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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

  到底是軍營,即便是主帥的營帳,依然簡陋。

  獸皮,鐵器,隨意架起的火炬。可這一片粗糙中,偏偏擺了個精緻的人兒,正抱膝坐在床上,面對著營帳的主人。

  右衽的交領把頸脖封得嚴嚴實實,楊聆蟬全身只露出一張臉,一雙手,還有淺青衣擺下白生生的一雙腳。鞋是燕旗把他抱上床時脫的,就是這額外露出的一點肌膚,讓人不禁想窺見更多……

  燕旗本讓楊聆蟬自己脫衣服,可他害羞,抱著膝蓋不肯動手,燕旗就直接撲上去幫他脫,順帶在他身上胡捏亂摸。楊聆蟬不反抗,只咬著唇承受,像塊海綿,溫順地吸收所有灼人慾念。

  他總是這樣,開場時拘謹忍耐。

  燕旗開始吻楊聆蟬,楊聆蟬被他扒得只剩裡衣,髮髻還整整齊齊,有種別樣的引誘力。長歌閉了眼和他接吻,他卻睜著眼睨放在床角的紅綢。

  吻罷,楊聆蟬順他的目光望去,看見那物什後無言別頭。燕旗傾身拽過紅綢,在楊聆蟬眼前晃了晃,道:“楊大人可答應過我。”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月有夷人偷渡入關,自稱是受夠了壓迫的普通遊牧民,燕旗打算當成細作處理,卻被楊聆蟬用一套苦口婆心的懷柔說辭攔住了。結果,那幾個牧民果然是想潛伏鎮內,接應企圖劫掠的同夥——還好他一直派人監視著。

  對此,楊聆蟬很失落,很慚愧,他就,趁火打劫——怎麼了,這可是三十六計之一,活學活用不可以嗎?

  想看這優雅嬌貴的公卿被捆綁的模樣……軍中捆犯人用的麻繩,楊聆蟬細皮嫩肉的,想想都覺得心疼,何況那土氣的顏色也缺乏情趣。

  左思右想,燕旗想起了,他壓箱底的,年輕時,用過的,紅綢。

  往事不堪回首,咳咳咳。

  綢歸綢,質量差,粗糙,比之麻繩卻算柔和,而且是襯膚色的大紅,正好。

  燕旗把半推半就的楊聆蟬脫得精光,拿起紅綢開始綁人。

  他其實不懂什麼捆的花樣,總之手腕肯定要拉到背後反綁,嘴前蓋一道只能哼不能說是精髓,還有……還有……腳踝也捆在一起吧,既然捆了腳踝,再在兩個膝蓋前各綁一圈,讓人只能保持跪姿。

  到這個地步,楊聆蟬終於有了抗拒的意思,眼尾羞紅地直瞪他,可惜沒用。燕旗把他攬進懷裡,蹭蹭他鼻尖,低頭直接叼住他一邊辱首。楊聆蟬沒反應,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對待女人般把他的奶頭啜出響亮水聲,嗤嗤笑著道:“可惜,楊大人的手被綁住了,不然真想讓你摸摸我硬成什麼樣子。”

  熱氣隨撩人低笑一陣一陣噴上辱頭,楊聆蟬終於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嚨里發出不甚明了的細微聲響。燕旗從枕下摸出軟膏,揭開盒蓋看了一眼,道:“快見底了,聆蟬喜歡什麼口味,依著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櫻桃?”

  燕旗故意把嗓音壓得沉啞,色情得仿佛想塞進他屁股里的不是軟膏,而是真正的櫻桃。楊聆蟬羞憤甩動尚能控制的頭,想用長發抽燕旗。對方毫不躲閃地接下這一擊,始終深深凝睇著他,暗金色的瞳仁里有曖昧,有深情,有戲謔,有星河浩瀚,有他陷進去就一輩子爬不出來的泥沼險川。

  挖塊軟膏,手繞至楊聆蟬背後,燕旗輕車熟路地開拓起銷魂鄉,食髓知味的後庭殷勤歡迎,很快含化了油脂,還蠕動著吮吸他的手指,燕旗曲指摳挖穴里一團濕滑火熱,掏得水意綿綿。他又伸進根手指專頂敏感那點,楊聆蟬抖得坐不穩身子,擰著腰,隨手指節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悶哼。

  燕旗低頭,獸一樣舔楊聆蟬的臉,舌尖掃過額前玉墜,舌面刮過連著眼眶紅成一片的臉頰,再輕輕點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濃黑的睫毛一閃一閃,他想是時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綁這一茬的原因告訴楊聆蟬了。

  “還在長安的時候,我做過一個夢。”男人緩緩開口,聲音醇厚得像來自遙遠夢境的囈語,“夢見我在酒樓的廂房裡,捆著楊大人,強姦楊大人,幹得楊大人邊哭邊流水。”

  原來當初的冷麵將軍在夢中是如此熾熱而扭曲地思慕他……見不得天日的陰暗慾念赤裸擺在面前,楊聆蟬聽得周身一震,頭皮發麻,更別提燕旗的手指還持續侵犯著他,甚至隨話語越來越狠,快速摩擦腸肉,連水聲都尖銳了。

  感覺一股熱流自腸道深處澆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時候,褲襠濕了一片。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的楊大人,比夢裡還要美上幾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勢,向來更易激起人的占有欲。楊聆蟬身子白,襯上大紅綢布艷得可怕,被他自己甩過來的黑髮還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這些東西再無遮掩,包括淺緋色的性器都暴露在觀者眼底。清瘦身軀在束縛和跪姿的壓迫下終於繃出了些肉感,尤其是大腿緊貼小腿的那一塊,白膩的軟肉臃腫地擠著,讓人光想著裸裎緊貼著這身軀律動,就心神蕩漾……

  抽離手指,把汁液順手刮上楊聆蟬腰弧,燕旗脫下自己的褲子,放出青筋畢露的男根,盯著楊聆蟬,擼動起來。

  一瞬間,楊聆蟬只覺火燒上臉頰。被當做參照物自瀆,遠比直接被干來得更yín褻、更羞恥,你隱約知道,卻又不敢面對,自以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點正遭受意yín……

  燕旗在喚他,喊他聆蟬,又喊他楊大人,夾雜了沉重的喘,還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楊聆蟬恥於面對,但視線偏偏被燕旗手中的東西釘住了,老實說,那東西很醜,深的顏色,盤虬的經絡,油光發亮的頂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猶是滿滿環了一掌,粗壯得令人懷疑它當真能進入小小穴孔——但它確實能進來,不但能進來,還能插得他媚叫連連,插得他平日絕不會泄露的浪蕩情態一一展現。

  楊聆蟬閉眼,可越拋棄視覺,體感就越清晰:後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縮,軟膏混著腸液爬出內壁,滴滴答答淌濕了壓在臀下的腳掌……

  當然,燕旗不會滿足於對著送到嘴邊的肉手yín。緊閉的腿無法交合,他就把楊聆蟬腳踝上的紅綢取了,使楊聆蟬可以分開腿跪在他身上。他雙手捏著楊聆蟬的兩瓣臀肉,問:“楊大人是想正對我還是背對我?”

  楊聆蟬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問:“那楊大人是想我粗暴點,還是輕點?”

  楊聆蟬被布捂著嘴,說不出話,也不想回答,他別過頭,就在這時,燕旗——猛然一頂到底。隔著布的混沌尖叫聲自他喉嚨中發出,耳邊是燕旗惡劣的挪揄:“聆蟬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粗暴點的了。”

  疼,但軟爛的穴肉卻被這熟悉的煎熬前奏喚醒了,在破開變形中爭先恐後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極而泣似地裹著它抽搐。燕旗開始大力抽插,他之前憋了許久,又用過手,進來後沒多久就交了第一次貨,掐著楊聆蟬的大腿咕嚕咕嚕盡數射進泥濘的腸道深處。

  楊聆蟬被這股濃精餵得淚眼婆娑,捂嘴的紅綢早在燕旗忽然插入時就勒進唇間,陷於嘴角,更在接下來的一番撻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的涎水從他嘴角滑出,沿著優美頸脖一路晶晶亮亮下爬,蓄於他分明鎖骨,他周身也被操得熱了,泛著情慾的粉,小腹還掛著自己不知何時泄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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