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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什麼比這些儀式同亞特蘭蒂斯的毀滅的聯繫更為明顯的嗎?在這些儀式中我們看到了方舟的形象,我們看到了一個白人帶著“洪水淹沒了土地”的消息來到了這裡,而且他還告訴人們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被淹沒在洪水中了;我們還看到為了撫慰帶來洪水的神靈而獻上的祭品,這與我們在希伯來,迦勒底和中美洲的傳奇故事中看到的獻祭儀式是一樣的。在這些儀式中,我們還看到了海龜的形象,在印第安人有關大洪水的其他傳奇故事中,也看到了海龜,它被當作了一座島嶼的自然象徵。就像在我們自己的一首詩歌中所描述的,

  “在那個充滿希望的美麗地方,

  美洲關於大洪水的傳奇故事(8)

  坐落著聖托馬斯的島嶼;

  它就像一隻熟睡中的綠色海龜

  就是那些堆積在海上的綠色的傢伙。”

  在這裡我們還看到了亞特蘭蒂斯的四個部分,這四個部分是被它的四條河流分開的,就像我們在下面的論述中會進一步看到的,這表現在一種舞蹈中,跳舞者們被分為四個部分,每一部分都在指南針上的四個主要的方向;被塗上顏色的跳舞者們代表的是黑色人種和紅色人種,而“第一個人或者惟一的人”代表的是白色人種;這種舞蹈的名稱類似於太陽神,他是亞特蘭蒂斯人的後代民族所崇拜的古代的神。

  但這還不是全部。曼丹族人很明顯是一個亞特蘭蒂斯的民族。他們有另外一個獨立的傳奇故事,是我們在對路易斯和克拉克的描述中找到的:

  “他們對未來狀態的信仰被與這個有關他們的起源的理論聯繫了起來:整個民族都生活在一個大村落中,這個村落位於地下,在一個地下湖的旁邊。一棵葡萄藤的根一隻延伸到了地下他們的居住地,它讓那個民族的人看到了光芒。那些最膽大的人們順著葡萄藤爬了上去,並看到了地球上的景象,他們看到地球上全是水牛,還有各種各樣的水果,這讓他們非常高興。他們把收集的葡萄都帶了回來,村子裡的人都非常喜歡這些葡萄的味道,於是整個民族的人都決定離開他們黑暗的居住地,搬到上面的那個充滿魅力的地方去。男人,女人和孩子們都開始順著那棵葡萄藤往上爬,但是當大約這個民族有一半人都到達了地球表面的時候,有一個肥胖的女人,因為太重,所以在爬的過程中把葡萄藤弄斷了,於是光明之門在她和剩下的人們面前關閉了。”

  這個奇妙的傳說意味著現在的這個民族曾經大片地居住在地下,也就是說在土地之外,也就是在大海里;“一個地下湖”指的就是大海。曾經有一段時間,這個“大村落”和北美洲之間進行自由貿易,他們在這個大州上建立了大片的殖民地;後來,某種大災難把這些和殖民地和它們母國之間的聯繫切斷了。(根據是梅傑·詹姆斯W.林德的說法)愛阿華州印第安人或者蘇人印第安人是達科他族人的一個分支,或者是曼丹族人的親戚;在他們的傳說中,“所有的印第安部落以前就是一個部落,所有的人都一起在一座島嶼上居住或者至少在一大片水域的對面,向著東方或者太陽升起的地方居住。他們乘坐皮革制的獨木舟穿過那片水域,或者有時候,他們也會游過去;但是他們不知道自己航行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水是鹹的還是淡的。”雖然根據在達科他族人中住了九年的梅傑·林德的說法,在那個民族中有一個有關“巨大的輕舟”的傳奇故事,“達科他族人坐著這葉輕舟在水上漂浮了幾個星期,最後他們到達了一塊乾燥的土地”--這是對大船和海上航行的回憶。

  在柳樹第一次長出葉子的季節,曼丹族人都會慶祝在以上描述的他們的盛大宗教節日,在這些宗教節日中還出現了鴿子;他們還步談到了一個傳奇故事,即,“地球原來是一隻巨大的海龜,它出生在水中,並且被泥土所覆蓋,有一天,一個白人部落的人們為了尋找獾在地上挖了一個很深的洞,他們挖得越來越深,最後挖出了那隻烏龜的殼,烏龜沉了下去,覆蓋著它的大水淹沒了所有的人,只有一個人乘坐小舟才得以從這場大水中逃生;當地球再次成形的時候,那個人放出了一隻鴿子,這隻鴿子飛回來的時候,口中銜著一支柳樹的枝條。”

  為了尋找獾而挖的那個洞是野蠻人們對礦業工事的回憶;當大洪水到來的時候,那座島嶼在火山爆發的劇烈震動中沉沒在了海水中,很可能人們認為這應歸因於那些很深的礦坑,這些礦坑打開了通向火山中心的道路。但是做為礦工的“白人”的再現,做為“作最後一個人也是惟一一個人”的白人的再現,以及人們的血管中流淌的白色血液的出現--所有這一切都指向了一個相同的結論--即,曼丹族人的土地是亞特蘭蒂斯的殖民地。

  美洲關於大洪水的傳奇故事(9)

  根據梅傑·林德的說法,達科他族人或者蘇人與曼丹族人屬於同一個民族;這就是這些語言上的相似性的重要性之所在。

  “在易洛魁人有一個大海和大水淹沒陸地,所有人類的生命都被摧毀的傳說。契卡索人主張這個世界曾經因為洪水而遭受毀滅,但是有一個家族得以逃生,每種動物中也都有兩隻得以逃生。蘇人族人說曾經有過一個時代,在那個時代中沒有一塊乾燥的土地,所有的人類 都消失了。”(見林德,“達科他族人的歷史”,明尼蘇達州社會歷史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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