看官都知道——著名的《騎馬與砍殺》,以及一部電視片《致命武士》。

  那部在主角兒的聊天中一帶而過的遊戲就是我的下一個故事的主要背景,高科技戰爭換成了冷兵器戰爭,不過場面更加宏大、情節更加跌宕,不變的捍衛真理、懲強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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