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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等待著機關開啟,卻遲遲不見有陷阱、暗箭或者“沙頂天”一類的機關出現,甚至連機括運動聲都沒有,要說壞了,又不大可能,我不知道這種盼著機關運行的想法算不算白痴,只聽阿光噗的笑了一聲,我轉過身去推了他一下。

  “笑什麼?難道機關就不會故障嗎?拿過你的掛鎖來!”說著就去拽他腰間的掛鎖。

  “等等,我給你拿,我這不沒說啥嗎,你激動啥。”阿光一臉陰險的說,隨後自己去拿腰間的掛鎖。

  我接過他的掛鎖,踹了他屁股一下。我拿著掛鎖,做出一個前拋的姿勢,也不管它是什麼珍貴文物了,用盡餘下的力氣,向北面的牆壁拋去,“噌”的一聲,牆壁被蹭掉了一個豁口,甚至冒出了火星,我等待著機關,卻又一次令我失望,我垂下頭,苦笑著抹了一把臉。

  “看吧,根本沒什麼東西,你就放心吧,要有機關,那倆哥們兒也早墊上了。走,起程吧!”阿光略帶戲弄的調侃,腳卻已向前邁去。

  我拿出呼叫機,讓小吳再抽抽水,另一方面也催促他們儘快下來,我那可憐的腳實在疼痛難忍,急需包紮。

  “小周啊,你再等會,小吳在半道上呢,下面的文物都還好吧?”韓叔應答了我,看來他們那伙人是睡醒了,也怪苦了他們,昨晚打洞打了一晚上,凌晨四點多才躺下睡。

  韓叔最值得敬佩說吧,一把老骨頭了,卻激情不減,對考古那是打心眼裡的熱愛,要讓他碰見損壞文物的人,那還不得打死處置,這人也是,太偏激了,一見到珍貴文物就偏激,特容易犯心臟病,當年他參與馬王堆考古工作時,就一度犯了心臟病,差點沒搶救過來,就這樣,我敢怎麼說,不能說太好,又不能說太糟,只能隨聲應了一句,安慰他老人家。

  “周哥你過來看這些屍體!怎麼會有這麼多屍體?”阿光對我驚慌地喊道。

  我心中有些許驚異,拖著受傷的腿跑過去,與其說是跑,其實比走還慢。

  走過一段短短的墓道,只見阿光站在南面牆邊的耳室門口,手指著裡面,瞪著老大的眼,在他頭頂礦工燈的照射下,我望向裡面,在一片用於防腐的白膏泥中,堆積著上百具屍體,男男女女,堆滿了整個耳室,一個個長發凌亂,但面目都極其驚悚,異常猙獰,身上都是統一的白衣,沾滿了血跡,心臟處被掏空,這又令我恐懼不已,冷汗直流。

  這一切,都好似在履行著那個類似詛咒的畫面,不止這樣,它們都沒有腳,或者說都被砍去了腳,這在古埃及葬俗中象徵著永遠不能逃跑,留在此處,不知此處是什麼原因。

  其它耳室一樣如此。

  怎麼會有這麼多殉葬的人,它們為誰殉葬?我已經無從思考,留阿光繼續勘察,而我自己向主室走回去,此時小吳先下來了,看到這個巨大青銅台也傻了,我跟他談了談,問他有什麼想法。

  小吳說:“看這個樣,應該是個祭台吧,你不是還說那間裡還有殉葬嗎?”

  小吳的話點醒了我,這樣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釋,但我已無暇再想,對阿光說讓他和小吳探究,自己則讓上面的同志搭了個繩梯,慢慢爬了上去。

  ☆、第五章 真正的殉葬

  好不容易爬上來,正準備下去的筱詩和王哥扶我進了帳篷,筱詩沖我撇撇嘴:“吆,這怎麼個情況,怎麼還把腳給崴著了?走路注意點。”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腦癱嗎?連路都不會走,看清楚了,咱這是正宗的扎傷,都流血了,差點搭上命,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摸摸良心。”說罷一屁股坐在帳篷里,解下腿上的布來給他們看。

  沒成想他們看了就真不說話了,只有筱詩指著我的腿說:“難道下面有一隻貓?”

  我汗顏,不知她這是開玩笑還是怎麼的,心想你家貓有這麼牛,這麼大的爪子,難不成是貓精?於是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他倆倒是沒什麼大反應,就是一直在外面的小助理聽見了突然探進頭來冒了句:“真的有這麼大的魚?”

  我把他打發走,聽著王哥從側面唆使我不要隨便出去說,一面看著皺眉頭的筱詩給我包紮傷口,疼得我總是咬牙,我就想,我太了解規則了,怎麼能亂說呢?乾脆爛在肚子裡吧,於是表述了一番“我封口”的決心,聽得他連連鼓掌,我心裡卻覺得這是個天大的諷刺,不覺好笑。

  剛包紮完,口袋裡的呼叫機就又響了起來,是小吳的聲音,又在催著筱詩與王哥下去,我催了他們一下,便都順著繩梯下去了,但隨後小吳的一番話又令我煞是不解:

  “周哥,一號室快清理完畢了,除了阿光和我說的兩具屍體,還有一點奇怪的,就是那塊擋住甬道的木板好像是??????桃木的??????”

  聽完這句話,我臉色就變了,中國一直以來都認為“桃木辟邪,柳枝打鬼”,那麼這裡會出現桃木,可能就意味著其中有什麼邪物,那麼又會是什麼,難道會是殉葬的眾多殉葬屍嗎?可那只是死物罷了,所謂的辟邪也只是針對對異常的生物磁場,而對於一具具屍體卻是毫無用處。一切的一切,也需要等到大家看過之後才能下結論。

  墓中的寒氣非常重,而地面又如此炎熱,著實令我有些不適應,只能拿著礦泉水不停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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