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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基礎上,除了馬術技巧的訓練,對於搏殺,陳海平拋棄了所有的技巧訓練,他唯一的要求就是速度和力量。為此,他在食物上投入了大量的銀子,並進行合理搭配。這麼做的效果極為明顯,戰士們的胳膊腿都明顯變粗,但臉上的稜角卻愈發地突出,眼睛都往外努努著,眼內精光閃爍,寒人心魄。

  寒風呼嘯,大雪飄飄,巨大的廣場上,揚聲怒吼的戰士戰天鬥地,氣勢直衝霄漢,這風這雪完全沒了它們固有的威力。

  二十公分粗細的木樁固定在基座上,隔十米一個,總共有十八根。

  一騎自風雪中馳出,隨著一聲低喝,刀光一閃,一節木樁應著刀光跌落。

  這名騎士砍斷了八根木樁,最後,鋼刀嵌入了第九根木樁。

  騎士似乎很喪氣,拔除鋼刀後憤憤地離去,只是不知他是對木樁生氣,還是對自己生氣。

  隨著前一騎騎士離去,又一騎自風雪中馳來。這時,已經有人把固定在基座上的木樁拔到了原先的高度。

  一旁,陳海平和陳啟立並肩佇立在風雪中。

  “少爺,只要給他們配上上好的鋼刀,那三年後,只需八百人,我們便可縱橫草原,來去自如。”陳啟立傲然說道。

  “叔,開春我們就建武器房,不僅打刀,還要打鎧甲和強弓硬弩。”

  “那要很多銀子的。”陳啟立知道抵押土地的事兒。

  “放心,我們有的是銀子。過些日子,我就去弄。”

  天大的事兒到了這位少爺手裡,似乎都是小事兒。陳啟立早已發覺陳海平的目光看的絕不僅僅是一個商隊,但到底是什麼,他不去想。有陳海平在,那些事兒不需要他想,他只把少爺吩咐的事做好就足夠了。

  ―――――時光如電,轉眼就到了天啟元年的新春。

  這一年也不知是吉是凶,太平年間,一年之內,竟然死了兩個皇帝。先是神宗皇帝朱翊鈞死了,然後光宗皇帝朱常洛登基僅僅一個月也死了。

  朝廷的變故對老百姓沒什麼影響,年照過,祠堂照拜。初三,祭拜過祠堂後,陳海平帶著眾人又回到了訓練營。

  難得,過年了,陳海平發了點慈悲心,放假五天,就是那些買來的女孩,只要家在當地,都派人趕著大車,帶著不少食物送她們回家過年。

  到家了,陳海平又當起了大爺,頭枕在軟乎乎的被子上,看著三個女人在地下忙乎。過了一會兒,他道:“老婆,收拾收拾。”

  老婆本是那些粗人才用的,一開始孫茜也很不習慣,但沒幾天,她就愛死了“老婆”這個詞。

  孫茜不解地問道:“收拾什麼?”

  陳海平道:“明天我們回家。”

  “回什麼家?”孫茜沒反應過來。

  “當然是我老婆的家。”

  “你是說我們明天回代州?”孫茜難以置信地問道。

  嫁出門的女兒就是潑出門的水,這句話還有另一層殘酷的含義。可能終其一生,只有父母故去的那一天才有可能回去。而且,這也還只是可能而已。

  “當然。”

  愣了片刻,孫茜把手中的家什扔到了地上,爬上炕,撲進陳海平的懷裡,緊緊摟住丈夫痛哭起來。

  紫桃和綠柳不能撲上來,兩人在地上相互摟著肩,也都眼淚巴查的。

  這一夜,孫茜是無盡的瘋狂。

  ―――――孫家吃穿不愁,但這個年過的也不是很熱鬧。

  最鍾愛的小女兒嫁出去了,第一個年關最是想念不過,孫國清和三夫人都沒什麼好心情。

  每逢佳節倍思親,大兒子在外兩年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大夫人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好。至於孫傳庭的夫人,那心情自然更是愁苦,也就別提了。

  初六的傍晚,天剛擦黑的時候,一個僕人跟頭把式地跑了進來:“老爺,老爺!”

  孫國清的眉頭皺了起來,喝道:“什麼事這般慌張?”

  咽了口吐沫,僕人激動地道:“老爺,小姐和姑爺回來了。”

  “什麼?”孫國清霍地站起身來。

  “老爺,是小姐和姑爺回來了,馬上就進來了。”

  身子前挺,但又收住,孫國清緩緩坐下,問道:“夫人知道了嗎?”

  “還沒。”

  “那還不快去報與夫人知道。”

  “是,老爺。”僕人歡天喜地地去了。

  別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吧?孫國清正忐忑的時候,門開了,女兒一路哭著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輕撫著女兒的背,孫國清眼中含淚,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這時,三夫人也到了,一看見女兒,立刻上前把女兒死死摟在懷中,號啕大哭。

  陳海平站在一旁,眼底也有淚光閃動。這時,看見老丈人向自己看來,他立刻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行過禮後,陳海平站起身,笑著問道:“岳父,我擅自主張,是不是來對了?”

  “你這小子!”孫國清也笑了。

  這時,孫國清才發現不對勁,他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從家裡出來的?”

  陳海平道:“前天早上。”

  “前天早上?”孫國清吃驚地問道:“你們怎麼到的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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