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說開了也好
腳步突然就快了起來，莫悠然先是一愣，接著緊張的叫道，「子業，你回來，你幹什麼去？！」
呼子業也不回答，拼命的向前跑。
聽到聲音，卓越身軀一震，回過頭看去，果然看到那個朝自己狂奔而來的身影。
顯然，程欣也看到了，面色一緊，「走，我們快走！」
拉著他的手就往後退，想要避開衝過來的人。
被她拉著後退了兩步，卓越站定，似乎並沒有躲避的意思。
「卓越，再不走就麻煩了！」有些緊張的叫著。
這裡畢竟人不算少，如果太引人注目，引來了警察，那就很麻煩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出事。
「你先上車等我，快去！」卓越眼睛緊緊的盯著呼子業，卻是在對她說話的。
「不，要走一起走！」
「你聽我的！我保證，我馬上就來！」他說，「現在來不及解釋了，我來拖延他！」
「我來，他要找的本來就是你！」程欣不解。
「你去上車，聽話！」雙手捧著她的臉，朝著她的額頭用力的吻了下去。
看著他的眼眸，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轉頭朝著車子跑過去了。
這說話間，呼子業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本來想著，如果他反抗，那不免要打上一架，可是現在看來，倒是不好動手了。
站在面前，就算戴著墨鏡和假鬍子，也依然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
這麼多年的兄弟，絕對不會認錯的。
「老大……」嗓子有些干啞，好不容易擠出這兩個字來。
卓越沒有否認，慢慢的，摘掉了墨鏡。
「老大，你怎麼會……」上下打量著他，沒變，又似乎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卓越無所謂的笑了笑，「怎麼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了！」
「老大，我不相信，你跟我回去，讓上級調查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相信你會做出有辱國體的事，不會對不起部隊！」呼子業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呼，是兄弟的話，放我一碼，當沒看見！」卓越嘆了口氣說。
「做夢！」這時，莫悠然也已經趕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
看著他，簡直是看仇人的眼神，「卓越，虧小染對你那麼好，虧我們全然都對你那麼好，結果呢，你怎麼對她的？！」
「現在這些事我不想說，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放我走，算我欠你們一次！」他說道，「老呼，你知道我不是逃不脫，只是不想跟你打這一架，是兄弟的，就當沒看見！」
呼子業沒有說話，似乎是有些猶豫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莫悠然連忙道，「不可能！子業，不要信他的，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卓越了，不是你們的老大，他現在是個逃犯，是個混蛋！他這麼對小染！你剛才沒看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他根本就不是東西，自己在這尋歡作樂！」
雖然離得遠，也看見了那個女人，憑著身形和之前打過的交道認得出那就是程欣。
他果然還跟那個賤女人在一起！
「小姨……」卓越剛喚了一聲就被打斷，莫悠然說，「住口！不要叫我小姨，你還不配！我就問你一句，你對得起小染嗎？」
抿了抿唇，卓越不語，這就更加坐實了她心裡的想法。
忽然就像發了瘋一樣的，把包包甩在他的身上，「你這個混蛋，枉小染對你那麼好，為了生你的孩子，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一心一意的等著你回來，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對得起她嗎？你這個王八蛋！」
一邊罵著，一邊拳頭有如雨點一般的砸在他的身上。
他不避不躲，看著她說，「如果這樣發泄，你覺得能彌補一些，那就算是我欠你們的吧！不過，我希望你們當做沒見過我！」
「做夢！」莫悠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我現在就報警，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這裡，你就踏踏實實的蹲大獄去，也省的我們小染牽腸掛肚的！」
她從包里掏出手機，可惜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就被卓越一把給打掉了，「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是嗎？」
「老大，跟我回去，起碼把事情說清楚。不管怎麼樣，逃避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真的坐牢了，兄弟也等你出來！」呼子業語重心長的說。
「老呼，看來我們是不能達成共識了！」
莫悠然叫道，「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報警！」
聲音太過尖銳，以至於引得不少人看過來了。
「怎麼樣？」程欣忍不住跑過來，看著好像糾纏不休還打起來了，她再也等不下去，過來探個究竟。
「沒事！」一抬手，他攔住程欣。
「老大，就為了這個女人，要放棄所有嗎？」呼子業直到現在，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還跟他說什麼……」莫悠然彎腰想去撿地上的手機，結果後頸突然一痛，整個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悠然！」呼子業驚叫，他是真的沒想到卓越會突然動手，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他會動手。
「卓越你——」怒目圓瞪，一臉的憤然，他懷裡抱著昏過去的莫悠然，想要追他，卻又不敢放下懷裡的人兒。
「別怪我，老呼，我沒想傷害任何人，你當沒見過我，念在兄弟一場！」一邊說一邊後退，他被程欣拉著，緊跑兩步，上了車，然後車子一溜煙就消失了。
呼子業抱著莫悠然，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全然不知，這一幕被遠處的楊斯墨，盡收眼底。
他也是來這一片查探下地形的，畢竟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
可是，沒想到卻有意外的收穫。
這幾個人他都認識，但這麼巧都在這裡，是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還只是巧合？
有意思，整個事情看來，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
車子開在路上，程欣不時轉頭看看卓越，一臉的擔憂。
「我就說讓你先跟我走，你跟他們說，也是說不通的，又是何必！」她忍不住說，知道莫悠然那點力道不足以打傷他，可是也覺得心疼。
他就那樣站著讓人家打，根本就不還手，說明心裡還是有內疚的，任由別人打。
「沒事！」他淡淡的說，「這樣說開了也好，以後大家也不用見面再尷尬了。」
「還會見面嗎？」看著他，程欣問道。
「也是，以後會比較難了，等這件事了了，我們立了大功，我就向上面請求，把我們調到國外分部，我在這裡，是呆不住了。」他說道。
點了點頭，程欣深以為然，「是，你在這裡的危險實在太大了，對你的拘捕看似已經平淡下來了，絕對不會就此停止的。」
「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的！」他說。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你明白嗎？」程欣的情緒有些激動，「現在最重要的目標並不在我的身上，而是你，所有的關注點都在你！」
「你怕了？」挑了挑眉，他笑了笑說。
「我如果怕，還會跟你走到現在麼？」程欣往後視鏡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察覺她不太對勁，然後也看了下，果然看到後面有輛黑色的車子，不遠不近的跟著。
「哼，這麼快，就跟上來了！」他冷哼一聲，再仔細看了看，有點驚訝，「楊斯墨？」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搗什麼鬼！」程欣說著，緊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加快了速度。
隨著汽車的提速，可以看到，後面的車子也很快緊跟上來，看來，楊斯墨是有備而來，不追上不罷休了。
「停車，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卓越開口道。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這裡停下來，如果你暴露就太危險了！」經過方才的事情一鬧，她幾乎有些草木皆兵了，就怕再出什麼意外。
勾了勾唇角，卓越不以為然，「小小一個楊斯墨，還不至於翻什麼風浪。反正這樣追下去也沒意思，徒耗汽油，就看看他要弄什麼鬼！」
聽了他的話，程欣慢慢的把車速放緩下來，然後看到前面剛巧有個停車場，便方向盤一轉，拐了下去。
外面太不安全，這裡也未必，但是相對要好很多。
進了停車場，慢慢的，她停了下來，並沒有下車，等待著後面。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後面就響起了車子的聲音，然後楊斯墨的車子也跟了進來，吱呀停在他們的後面。
彼此都沒有動，好像就在等待下一步的行動。
終於，程欣沉不住氣了，解開安全帶下車，掙脫了卓越拉她的手，徑直走到了楊斯墨的車子前，抬手敲了敲車窗，「下車！」
車窗放了下來，楊斯墨看著她笑，「領導，有什麼事？」
「你跟蹤我們，到底想幹什麼？！」她的語氣很不好，生氣的不行。
「是嗎？我在跟蹤你們嗎？」他挑了挑眉，笑的很輕描淡寫。
看著他那笑容，程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撕裂了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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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子業也不回答，拼命的向前跑。
聽到聲音，卓越身軀一震，回過頭看去，果然看到那個朝自己狂奔而來的身影。
顯然，程欣也看到了，面色一緊，「走，我們快走！」
拉著他的手就往後退，想要避開衝過來的人。
被她拉著後退了兩步，卓越站定，似乎並沒有躲避的意思。
「卓越，再不走就麻煩了！」有些緊張的叫著。
這裡畢竟人不算少，如果太引人注目，引來了警察，那就很麻煩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絕對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出事。
「你先上車等我，快去！」卓越眼睛緊緊的盯著呼子業，卻是在對她說話的。
「不，要走一起走！」
「你聽我的！我保證，我馬上就來！」他說，「現在來不及解釋了，我來拖延他！」
「我來，他要找的本來就是你！」程欣不解。
「你去上車，聽話！」雙手捧著她的臉，朝著她的額頭用力的吻了下去。
看著他的眼眸，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轉頭朝著車子跑過去了。
這說話間，呼子業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本來想著，如果他反抗，那不免要打上一架，可是現在看來，倒是不好動手了。
站在面前，就算戴著墨鏡和假鬍子，也依然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
這麼多年的兄弟，絕對不會認錯的。
「老大……」嗓子有些干啞，好不容易擠出這兩個字來。
卓越沒有否認，慢慢的，摘掉了墨鏡。
「老大，你怎麼會……」上下打量著他，沒變，又似乎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卓越無所謂的笑了笑，「怎麼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了！」
「老大，我不相信，你跟我回去，讓上級調查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我不相信你會做出有辱國體的事，不會對不起部隊！」呼子業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呼，是兄弟的話，放我一碼，當沒看見！」卓越嘆了口氣說。
「做夢！」這時，莫悠然也已經趕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
看著他，簡直是看仇人的眼神，「卓越，虧小染對你那麼好，虧我們全然都對你那麼好，結果呢，你怎麼對她的？！」
「現在這些事我不想說，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放我走，算我欠你們一次！」他說道，「老呼，你知道我不是逃不脫，只是不想跟你打這一架，是兄弟的，就當沒看見！」
呼子業沒有說話，似乎是有些猶豫的。
看到他這個樣子，莫悠然連忙道，「不可能！子業，不要信他的，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卓越了，不是你們的老大，他現在是個逃犯，是個混蛋！他這麼對小染！你剛才沒看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他根本就不是東西，自己在這尋歡作樂！」
雖然離得遠，也看見了那個女人，憑著身形和之前打過的交道認得出那就是程欣。
他果然還跟那個賤女人在一起！
「小姨……」卓越剛喚了一聲就被打斷，莫悠然說，「住口！不要叫我小姨，你還不配！我就問你一句，你對得起小染嗎？」
抿了抿唇，卓越不語，這就更加坐實了她心裡的想法。
忽然就像發了瘋一樣的，把包包甩在他的身上，「你這個混蛋，枉小染對你那麼好，為了生你的孩子，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一心一意的等著你回來，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對得起她嗎？你這個王八蛋！」
一邊罵著，一邊拳頭有如雨點一般的砸在他的身上。
他不避不躲，看著她說，「如果這樣發泄，你覺得能彌補一些，那就算是我欠你們的吧！不過，我希望你們當做沒見過我！」
「做夢！」莫悠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我現在就報警，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在這裡，你就踏踏實實的蹲大獄去，也省的我們小染牽腸掛肚的！」
她從包里掏出手機，可惜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就被卓越一把給打掉了，「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是嗎？」
「老大，跟我回去，起碼把事情說清楚。不管怎麼樣，逃避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真的坐牢了，兄弟也等你出來！」呼子業語重心長的說。
「老呼，看來我們是不能達成共識了！」
莫悠然叫道，「還跟他廢話什麼，直接報警！」
聲音太過尖銳，以至於引得不少人看過來了。
「怎麼樣？」程欣忍不住跑過來，看著好像糾纏不休還打起來了，她再也等不下去，過來探個究竟。
「沒事！」一抬手，他攔住程欣。
「老大，就為了這個女人，要放棄所有嗎？」呼子業直到現在，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還跟他說什麼……」莫悠然彎腰想去撿地上的手機，結果後頸突然一痛，整個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悠然！」呼子業驚叫，他是真的沒想到卓越會突然動手，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他會動手。
「卓越你——」怒目圓瞪，一臉的憤然，他懷裡抱著昏過去的莫悠然，想要追他，卻又不敢放下懷裡的人兒。
「別怪我，老呼，我沒想傷害任何人，你當沒見過我，念在兄弟一場！」一邊說一邊後退，他被程欣拉著，緊跑兩步，上了車，然後車子一溜煙就消失了。
呼子業抱著莫悠然，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全然不知，這一幕被遠處的楊斯墨，盡收眼底。
他也是來這一片查探下地形的，畢竟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
可是，沒想到卻有意外的收穫。
這幾個人他都認識，但這麼巧都在這裡，是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還只是巧合？
有意思，整個事情看來，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
車子開在路上，程欣不時轉頭看看卓越，一臉的擔憂。
「我就說讓你先跟我走，你跟他們說，也是說不通的，又是何必！」她忍不住說，知道莫悠然那點力道不足以打傷他，可是也覺得心疼。
他就那樣站著讓人家打，根本就不還手，說明心裡還是有內疚的，任由別人打。
「沒事！」他淡淡的說，「這樣說開了也好，以後大家也不用見面再尷尬了。」
「還會見面嗎？」看著他，程欣問道。
「也是，以後會比較難了，等這件事了了，我們立了大功，我就向上面請求，把我們調到國外分部，我在這裡，是呆不住了。」他說道。
點了點頭，程欣深以為然，「是，你在這裡的危險實在太大了，對你的拘捕看似已經平淡下來了，絕對不會就此停止的。」
「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的！」他說。
「我現在擔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你明白嗎？」程欣的情緒有些激動，「現在最重要的目標並不在我的身上，而是你，所有的關注點都在你！」
「你怕了？」挑了挑眉，他笑了笑說。
「我如果怕，還會跟你走到現在麼？」程欣往後視鏡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察覺她不太對勁，然後也看了下，果然看到後面有輛黑色的車子，不遠不近的跟著。
「哼，這麼快，就跟上來了！」他冷哼一聲，再仔細看了看，有點驚訝，「楊斯墨？」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搗什麼鬼！」程欣說著，緊踩了一腳油門，車子加快了速度。
隨著汽車的提速，可以看到，後面的車子也很快緊跟上來，看來，楊斯墨是有備而來，不追上不罷休了。
「停車，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卓越開口道。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這裡停下來，如果你暴露就太危險了！」經過方才的事情一鬧，她幾乎有些草木皆兵了，就怕再出什麼意外。
勾了勾唇角，卓越不以為然，「小小一個楊斯墨，還不至於翻什麼風浪。反正這樣追下去也沒意思，徒耗汽油，就看看他要弄什麼鬼！」
聽了他的話，程欣慢慢的把車速放緩下來，然後看到前面剛巧有個停車場，便方向盤一轉，拐了下去。
外面太不安全，這裡也未必，但是相對要好很多。
進了停車場，慢慢的，她停了下來，並沒有下車，等待著後面。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後面就響起了車子的聲音，然後楊斯墨的車子也跟了進來，吱呀停在他們的後面。
彼此都沒有動，好像就在等待下一步的行動。
終於，程欣沉不住氣了，解開安全帶下車，掙脫了卓越拉她的手，徑直走到了楊斯墨的車子前，抬手敲了敲車窗，「下車！」
車窗放了下來，楊斯墨看著她笑，「領導，有什麼事？」
「你跟蹤我們，到底想幹什麼？！」她的語氣很不好，生氣的不行。
「是嗎？我在跟蹤你們嗎？」他挑了挑眉，笑的很輕描淡寫。
看著他那笑容，程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撕裂了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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