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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三爺問道:“你想什麼時候去借錢。”

  陳海平道:“入冬的時候就去。”頓了頓,又道:“三哥,你看我們的合伙人選誰好?”

  三爺問道:“你打算籌集多少本金?”

  陳海平道:“不能少於一百萬兩。”

  齜了齜牙,三爺道:“這麼多銀子要一家拿出來不可能,太冒險了,一旦有什麼散失就等於讓人家破產。”

  陳海平道:“當然不可能,我們要找的是能有這種號召力的人。”

  三爺道:“現在山西有三大集團,一個是經營鹽鐵專營的,一個是經營其他買賣的,還有一個新近崛起的,與建奴做生意的。”

  眼內寒光一閃,陳海平道:“與建奴做生意的我們永遠也不理會,鹽鐵專營的勢大,容易客大欺主,不到萬不得已最好先不要惹他們。”

  三爺道:“那就只有蒲州王家了。”

  陳海平知道蒲州王家,不論這一世,還是那一世,都知道,但知道的都是一兩個名字而已,他道:“三哥,你詳細說說。”

  洪武初年,王氏從汾陽遷居蒲州,祖先自王沖文、王彥純、王秉信、王景嚴、王榮,傳至王馨。王馨官居鄧州學正,其子王現王瑤都是大商人。兄弟二人俱都善心計,識重輕,生財有道,對誠信一絲不苟,轉運貨物,行走天下。

  王觀、王瑤之末弟王珂在兄長們財力的資助下,中進士,任中書舍人,但早逝。

  王瑤生三男五女,長子王崇義為鹽商,次子王崇祖早逝,三子王崇古。王崇古字學甫,嘉靖二十年進土,歷任刑部主事、陝西按察、河南布政使、右副都御史、兵部右侍郎、總督宣大山西軍務。隆慶四年俺答孫把那漢吉請降,崇古力主以此為契機,與俺答議和互市。自是邊境休寧,數千里軍民樂業,不用兵革。

  王崇古長姐嫁僑居蒲州的沈氏,沈氏是鹽商家庭。二姐嫁張允齡,生子張四維。

  張四維生而穎異,十五歲舉秀才,十九歲中舉,二十七歲進士及第。張四維一生政績良多,其中最主要的是支持張居正的新政。張居正歿後,張四維為首輔,累官加至少師、吏部尚書、中極殿大學士。

  萬曆十三年,張四維歿,神宗聞卒震悼,輟一日視朝,遣官治葬事,贈太師,諡文毅。

  如今,張家如同孫家一樣,都是官宦世家,而王家依舊是山西最大的商族之一……

  三爺說完,陳海平沉吟片刻,道:“三哥,就是這個王家。你明天就派下人去,仔細調查王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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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章 買人

  具體的技術不會,但要是論設計,那陳海平就是睡在酒缸里也是第一。他的畫工還算可以,隨手畫了幾個圖樣,讓三爺拿去給那些大嫂大媽做個參考。

  又商量了一些其他事,天已經晚了,陳海平回到了臥房。

  每天回到臥房,對他都是一個考驗。他和孫茜住裡間,外間是紫桃和綠柳。兩個房間之間只隔著,也就是兩鋪炕之間只隔著一堵牆。而這個時代的技術,門的隔音效果當然是一點都沒有。

  一開始,他的精神還能專注到孫茜身上,但後來,就開始分神,往往是一邊辛勤地耕耘,一邊還豎著耳朵聽那邊的動靜,腦袋裡幻想著這兩個丫頭要是受不了了,是不是會來點虛凰假鳳的勾當。

  總之,很刺激。

  這種刺激自然化成了某種動力,而這某種動力又會激發潛能,使得孫茜每每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實際上,按那個世代的標準,孫茜還是幼女,雖然算不上犯罪了,但還是小女孩。這方面,陳海平受到了這一世的影響,他在心理上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也沒有欺凌幼女的那種快感。

  在他眼裡,孫茜就是一個青春勃發的美麗女郎。

  臥房連著浴室,在這方面,這是建這個訓練營唯一奢侈的地方,但自然,這大受歡迎,尤其是女人們。

  進屋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洗完澡了,陳海平微微鬆了口氣。這要是回來早了,他就得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要不要進去一起洗。

  紫桃和綠柳是孫茜的丫頭,也就是他的丫頭,主人玩玩丫頭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兒,不玩才反倒不正常,除非遇到的是房夫人的那種狠角色,但這世上只有一個房夫人,何況現在是明朝,也不是唐朝,情況早已大大的不同了。

  玩弄丫頭不用付任何責任,煩了,可以轉手賣掉,或是指定給個什麼奴才。除了特喜歡,或是懷上了,才會給個名分。但陳海平不行,何況紫桃和綠柳這倆丫頭本就有點特殊,她們和孫茜的感情太好了,弄上了自然就得收進房裡。

  都說資本主義誘惑人,但資本家和這些地主老財根本就沒法比,享受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太墮落了,也太誘惑人了。

  大晚上的了,又洗過了澡,馬上就要睡了,所以三個女人穿的都很清涼,連抹胸兜沒戴。紫桃過來蹲下身子給他脫鞋的時候,透過敞開的衣領,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圓潤潔白的山峰。

  夜半酣戰,雨散雲收。

  “夫君,我有點……受不了了,要不你就把紫桃綠柳這兩個丫頭收了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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