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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還在說:你們現在是最後一名了,你們趕不上的。?

  橋頭上果然熱鬧得很,幾個棄權者的存在,已經讓守軍們完全放鬆了警惕,雖語言不通也指

  手畫腳地交流著,比較著各自的裝備與非裝備。幾個守在機槍工事旁的兵,嘰嘰呱呱地擺開

  了各國制式軍用口糧,已經開始了一場野戰乾糧的宴會。?

  許三多從橋頭迂迴上來,緩慢地向工事匍匐前進。?

  一名從小宴上起身去拿啤酒的士兵,被許三多從身後突然就掩住了嘴,隨後手起刀落,將那

  人扛了起來。兩個人的重量,壓得許三多的那條傷腿痛得直咬牙。?

  工事裡坐著的一名守軍,正和一名棄權者碰杯,剛喝完,棄權者看見許三多出現在了守軍的

  背後,守軍人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爬著的許三多一刀命中。?

  許三多衝著那名棄權者輕噓了一聲。?

  那棄權者是個印度人。?

  印度人立即說了一句難懂的印度語,他說你們還在比賽?我們都說你們已經放棄了!?

  許三多又噓了一聲,但那印度人的嘴巴卻一直不停,他說你們落在最後!你們完不成任務的

  !許三多隻好反手一刀捅在了印度人的胸口,然後迅速替他翻出了白牌。?

  許三多給兩位“死者”倒了一杯酒,轉身艱難地爬了出去。?

  橋頭的兩名守軍終於和那兩名棄權者談成了一項實物交換的生意。一名守軍忽然發現了許三

  多,他剛掉過槍口,許三多手中的飛刀已經擊中了他的胸口,另一名守軍眼快,把許三

  多的飛刀擋開了。兩人隨後擰在了一起。?

  許三多的手,**了那名守軍扣住的扳機圈中,拼力要奪過槍枝。那守軍則死死地扣著扳

  機不放,把許三多的手指都壓變了形了。許三多突然一腳,把那名守軍踢了出去,幾乎同時

  ,他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那名守軍的槍,被他奪在了手裡。?

  那名守軍明顯是被踢痛了,動了真火,衝過來把許三多揪起來摔在橋欄上。許三多拼命地扭

  轉著那名守軍要刺下的短刀,這個平時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動作,現在顯得異常的艱難。?

  許三多身下是嘩嘩作響的河水,他看著那刀一點點向自己心臟逼近。

  就在這時,成才的槍頂在了那名守軍的頭上,他把那刀輕而易舉地奪了過去。?

  許三多看看成才,看看後邊的袁朗和吳哲,興奮得只剩了一臉的苦澀。?

  拉我起來。許三多對成才說道。?

  成才沒有拉他,成才說你休息一會吧。?

  許三多說不能休息。休息了,我就再也起不來了。?

  成才這才騰出一隻手,將許三多拉了起來,然後給許三多的蜇傷上了一些藥。袁朗把許三多

  的那隻腳細細地察看了一遍,許三多卻顯得

  異常的平靜,他說已經好了。我睡了一覺,耽誤了幾個小時,可傷也好了。?

  旁邊的成才說:是睡了一覺還是昏迷了幾個小時?記得假想敵方代表跟我們說過什麼?寧可

  被毒蛇咬一口也不能被毒蜂蜇一下。袁朗說:就算你是壁虎變的,也該休息至少一個星期

  知

  道嗎,可是你……袁朗話沒說完,許三多卻笑了,他說可現在沒有這個條件,隊長事後放

  我一星期的假吧。成才說要放就放兩個星期,我正好和許三多一起回家鄉看看。?

  放三星期假!

  袁朗說道:老子正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說完袁朗拍了拍許三多的屁股:治療完畢,暫時只好這樣。?

  不遠處的吳哲剛剛審完一名被他生擒的守軍。他過來告訴他們:

  我們算是撿了個便宜,所有的隊都已經過去了,這裡的警報已經解除,原有的十二人也減為

  四人駐防。?

  就是說,我們確實已經是最後一名了??

  吳哲對袁朗點點頭:已經有三個隊棄權了,他們的意思是,我們也應該棄權。?

  袁朗說:今年參賽隊特別多,棄權隊自然也就多,可不包括我們。?

  許三多看出了大家的某種情緒,他突然在身後單腿蹦了兩蹦。?

  袁朗說你在幹什麼?許三多又蹦了蹦,他說好了,我好了,隊長你真是妙手回春啊你。

  袁朗說你先別動,先老實呆會。許三多,你路徑識別能力驚人,居然能從那條退路迂迴到這

  前沿,你來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許三多說:不能走標定的途徑。地理環境複雜,沿途守軍就算放鬆警惕了,跟咱們也是十比

  一的數量優勢。?

  袁朗同意,說:走哪??

  許三多說:最近的路是水路。?

  吳哲早已經亮出了地圖。?

  袁朗早把地圖刻在了腦子裡,他說水路是個弓弦,可水路也完全沒有叢林遮掩。?

  許三多說要的就是沒有遮掩。沒有遮掩,守軍反而放鬆警惕。?

  成才說:可我們沒有船。?

  不用船,那反而暴露目標。許三多望了望成才:我記得集訓期間我們都拿到了一級潛水證,

  這裡跟咱們要去的地方又是個順流。?

  袁朗倒吸了口涼氣,掃了一眼那條貌似平靜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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