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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才發現面前的男人表情詫異的看著他。
姜曉風摸摸自己的臉，長花了？有什麽好看的？眼神那麽古怪！
“給你水是讓你漱口的，你怎麽都喝了？有這麽饑渴？”
姜曉風瞪大了眼睛，剛咽到最後的水驀的一口噴出來，不小心灌了整個鼻腔，咳咳的咳嗽連眼淚都快下來了。
尉遲暖趕緊回身拿了紙巾，替他又是擦鼻水又是擦眼淚，還撫摩著後背給他順氣。
“醫生……我……”姜曉風抱著一大團揉得稀爛的紙巾，掩面想說點什麽，可又無從啟齒。這幅鼻涕眼淚的模樣都給人瞧去了，今後還會有興致上他？恐怕一靠近床第，他這副狼狽不堪的尊容就會浮現在醫生腦袋裡了！
尉遲暖看著他的窘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手拍拍他的頭，“我先去洗澡，回頭再陪你！”
一開房門，尉遲暖剛要出去，忽的又轉回頭來問：“要不要一起洗？”
姜曉風像見了鬼似的，連忙扔了紙巾擺手，“不要，不要，我……晚上洗過了……”說罷又趕緊撿回紙巾往自己臉上蓋。
尉遲暖笑意更盛，也沒說什麽，挑挑眉梢便出去了。
等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姜曉風才鬆了一口氣。好丟臉，不僅今晚的服務笨手笨腳，有失水準，而且事後還露出這麽敗興的一面！以後誰還會想親一個鼻涕蟲呢！他有點煩心的抓了抓頭髮，總覺得下巴上都是口水味，不僅自己覺得有點噁心而且還粘著難受，於是坐了一陣，趁著尉遲暖在洗澡，姜曉風便溜進廚房打算摸黑洗把臉，先乾淨乾淨，一會兒的事一會兒再說！
剛洗著，肚子咕嚕一聲，居然不爭氣的叫起來！他隨便扯條毛巾擦了把臉，尋摸起廚房有些什麽吃的，不管等一下要不要正式工作，先安撫一下自己的腸胃再說。
唔……他在廚房裡轉悠了半圈，發現碗櫥里還有半張油餅！
撕了一塊下來，扔進嘴裡，咂咂，唔……味道還不錯，舔舔手指，沒夠吃，再來一塊吧！
尉遲暖洗了澡換了睡衣出來，正看見一個高挑挑的身影彎著腰駝著背黑燈瞎火的在碗櫥裡面不知摸索些什麽，好像是吃的，還吃的津津有味。
輕輕一聲脆響，廚房驟然明亮，讓姜曉風多少有些驚慌。
“偷吃什麽呢？”尉遲暖臉上的笑意若隱若現，身上有淡淡的來蘇水混著沐浴露的香味。
“餓了？”
怎麽有點像捉賊拿髒的感覺呢！姜曉風尷尬了一下，隨即勉強保持平靜，轉身開了冰箱，拿了盒牛奶出來，“嗯，找點吃的。”
“這麽晚了別喝牛奶，”尉遲暖一把搶過牛奶，“太晚喝牛奶會增加肝功能的負擔，我弄點別的給你吧！”
“啊？呃……”
姜曉風還想說點什麽，尉遲暖輕輕一推他，“外面等去吧！”
姜曉風坐在客廳里，看著毛玻璃門裡忙活著的身影，有點發呆。
醫生現在這樣真是無害，不僅無害，還是居家模範好男人的模樣。會做飯，做得還好吃，人長得也好，收入又高，床上功夫也是數一數二，想到這個姜曉風有點臉紅。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醫生的確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可就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男人三十了還單身。這樣的男人，又幹嘛要找牛郎呢？就算真的是同性戀恐怕也不乏好的人選吧！如果說是因為有個孩子比較麻煩，但孩子通常是寄宿學校的，應該也麻煩不到哪裡。
嘖嘖，想不明白……
玻璃門一拉，尉遲暖端了盤子出來，正看見姜曉風悶坐在那裡啃著麽指發呆。
廚房裡的菜香也跟著飄出來，尉遲暖莞爾一笑，“我也餓了，跟你一起吃點！”說著，杯盤羅列，不一會工夫桌上就多了兩碗冬瓜羊肉湯，還有一盤紅豆糕。
尉遲暖把紅豆糕往姜曉風面前推了推，說：“我晚上回來買的，想不到還買正了。你嘗嘗看！”
紅豆糕入口是綿綿的甜，和著紅豆的香味傳來，好吃，比剩的半張油餅不知好吃多少。
“唔……醫生……”姜曉風吃完了一塊紅豆糕後，才發現尉遲暖拄著下巴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眯起的鳳眼和稍稍勾著的嘴角讓姜曉風呆了呆，“你也吃啊！”
“啊！”尉遲暖胡亂答應一句，舀了一勺湯放進嘴裡，姿勢眼神都沒變。
姜曉風被盯得有些發毛，只好埋下目光，集中對付眼前的紅豆糕和羊肉湯。用腦瓜頂對著那灼人的目光，好像頭皮都被燒出個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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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翅大叔和薑汁的甜蜜宵夜~~
不能給我愛，那就給我錢！25
第25章
“曉風！”
醫生突然發話，驚得姜曉風身上一激靈，拿在手裡的湯匙抖了抖險些沒掉進湯碗。抬頭看時，尉遲暖已經收回了火熱的目光，臉上帶了點淡淡的愁緒瞥著自己面前的湯碗，手裡的湯匙舀了湯，又放下。
“醫生……”姜曉風囁嚅著喚了一聲。
“今天……打架的場面很激烈麽？”
“沒……沒……那個也沒幾個人……”姜曉風也沒想到醫生會突然問起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只好硬著頭皮編瞎話。
“是嗎！笑然他……是不是也受傷了？”
姜曉風聽了，頭馬上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否認。可尉遲暖殷殷的望了他一眼，關切之情呼之欲出，姜曉風就想被下了蠱一樣，搖頭過後又皺了皺眉頭，略微點了點頭。
尉遲暖也沒有責怪，只是長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神情飄上眉間，開了口，聲音卻越發冷清。
“曉風，笑然的事……以後可能要多麻煩你……”
“我做爸爸那會兒還沒你大呢，這麽多年了，也沒學會到底怎麽為人父。工作又忙，這孩子就照顧的不周到，他有什麽也不習慣跟我說。”
“他不講，我也從來沒多問過……”
“你跟他年紀差不多，或者他更願意對你說，如果他有什麽事，千萬告訴我！”
那雙望向姜曉風的明眸里，些許期待，些許落寞，些許遺憾，些許憂愁，讓姜曉風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咳咳，那個……醫生，你其實很在乎的吧！”
“什麽？”
“笑然……”
“嗯！”尉遲暖輕聲應了，又苦笑一聲，“哪裡有不在乎孩子的父母？”
“笑然的媽媽去的早，他小時候也不是我帶大的，總歸是跟我不怎麽親近，時間久了，就一直僵在這裡了。是不是有點進退維谷？”
尉遲暖揉著眉心，輕輕地抱怨。
姜曉風舔舔嘴巴，看來醫生也不是萬能的，那種不能控制全局的無力感，以及紅唇間淺淺的無奈，讓人覺得眼前這男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惹人憐愛。
姜曉峰使勁睜了睜眼睛，瞪著自己的湯碗強迫自己把泛濫的同情心收回來。
想太多了！自己在這裡做生意而已，等價交換物有所值，自己的買賣都是有本錢的，他又不是商場，可以買的越多送得越多，薄利多銷向來就不是他的原則，他可不想為了討顧客歡心還來個購物親情大回饋什麽的！
姜曉風在心裡不住的提醒自己MB的本職工作，可嘴吧卻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安分，到了該說話的時候，順嘴胡謅，管都管不住。
“醫生你總是很忙，所以才會進退維谷！自己的兒子也要多關心關心才好！”
說完了，姜曉風又後悔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只能順著往下說！。
“嗯？”尉遲暖的目光有點困惑，“你的意思是我不夠關心他？”
“是啊！”姜曉風理了理思緒，掰著手指頭問，“醫生一周回家吃不到兩頓飯，跟笑然相處的時間一個月不出四天，刨掉醫生要在休息日值班，恐怕時間還要打個對摺。這樣的家長很不合格吧！”
“唔……”
姜曉風看著尉遲暖悶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種飄飄然的快感，仿佛自己真的騎在醫生頭上訓斥，嘴巴就更沒把門的，喝了口湯繼續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哼哼！看醫生這樣子，笑然小時候的親子活動你都沒參加過吧！生日可能也沒有帶他出去玩過，那估計他的寄宿學校也沒去看過咯！家長會不用說了，笑然的畢業典禮總參加過那麽一次兩次吧？”
尉遲暖看著眼前神氣活現的人，一時語塞，只能接連緩緩搖頭。的確這些，他從來不覺得很重要，至少不會重要過醫院裡躺在床上生命垂危的病人。
姜曉風摸摸自己的臉，長花了？有什麽好看的？眼神那麽古怪！
“給你水是讓你漱口的，你怎麽都喝了？有這麽饑渴？”
姜曉風瞪大了眼睛，剛咽到最後的水驀的一口噴出來，不小心灌了整個鼻腔，咳咳的咳嗽連眼淚都快下來了。
尉遲暖趕緊回身拿了紙巾，替他又是擦鼻水又是擦眼淚，還撫摩著後背給他順氣。
“醫生……我……”姜曉風抱著一大團揉得稀爛的紙巾，掩面想說點什麽，可又無從啟齒。這幅鼻涕眼淚的模樣都給人瞧去了，今後還會有興致上他？恐怕一靠近床第，他這副狼狽不堪的尊容就會浮現在醫生腦袋裡了！
尉遲暖看著他的窘樣，忍不住笑了出來，手拍拍他的頭，“我先去洗澡，回頭再陪你！”
一開房門，尉遲暖剛要出去，忽的又轉回頭來問：“要不要一起洗？”
姜曉風像見了鬼似的，連忙扔了紙巾擺手，“不要，不要，我……晚上洗過了……”說罷又趕緊撿回紙巾往自己臉上蓋。
尉遲暖笑意更盛，也沒說什麽，挑挑眉梢便出去了。
等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姜曉風才鬆了一口氣。好丟臉，不僅今晚的服務笨手笨腳，有失水準，而且事後還露出這麽敗興的一面！以後誰還會想親一個鼻涕蟲呢！他有點煩心的抓了抓頭髮，總覺得下巴上都是口水味，不僅自己覺得有點噁心而且還粘著難受，於是坐了一陣，趁著尉遲暖在洗澡，姜曉風便溜進廚房打算摸黑洗把臉，先乾淨乾淨，一會兒的事一會兒再說！
剛洗著，肚子咕嚕一聲，居然不爭氣的叫起來！他隨便扯條毛巾擦了把臉，尋摸起廚房有些什麽吃的，不管等一下要不要正式工作，先安撫一下自己的腸胃再說。
唔……他在廚房裡轉悠了半圈，發現碗櫥里還有半張油餅！
撕了一塊下來，扔進嘴裡，咂咂，唔……味道還不錯，舔舔手指，沒夠吃，再來一塊吧！
尉遲暖洗了澡換了睡衣出來，正看見一個高挑挑的身影彎著腰駝著背黑燈瞎火的在碗櫥裡面不知摸索些什麽，好像是吃的，還吃的津津有味。
輕輕一聲脆響，廚房驟然明亮，讓姜曉風多少有些驚慌。
“偷吃什麽呢？”尉遲暖臉上的笑意若隱若現，身上有淡淡的來蘇水混著沐浴露的香味。
“餓了？”
怎麽有點像捉賊拿髒的感覺呢！姜曉風尷尬了一下，隨即勉強保持平靜，轉身開了冰箱，拿了盒牛奶出來，“嗯，找點吃的。”
“這麽晚了別喝牛奶，”尉遲暖一把搶過牛奶，“太晚喝牛奶會增加肝功能的負擔，我弄點別的給你吧！”
“啊？呃……”
姜曉風還想說點什麽，尉遲暖輕輕一推他，“外面等去吧！”
姜曉風坐在客廳里，看著毛玻璃門裡忙活著的身影，有點發呆。
醫生現在這樣真是無害，不僅無害，還是居家模範好男人的模樣。會做飯，做得還好吃，人長得也好，收入又高，床上功夫也是數一數二，想到這個姜曉風有點臉紅。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醫生的確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可就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男人三十了還單身。這樣的男人，又幹嘛要找牛郎呢？就算真的是同性戀恐怕也不乏好的人選吧！如果說是因為有個孩子比較麻煩，但孩子通常是寄宿學校的，應該也麻煩不到哪裡。
嘖嘖，想不明白……
玻璃門一拉，尉遲暖端了盤子出來，正看見姜曉風悶坐在那裡啃著麽指發呆。
廚房裡的菜香也跟著飄出來，尉遲暖莞爾一笑，“我也餓了，跟你一起吃點！”說著，杯盤羅列，不一會工夫桌上就多了兩碗冬瓜羊肉湯，還有一盤紅豆糕。
尉遲暖把紅豆糕往姜曉風面前推了推，說：“我晚上回來買的，想不到還買正了。你嘗嘗看！”
紅豆糕入口是綿綿的甜，和著紅豆的香味傳來，好吃，比剩的半張油餅不知好吃多少。
“唔……醫生……”姜曉風吃完了一塊紅豆糕後，才發現尉遲暖拄著下巴正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眯起的鳳眼和稍稍勾著的嘴角讓姜曉風呆了呆，“你也吃啊！”
“啊！”尉遲暖胡亂答應一句，舀了一勺湯放進嘴裡，姿勢眼神都沒變。
姜曉風被盯得有些發毛，只好埋下目光，集中對付眼前的紅豆糕和羊肉湯。用腦瓜頂對著那灼人的目光，好像頭皮都被燒出個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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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
醫生突然發話，驚得姜曉風身上一激靈，拿在手裡的湯匙抖了抖險些沒掉進湯碗。抬頭看時，尉遲暖已經收回了火熱的目光，臉上帶了點淡淡的愁緒瞥著自己面前的湯碗，手裡的湯匙舀了湯，又放下。
“醫生……”姜曉風囁嚅著喚了一聲。
“今天……打架的場面很激烈麽？”
“沒……沒……那個也沒幾個人……”姜曉風也沒想到醫生會突然問起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只好硬著頭皮編瞎話。
“是嗎！笑然他……是不是也受傷了？”
姜曉風聽了，頭馬上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否認。可尉遲暖殷殷的望了他一眼，關切之情呼之欲出，姜曉風就想被下了蠱一樣，搖頭過後又皺了皺眉頭，略微點了點頭。
尉遲暖也沒有責怪，只是長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疲憊的神情飄上眉間，開了口，聲音卻越發冷清。
“曉風，笑然的事……以後可能要多麻煩你……”
“我做爸爸那會兒還沒你大呢，這麽多年了，也沒學會到底怎麽為人父。工作又忙，這孩子就照顧的不周到，他有什麽也不習慣跟我說。”
“他不講，我也從來沒多問過……”
“你跟他年紀差不多，或者他更願意對你說，如果他有什麽事，千萬告訴我！”
那雙望向姜曉風的明眸里，些許期待，些許落寞，些許遺憾，些許憂愁，讓姜曉風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實話。
“咳咳，那個……醫生，你其實很在乎的吧！”
“什麽？”
“笑然……”
“嗯！”尉遲暖輕聲應了，又苦笑一聲，“哪裡有不在乎孩子的父母？”
“笑然的媽媽去的早，他小時候也不是我帶大的，總歸是跟我不怎麽親近，時間久了，就一直僵在這裡了。是不是有點進退維谷？”
尉遲暖揉著眉心，輕輕地抱怨。
姜曉風舔舔嘴巴，看來醫生也不是萬能的，那種不能控制全局的無力感，以及紅唇間淺淺的無奈，讓人覺得眼前這男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惹人憐愛。
姜曉峰使勁睜了睜眼睛，瞪著自己的湯碗強迫自己把泛濫的同情心收回來。
想太多了！自己在這裡做生意而已，等價交換物有所值，自己的買賣都是有本錢的，他又不是商場，可以買的越多送得越多，薄利多銷向來就不是他的原則，他可不想為了討顧客歡心還來個購物親情大回饋什麽的！
姜曉風在心裡不住的提醒自己MB的本職工作，可嘴吧卻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安分，到了該說話的時候，順嘴胡謅，管都管不住。
“醫生你總是很忙，所以才會進退維谷！自己的兒子也要多關心關心才好！”
說完了，姜曉風又後悔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只能順著往下說！。
“嗯？”尉遲暖的目光有點困惑，“你的意思是我不夠關心他？”
“是啊！”姜曉風理了理思緒，掰著手指頭問，“醫生一周回家吃不到兩頓飯，跟笑然相處的時間一個月不出四天，刨掉醫生要在休息日值班，恐怕時間還要打個對摺。這樣的家長很不合格吧！”
“唔……”
姜曉風看著尉遲暖悶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心裡不禁產生了一種飄飄然的快感，仿佛自己真的騎在醫生頭上訓斥，嘴巴就更沒把門的，喝了口湯繼續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哼哼！看醫生這樣子，笑然小時候的親子活動你都沒參加過吧！生日可能也沒有帶他出去玩過，那估計他的寄宿學校也沒去看過咯！家長會不用說了，笑然的畢業典禮總參加過那麽一次兩次吧？”
尉遲暖看著眼前神氣活現的人，一時語塞，只能接連緩緩搖頭。的確這些，他從來不覺得很重要，至少不會重要過醫院裡躺在床上生命垂危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