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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次胃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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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醫院出來,那件衣服還好好的躺在臥室里。

  柏實掏掏兜,發現那顆蒼耳也好好的躺在裡面。

  蒼耳啊……

  他喃喃的說。

  你的裡面是什麼顏色啊?

  他把蒼耳輕輕的放在桌子上,用刀慢慢的切。

  很硬,但是最後還是成了兩半。

  柏實看著斷成兩節的蒼耳,突然嗤笑一聲。

  他搖搖頭。

  眼淚滑下來。

  他抓著刀子,攤攤手。

  卻笑著哭。

  他在浴池放了水,溫水。

  脫了衣服,慢慢的躺進去。

  手裡面還抓著那兩段蒼耳。

  扎的手很疼,但是心卻從來沒這麼慡快過。、他笑笑。

  真好,可以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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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最愛的海齊:

  我一直在尋找我想要的東西。可是我一直沒找到。

  在我以為我可以幸福的時候,幸福卻開了個玩笑。

  你一定會笑我,是個小男人。但我很高興,做個小男人我很高興。因為可以解脫了,從各種苦難和折磨里解脫了。

  我,其實也算是最終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吧?我把蒼耳切開了,發現裡面是綠色的。

  我從來不知道蒼耳的裡面是綠色——真的,從來不知道。

  綠色代表什麼呢?生命,幸福,以及自由。

  對,自由……現在我要做回一顆蒼耳了。做一隻自由的蒼耳,被各種動物掛在皮毛上,去自由的地方自由的生長,無牽無掛。

  海齊,對不起。

  我愛你。

  現在我要做回一顆蒼耳了。

  蒼耳,不是花。

  [只是番外,大家看看就好,和正文也沒什麼聯繫……十一的禮物送的太遲了,只能祝大家以後玩的也愉快~我先閃~新章,咱十號以後見!]

  ========無聊的假日===========

  放假了。

  柏實放假了。

  侯海齊纏著柏實求歡,被柏實一腳踹開。

  柏實說,十一我們放假,你得表示表示誠意,領我出國走一圈。

  侯海齊拖著大舌頭涎著臉說:女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柏實甩了他一鞭子。

  他叉腰得意的笑。

  以上純粹是柏實的妄想。

  現實是這樣的:

  侯海齊說:小刺蝟,來吧,來做愛吧!

  柏實說:……今天不方便。

  侯海齊拎著一包護舒寶:難道是你的生理期到了嗎?沒關係,我不在乎。

  柏實說:死鬼!殺千刀的!你總是這樣,讓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如果現實真的是這樣那木耳就可以去撞死了。

  “所謂現實……就是如此的不堪!”孫蕭憤憤的說。

  最最真實的現實其實是這樣——

  侯海齊帶著柏實去了夏威夷。

  飛機剛飛的時候柏實顯的有點不安,侯海齊支著腦袋,斜著眼看柏實的脖子看到出神。

  柏實曾經因為這隻脖子和侯海齊翻過一次臉。這次翻臉跟作愛有關。那次侯海齊在他脖子上剛咬出了一道血痕,柏實便一翻手把侯海齊扇出了一道血絲。

  侯海齊歪嘴笑笑,一抹嘴角,瞅著手背上的血調侃:和你作愛還真沒幾次不見血。

  那是柏實第6次和侯海齊上床,前面五次就有四次不太平。

  柏實翻著眼白不說話,一擰身,不想做了想睡覺。

  侯海齊攔腰揪回他來,又照著柏實的脖子啃下去。

  柏實發現侯海齊對自己的脖子興趣頗大,可再大他也不想在一個誰都看的見的地方留吻痕。於是他死死的掙扎,可侯海齊不放手,他蹬鼻子上眼劈開了他的腿。

  作愛對柏實來說本就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兒,這次侯海齊更是把他給惹毛了。

  趁著侯海齊睡熟了,窩火的柏實半夜爬起來,盛了滿滿的一盆水,二話不說就沖侯海齊潑去。

  第二天侯海齊打著噴嚏去上班,柏實背著古文不搭理他。

  但侯海齊對他的脖子情有獨鍾,生生一個戀頸癖。就算柏實千般萬般的不樂意,他也不撒手。

  飛機上柏實皺著眉頭,把目光從窗外撤回來。卻看見庸懶的侯海齊:

  “看什麼?”

  侯海齊一笑:“沒看什麼……別緊張,出不了事故。”

  柏實一歪嘴:“誰緊張啦?”

  侯海齊不和他爭辯,單是說:“累的話就睡,時間還長著呢!我守著你,給你唱搖籃曲。”

  柏實翻眼,不想看他。

  夏威夷。

  柏實的身體其實很不好,談不上糟糕但也相差不遠。

  不過柏實最討厭別人說他有病,就算死抗也要裝個健康的人。強硬的讓侯海齊誤以為他真的是半個金剛不壞之身。

  還沒順好時差的柏實頂著一隻帽子冰冷冷的坐在沙灘上休息。侯海齊躺在一邊,沒和他親近,像個陌路人。

  柏實挺不高興,胃隱隱作疼。

  附近美女穿梭景色如畫,就是勾不起柏實半天胃口——他現在很難受。

  好象還有點發燒。

  侯海齊早知道柏實是個軟硬不吃的主兒,一路下來任他怎麼哄也不給他半點好臉色。他想想,大概是寵他寵的有點過火了,慣出毛病來了。

  這天晚上侯海齊被柏實趕下床後去沖涼水澡,可是怎麼沖也降不下火,他嘆了口氣,決定硬上。

  渾身難受的柏實正準備睡下,侯海齊卻殺了個回馬槍,撈起瘦猴一樣的他,一把扯下他的睡衣。

  柏實氣急了,死打他:

  “禽獸!我說了我不要了!”

  侯海齊早沒了理智,但即便如此他一臉偽君子樣的溫柔:

  “乖,別吵。”

  一伸手,抓了柏實小小軟軟的陰精。

  柏實疼的叫出來,他張開手頂住侯海齊的下巴:

  “放開我混蛋!混蛋……好疼……”

  嗚咽一聲。

  侯海齊啃著他的脖子,又是一塊兒塊兒的紅痕。

  柏實拗不過他,只好恨恨的放軟了身體任他啃。

  這次作愛的時間,長的超出柏實的接受範圍。

  他在侯海齊手裡射了5次,其中兩次還是在侯海齊還插在他身體裡面的時候射出來的。

  最後那回柏實實在沒精可吐,可侯海齊就是任他哀求也不放手,生生把他的尿液逼了出來。

  柏實在他面前失了禁。

  看著那股淡色的液體噴出來,柏實早滿臉眼淚糊糊……

  上次被侯海齊氣哭是因為他把精液射在柏實臉上,柏實躲在衛生間裡哭的差點昏過去。

  他覺得別人的那些歧視在這種行為面前都不算什麼了,他覺得自己受夠氣了,他覺得不殺了侯海齊雪不了恥。

  可是最終沒動手。

  柏實覺得自己最終還是朵牽牛花,就算被射在臉上也算不了什麼。他有點自暴自棄。但是恨的牙痒痒。

  這一切侯海齊都不知道。

  可這次是柏實自己不爭氣,他跪在床上,雙手顫抖的抓著侯海齊從背後攔胸扶住他的臂膀。

  侯海齊親他:

  又不疼,你哭什麼呀?

  柏實抽著鼻子不說話。

  好啦好啦,你再哭我可就舔你啦!

  侯海齊稍稍撤離了他一點,柏實沒了支柱,身體向前一傾,他還沒緩過甚來,就感覺屁股一陣濕熱……

  柏實難堪的呻吟一聲。

  他真的舔他的……

  柏實抓著被子,再次氣的哭出來。

  侯海齊後悔了。

  侯海齊真的後悔了。

  他看著柏實通紅的臉眨了眨眼。

  他懺悔。

  可是柏實沒有因為他的懺悔而稍稍好轉,他躺在病床上,打著一瓶又一瓶的點滴。

  侯海齊抓著柏實冰冷的手懺悔。

  熟睡的柏實異常的安靜。

  他嘆了口氣。

  柏實抖了一下眼睫毛,卻又皺著眉頭繼續睡下去。

  侯海齊摸摸他的額頭:

  睡美人,王子要吻你啦!

  可是吻了好久也不見醒。

  侯海齊又嘆氣:

  童話真無聊。

  這個假日也真無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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