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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之前又說寨子會滅亡?
他有點自相矛盾啊,所以我覺得他是太過杞人憂天所以故意嚇唬我的。
我說明白了,一切聽您的。他滿意點頭,終於帶我離去,要去找央衣了。
我回頭看看落花洞,裡面似乎真的有花瓣在飄落,如同一個悽美至極的女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下脈
村子帶我離開山林,走到深夜才回到了阿塔木苗寨。
苗寨里有些亮光,多數苗人已經休息了。村長徑直帶我去了村子後方的一間大房子,說這就是央衣的房子,進去吧。
這房子看起來也挺豪華的,看來央衣受到了禮遇。我過去敲門。村長拄著拐杖回去休息了。
敲了幾下門,央衣就來開門了。她似乎才洗完澡,在冬夜裡如同曇花一樣。
更重要的是她穿著我的白襯衫。就這麼裹著身體,大腿都暴露著。
我呆了一下,央衣很喜悅地說話:“我知道你來了。”
她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啊。我說你幹嘛還穿襯衫啊,這樣不好,被別人看見就麻煩了。
她聳聳鼻子:“不會的,我知道是你才沒換的。”
她多了許多人情味,也懂得一些避諱的道理了。我心中一笑,又覺得我們還不是很熟悉,所以我還算規矩。說這次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
她把門關上了,也不說話,直接撲過來把我按地上了。
當時我就口瞪目呆了,央衣在呼氣,十分香甜的氣息。
我說你幹嘛,她說想舒服,像上次那樣尿尿。
說老實的,我他媽當場就硬了。
我也不是君子,就是個正常男人,央衣天真無邪地說著這種話,完全是放大了十倍的挑逗。我怎麼可能禁得住?
我也立刻情慾高漲,而且心臟突突直跳,情蠱也活躍起來了。
但腦海中還有點遲疑,央衣根本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我跟她啪啪是不是太齷齪了?嗎巨協劃。
正尋思間,央衣已經緊緊地抱住我了,她沒有脫襯衫,呼吸全打在我脖子上。
兩人胸口對胸口,都在大口喘氣。心臟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央衣在低低地呻吟。
我這下就完全無力抵抗了,根本不可能抵抗的。我胡亂脫她襯衫,結果她啊地一聲身體繃緊了。
接著我感覺褲子濕了。
央衣喘了幾口氣爬了起來:“好舒服,我好喜歡。”
納尼?完事兒了?
我動了動喉嚨。央衣又看我褲子,然後說又尿我身上了,她沒辦法忍住。實在沒辦法。
我內心就兩個懵逼大字,央衣壓根就沒打算跟我啪啪,這他娘的完全就是情蠱在啪啪,我只是一個載體,是我自己想歪了!
我特麼難受得要命,只能幹巴巴地笑:“哈哈哈,沒事沒事……”
央衣的襯衫也濕了,她跑去清洗。我在地上坐著,挺著個不聽話的棒子,憋得要死。
沒辦法,只能出去吹吹風冷靜一下,吹了一刻鐘終於冷靜了。央衣也出來了,已經換了袍子了,不過是白色的,毛茸茸十分可愛。
她讓我也去清洗一下,我悶頭悶腦去折騰了,換了自帶的衣衫,這一場驚天動地的水乳交融就算是正式結束了。
我也收起心思說正事兒。死亡谷的事我跟她說了,請她幫忙。
央衣嗯嗯點頭,說會幫我打死那個壞蛋的。
我看她答應了心裡就發暖,我一直向央衣索取,好像沒為她做過什麼事,以我的本事也只能做一些普通的事。
我想了想說等回來後我帶你去旅遊吧,她又嗯嗯點頭:“還要天天都舒服,我保證不會尿你身上了。”
別說了,我又要硬了,憋屈的硬。
這一晚我就住這裡了,央衣話多了許多,跟我說苗寨里的小事,聽得我好笑。
她也醫治了許多人了,最近很空閒。
兩人聊著天,伴著夜晚的蟲鳴入睡,安靜似水。
翌日天明,我們出發。一大幫苗人來送別,不少人還警告我要好好待央衣。看來央衣母親那事兒讓他們對漢人充滿了敵意啊。
我自然是答應,最後可算是離開了阿塔木苗寨。
接著就是去黃術的桃園了,也就是那個鬼市。
話不多說,到了鬼市我介紹了央衣,那一幫高人都很客氣,也很驚奇,當然還有點不自在。
養蠱師算是最邪的職業之一了,他們算是正道人士,不自在倒也能理解。
央衣在陌生人面前就不喜言語,也沒有表情,看著挺高冷的。
這都是小事,一群人合計一下,然後出發。
黃術也跟我說了路線,先去青海崑崙山一脈考察一下,然後從後門進入死亡谷。
我說什麼叫後門?黃術解釋:“死亡谷正門是有政府標籤的,那麼大一個碑門呢,是不開放的,咱們就不要惹政府了,從山裡繞進去吧。”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呢,看來政府也在監控那邊。
也不多說,一群人搭車前往青海,接著又進入山脈,走了近半個月,抵達了死亡谷北邊的崑崙山一脈。
這已經算是崑崙山的東邊盡頭了,于闐國那裡算是中間位置。
這裡自然也是高山連綿大氣磅礴,不同於大興安嶺的“臥龍”,崑崙山是一條“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