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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家將球六德,即是:智、信、聖、仁、義、忠。六行:孝、友、睦、姻、任、恤。以及六藝:禮、樂、射、御、書、數。而日本人將儒家文化進行了有利於自己統治的歪曲和精煉,於是就有了武士道精神的七個方面:義、勇、仁、禮、誠、名譽、忠義。

  王詡現在要做的便是將日本人歪曲的東西恢復到原本的儒家倡導的模樣,然後將其用來打磨塑造軍人的精神。

  儒家的東西,本來就該為中國人服務。

  一連幾天,王詡除了去知州衙門辦公外,就是窩在家裡,埋頭整理武士道精神,王詡用了一個新名詞代替——儒魂七律。

  第一百九十五章 回紇商人

  王詡將整理的資料剛收好,就有婆子來說,匡尚等在前廳求見。

  匡尚這時候來幹什麼?王詡一邊想著,一邊收好資料,就跟著婆子來到了前廳。

  “匡尚,有什麼事?”王詡坐了很久,是故站在了匡尚的身旁和其說話。

  “是那個回紇商人的事。”匡尚說著。

  “哦,具體說說。”匡尚不說,王詡倒還忘了有這麼一個人,這幾天忙得都不知道扎木吉將其救活過來沒有。

  “我這幾日聯絡書院和醫館還有紡織院,今天早上去了醫館,蟲草先生就讓我給公子帶給話,那個回紇商人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想要痊癒成為正常人,還需一味藥。”

  “什麼藥,儘管讓蟲草先生開就是了,難道咱們大宋還沒有?”王詡不知道扎木吉治病的方式,但是回紇商人對他來說很是重要,所以,即便是宋朝沒有,西夏、吐蕃只要開口,就都要想辦法弄來。

  匡尚忽然變得有些為難,吞吐了半響才道,“心藥。”

  “心藥?!”王詡一愕,頓時明白過來回紇人是患的心理疾病。

  “是的,蟲草先生就是這樣交代的,他說他沒有,讓小的來問問公子,看能不能順著他以前做過的事,經歷過的事找到。”匡尚將扎木吉的交代原原本本地轉告了王詡。

  “經歷過的事……”王詡托著下巴,來來回回地在前廳里踱步,回紇商人經歷過的事……忽然,一件事閃現在王詡的腦海里,“有了,我知道心藥在哪裡了。走,咱們這就去找蟲草先生。”

  說起來,醫館和書院離著王詡住的地方還真不遠,就是胡洪文和凌陽雲曾經的住宅。這兩場所是章楶首肯點了頭的。沒花一文錢。

  醫館在胡洪文的宅子裡,王詡和匡尚帶著東西就來到了醫館。

  原本,幾進院落,經過了一番修正和改造,變成了普通醫館的模樣,只是多出了一些給危重病人,或是無法行動的病人治療的房間。

  而回紇商人就在其中的一間病房裡。房間朝陽,四周皆布花草樹木,寂靜宜人,倒是個清淨養病的所在。

  王詡站在外面敲門,扎木吉一開門,王詡便問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其中還參雜著一種似曾相識的香味,讓人頭腦一昏。

  扎木吉將王詡二人迎了進來,並沒有關門,相反卻把幾扇窗戶都打開了。

  王詡看了看平躺在床上的回紇商人,比起從地牢里撈出來的時候要好得多了,面色也紅潤了一些。

  扎木吉騰出兩張木凳,讓王詡和匡尚坐下。

  王詡掃視了一周,出了一張床和幾個木凳。還有一個盛放著各色大小陶罐的案幾。王詡仔細地聞了聞,那種特異的讓人頭腦發昏的香味就是從其中的一個陶罐里冒出來的。

  “看來王官人還對定靜靈香有印象。”扎木吉說著。將案几上的一個陶罐拿了起來,仔細地漏出了一個縫隙,端到離王詡不遠的地方,用手一扇,一陣熟悉奇特的香味便在王詡整個鼻翼間瀰漫開來。

  “此香便是定靜靈香,記得老朽曾說過,這是幫助僧人入定用的。不過此香還有一個功效,便是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安定下來。若是用量過大,或是這香料的汁液見血,那麼無論人畜,在半柱香之後,必然渾身麻痹,動彈不得。”扎木吉說著,將陶罐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案几上。

  王詡覺得這香料倒是奇特,用在醫學上倒是很不錯,於是繼續問道,“蟲草先生,這香料易制嗎?”

  “只要材料齊全,倒是不難。可是,其中的有一味材料須得從沉香中提煉而出。沉香本就名貴,那材料更是取十沉香方得二三,故而這定靜靈香難就難在這裡。”扎木吉說著緩緩地坐下。

  “這個也倒是不難,我為蟲草先生提供沉香,您要多少我給你多少,您幫我儘量多地製作定靜靈香,不知可否?”王詡覺得只要能派上用場,尤其是戰爭後,能救助很多將士,那麼就值得。

  扎木吉用腫大得快看不見的眼睛盯著王詡半響,“王官人,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蟲草先生為何這樣說?”

  “你做的是事,老朽看不明白,或是說看不懂。”扎木吉收回眼神,轉而投向了躺在床上的回紇商人,語調卻是淡淡的不帶絲毫的情感。

  王詡並沒有接話,因為他心中謀劃勾勒的是一幅太過壯闊的山河圖,不足與外人道。

  “你要王官人能弄到沉香,老朽會盡力幫你的。”扎木吉說著,又頓了頓,“若是王官人想要用此味藥材麻痹傷患用以救人,老朽還能減除些耗費,多少能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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