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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錦西想看會兒書,祁元便拿了電腦挨著他工作;顧錦西想跑步運動一下,祁元便在旁邊的器械上做仰臥起坐;顧錦西去廁所,祁元也巴巴跟上去……

  顧錦西怒了。

  "你今晚到底怎麼回事?吃太多了精神亢奮?"

  祁元彎了彎眉,把嘴湊到顧錦西耳邊,說:"我就是想做。"

  顧錦西被這股熱氣噴得耳朵發癢,臉慢慢紅起來,他先是皺起眉頭,隨後想到什麼,突然對祁元說:"可以,你先去洗澡。"

  祁元也被顧錦西的果斷驚了一下,但也沒做多想,畢竟機不可失,顧錦西可不會總是這麼好說話的。

  祁元快速沖了個澡,出來看到顧錦西正坐在沙發上,正好整以暇的看書,一點也沒要起身的樣子。

  祁元催他:"你不洗?"

  顧錦西遞給他一個鋁管,說:"你先去擴,張一下,等我。"

  祁元驚得下巴都要掉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手裡的潤。滑,腦子裡直冒涼氣。

  顧錦西說:"你之前答應過的,不是要反悔吧?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說完便要回房。

  祁元臉都黑了,他也是自己作死,不過為了顧錦西,做這麼一小點點犧牲,他不是接受不了。

  顧錦西的技術真的很差,儘管祁元已經給自己做了擴。張,還是疼得直冒眼淚。

  顧錦西沒有在上面的經驗,加上自己緊張,只一個勁兒的橫衝直撞,全然沒有注意到祁元的感受。

  等完了一次,他才發現祁元臉發白,額上全是冷汗。

  顧錦西歉疚不已,其實兩人都沒爽到,他為了堵那點氣造成如此慘烈的現場,壓根沒必要。

  偏偏祁元還笑,抖著腿安慰他,也不是那麼疼,顧錦西就更愧疚了。

  那晚之後的兩三天,顧錦西都對祁元疼愛有加,祁元也心安理得的受著,反正他現在一聽到菊花台這首歌,兩腿就忍不住要打顫,都是後遺症。

  第三天的晚上,顧錦西就為自己這兩天對祁元的縱容後悔了,也不知道祁元是憋了多久,整整做了一夜,第二天還請假沒去上班,隨時隨地逮到顧錦西就開懟。

  顧錦西起先還有舒服的感覺,到後來渾身酸疼得厲害,連拿杯子喝水手都在發抖。

  顧錦西實在是怕了他,乾脆趁祁元出去倒水,就把他鎖外面,自己大睡了一覺。

  七月底,祁元瞅著手上的工作忙得差不多了,問顧錦西要不要出國玩一趟。

  顧錦西讓助理給自己發了一份行程表,上面安排的是,八月上旬有兩個試鏡,下旬要參加一些節目,順便給《飛鳥》做第二次宣傳,因為電影九月份就要上映了。

  顧錦西說八月中旬有時間,祁元便定了去多倫多的機票。

  臨行前,祁元這邊又出了事,醫院下了祁東萊的病危通知書,祁元不得不推掉這次旅行,找來祁家明商量處理這件事。

  第59章 插pter59

  祁東萊是11號凌晨去世的。

  顧錦西原本是在家準備睡覺了的,可關了燈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心裡有些不安,把手機從床頭櫃拿過來,破天荒主動給祁元打了一次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了,那頭祁元的呼吸聲有些粗重,聽得顧錦西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還沒睡?"祁元問。

  顧錦西把手機屏幕貼著自己的耳朵,祁元的聲音在這安靜的黑夜裡顯得有些沉重。

  他想問祁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可話到了嘴邊,只剩一句"有點睡不著。"

  那頭默了幾秒,才用帶著歉意的語氣說:"可惜今晚不能回來陪你。"很快他又補充了一句,"他走了。"

  顧錦西腦子像被被重重撞了一下,暈得他有些回不過神來,悲傷而凝重的氣氛在兩個人間蔓延開來。

  顧錦西張了張嘴,說了句節哀,突然又想到祁元這會兒應該有很多事要處理,又補充了一句,"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要不要我去醫院?"

  說完他又覺得這話有些不妥,因為自己似乎什麼忙也幫不上。

  "不用,你就在家好好休息,雖然事情比較繁雜,我還應付得過來,再說,他又不止我一個兒子。"

  顧錦西嗯了一聲,說:"那好吧,我掛了,你……你也要注意休息。"

  "嗯,晚安。"

  掛了電話,顧錦西又重新陷入了靜默的黑暗中。他一閉上眼睛,腦子裡便開始閃現各種人和事,依舊睡不著。後來他索性開始刷各種新聞網站,看這事兒有沒有報導。

  顧錦西在一家地方新聞網站上看到這事兒的報導,祁氏總裁祁東萊今夜在市醫院離世,已有聽到消息的股東趕往醫院。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祁氏將開始新一輪的洗牌,這是影響整個S市經濟市場的事。

  顧錦西對這種企業相關的消息,總是看得懵懵懂懂。他來回看了幾遍關於這事的利害分析,主要是看祁元有關的。

  這篇報導的小編對祁元所處的形勢很不看好,認為祁東萊不可能把注壓在這個私生子的身上,即便祁氏這幾年看似是祁元在掌權,真正的權利還是掌握在祁東萊手裡,他是不可能把整個公司都交給祁元的,畢竟大兒子祁家明才是他親手帶大的。

  這篇文的字裡行間處處透露出作者對祁元的貶低,顧錦西越看越覺得不舒服,索性關了文章,躺在床上冥思。

  他對祁元的實力和現在的工作了解得不多,只記得祁東萊除了祁元和祁家明,另外也還有一個女兒,如果到時候真要開始爭家產,祁元能不能繼續留在祁氏還說不清楚。顧錦西想這事想了半夜,直到凌晨3點多才沉沉睡去。

  之後幾天祁元都沒回來過,中途顧錦西打過一次電話給他,祁元精神似乎不錯,就是嗓子有些啞,很是疲憊,確認他人沒事,顧錦西才稍微把心放下來。

  祁東萊的葬禮是在三天後,顧錦西那天不到凌晨四點就爬起來,洗了個冷水臉醒神,然後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讓助理開車過來接自己,一起趕往祁家老宅。

  到祁家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天邊早已染上了白色的日光,助理把車停在祁家門口臨時搭的停車場,進門的時候見到了祁夫人和祁家明,他把買的花圈和輓聯遞給管家,又四周環視了一圈,就是沒見到祁元的影子。

  "他在二樓房間。"祁家明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

  顧錦西向他道了聲謝,便直接上了二樓。

  他以前和祁元結婚的時候來過這裡一次,雖然不熟悉格局,但大體還有點印象。

  祁元的房間是二樓走廊尾端朝南的哪一間屋子,顧錦西敲了敲門,叫了聲祁元的名字,裡面沒回應。

  顧錦西試著掰門把,發現門沒鎖,便直接推門進去了。入眼就看到祁元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腳踩在地上,連鞋都沒脫,就這麼睡著了。

  顧錦西本想就讓他睡一會兒,正準備輕手輕腳往門外退,就聽到祁元沙啞的嗓音。

  "你什麼時候來的?都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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