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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似沙漠中走出來的一個人,看見眼前的綠州級水源,想急切的去擁有,但又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海市蜃樓,一觸即退……

  他府下身很小心翼翼的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溫柔的直搗她的唇內,追逐到處於睡夢中的她不斷退縮的丁香小舌,便賣力逗弄,硬是逼著它與自己的火熱舌尖糾纏起來。

  一浪一浪的吮吸,糾纏……讓醉酒沉睡的夏沫沫本就軟綿綿的身體恍若漂移在空中,也似沉倫在地獄,‘求生’的意識,讓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抓住眼前這顆‘救命的稻糙’。

  不知不覺的那似條件般牴觸著南宮逸胸膛的手,已不由自主的繞上他的頸項……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我倒是十分樂意就在這裡要了你。”南宮逸的眸中閃爍著顯明的熾熱,隱含情慾的嗓音低低的在夏沫沫的耳邊響起。

  說完,他覆蓋在她渾圓的手再用力一抓,另一支手托起她的腰身,一個挺身……

  “啊……”

  “嗝……惡……”

  “真掃興!”南宮逸低咒。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是個沒酒品的人,竟然在他即將進攻的時候開始嘔吐,而且還一滴不漏的全吐到了他的身上。體內熊熊的慾火因此被迅速淋熄,心中一股無名的恕火由燃而升,厭惡地從她身上退了下來,

  衣服凌亂的夏沫沫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本就寬鬆的居家睡衣,被南宮逸這麼一扯,更是春光外泄一大片,本還能庶住關鍵部位的粉色內內,也是早已不知讓南宮逸給丟哪去了,此刻的她,似露未露,明明已近暴露,但卻也引人探究……

  只是一眼,也只需要這麼一眼,眼前這幅誘人的景象又一次將南宮逸那被活活淋熄的慾火重新挑起,未來得及放回褲里的利器,此時正叫囂的暴露在空氣中,他氣急敗壞的從車裡抓過一條毯子,隨便蓋在她的身上,強忍著要將她給丟下車的衝動,及非人般的欲望折磨,發動引擎,急速離開!

  “喂!koko,五分鐘,五分鐘後我要見到你脫光衣服躺在我的床上。”南宮逸不悅地扔下電話,再不找人滅火,他就要被這該死的欲望給折騰死了。

  算他倒霉,今天居然讓他遇到這個喝醉酒又沒有酒品的女人,不過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凡是勾起了他性趣的女人,在他沒有說out之前,沒人敢對他說on字!

  轉頭,瞥了一眼仍處於熟睡狀態的夏沫沫,薄唇微勾,邪魅一笑,不一會兒,黃色的法拉利跑車慢慢的溶入到茫茫的夜色之中。

  **

  咳咳,我說過的十八以下者跳過!非禮勿視!

  誰的吻痕

  若大的房間,全是歐式的設計,布置得極為奢華,室外柔和的月光穿過窗戶,在沒有拉上窗簾的阻擋下,直罩室內,應著寬大柔軟的大床上正對著的那盞水晶吊燈所散發著柔和的黃色淡光,給人的感覺曖昧極了。

  曖昧?哦!該死的,她怎麼會睡在這樣一間充滿曖昧的房間裡呢?這是在哪?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眼前的一切儘管很美,可是這些美對她來說是這麼的陌生,陌生的讓她心生懼意。

  大腦的昏沉讓剛剛想起身的她又重新跌回在床上,她強迫自己平復內心的激動,細細去回味眼前此情此景的來由……

  安靜下來時,她才發現原來就在她起身正準備走出酒吧回家的時候……

  “這個該死的色情狂!”夏沫沫低呼出聲。

  憤憤的掙扎著起身,然,當絲被滑露之際,在看到自己的外套早已不知去向,余於的只有似被人拉破了的居家睡衣,就連那能庶擋隱私部位的底褲也……

  哐當一聲,她被自己身陷的處境給嚇的暈了過去。倒下前唯一的意識就是——她被強姦了!而且遭人強姦後還被人給賣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天已近蒙蒙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這一覺因為有了蘇奕然的出現,使得惶恐無助的她竟能靜靜的再次沉睡過去……

  夢中的她彷佛看到了原來的自己,看到原來的自己和蘇奕然背靠背的坐在孤兒院不遠處的那顆大大的榕樹下,蘇奕然抱著吉它,彈著那首:王力宏的《有你就足夠》,那個時候她十二歲,蘇奕然十六歲!

  你的一舉一動,像陽光渲染青空,填滿在我心中,是雨後天晴你的笑容。

  仿佛有種悸動,在你我心裡相逢,當黑夜牽引著夢。

  我們夢裡還有彩虹,你和我緊緊相擁,心跳的那首歌叫溫柔。

  這浩瀚宇宙有了你就足夠。

  什麼都別想,讓思念隨時間去醞釀。

  你將是我此刻最深最美的夢。

  彷佛有某種力量隨著輕吻將黑夜點亮。

  大地甦醒之後,我們的世界只剩下你和我。

  你和我緊緊相擁,輕唱著這首歌到白頭……

  十二歲的她懵懵懂懂還不知道什麼叫足夠,也不知道什麼叫悸動,更不知道什麼叫白頭……她只知道他的歌唱的好聽極了,一聲一息都牽引著她的神經,觸動著她的感官,直到心底最深處的柔軟!她喜歡這樣子靠著他的背上,閉上眼睛去享受從他口中吐出的每一個音符……

  只是蘇奕然呢?他唱這首歌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又是什麼呢?十六歲的他是否就已經有了想要一起到白頭的人?她不知道,也害怕去知道!

  “有你就足夠。”她還能有資格去擁有他嗎?且不說現在落得如此田地的“自己”,就算是三個月後重新回到原來,她與他身份的懸殊是否會讓她再能如以前那般與他接觸,是否在接觸後又如以前那般突然在她的世界消息,亦或是說他讓她消息在他的世界!

  “你醒了?”聽著房內低低的抽泣聲,剛剛起身經過客房的南宮逸毫不猶豫推門而入,“寶貝,早餐要來點什麼?”

  “王八蛋,色情狂,你怎麼不去死!”干固的喉嚨沙啞的讓夏沫沫的怒吼變成無奈的低喃,無聲的淚水撲簌而下,是呢,身下這張柔軟的大床,身上那被撕破了的睡衣及早已不知去向的底褲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酒後迷離,一夜未歸,……她還真是該死的賤!

  “我死了怎麼王八蛋?我死了怎麼色情你?還有誰來餵你……”南宮逸謔意的嗓音拉近,挺拔的身軀猶如突降的天神般,高高地俯視半靠在床頭的夏沫沫,性感的薄唇微勾,邪魅一笑,接道:“吃早餐!”

  他嘴角掛著輕挑的笑意,戲弄的眼神極具情色,像是獵人盯准獵物那般,犀利的將猶如一頭髮火,卻火力不足的夏沫沫從頭到尾細巡一扁。

  熾熱的目光直刺刺的穿透被單,彷佛能將隱藏於後的身體刻入眼中,鼻翼間的灼熱溫度彷佛要將她貽燒殆盡……

  這一刻,夏沫沫很想勾掉自己太過衝動,而又太過無動的舌頭,她狠敲一下自己的腦袋。笨!跟這種色情狂能有什麼好說的!眼下比起離開這個地方,這個人!那些所謂的討價還價的理論似乎離實際已經越來越遠了吧!

  “那個……可以幫我拿一套衣服來嗎?”

  儘管心裡有種要將眼前的男人給撕碎的衝動,但是看向自己那未能庶體的衣服,她還是強迫自己能平靜下來,哪怕只是表面。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可不覺得跟眼前的男人來場硬碰硬自己會占到什麼好便宜。她必須要想辦法儘快離開這裡,不然錯過今天蘇奕然在e大的講座她又該後悔了。

  “不先洗澡嗎?”南宮逸笑著問。

  “洗……洗澡?”夏沫沫頭大,這個該死的色情狂,她洗不洗澡送她屁事。

  “難道你想做完後再一起洗?”說完,南宮逸走近她,似無意的將手壓住絲被上,直到她光裸的肩部直入他的眼中,他故意俯下頭,對著那雪白的香肩輕輕一咬,“寶貝,放輕鬆點。”

  “你先叫人幫我拿套衣服來好嗎?我不想上學遲到。”夏沫沫屏著氣息不敢亂動,不想泄露一絲一毫屬於她的不安與無措,對於色情狂來說,你越是無助,越是害怕,而他也就越會得意不是嗎?

  “乖,我們先吃早餐,吃完後我開車親自送你去。”溫熱的氣息落在夏沫沫的耳畔,在感覺得她的抽氣聲中,他在輕咬上她白皙的耳垂,將她困在床頭與他的胸膛之間。

  他挪出一隻手輕摟過她的纖腰,指尖輕捏著,溫柔中又帶著男人的特有的勁道,適時更是加大了她的僵硬,以及那本就狂跳不已的心跳!

  “那好,你先叫人拿套衣服我,我吃完早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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