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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燒完之後我坐著無法動彈。良久,警察叔叔過來取走骨灰,在一張紙上蓋章,估計就是毀滅證明。這個應該是案發屍體,不知道警察為什麼如此重視。

  我管不了這麼多,大爺,你帶來了豬肉,就趕緊走人吧,我被這嚇得不輕了,主要是我怕日後不敢娶老婆了,談女色變。

  21、開靈車兜風

  我來了半年就學會了開車。我們的靈車是用金杯改裝的,綿羊頭,2。4排量,落地價就十萬左右吧。我學開車是主動出擊,幫大力搬過這麼多次屍,他也不夠臉皮挨我纏,就他說的以還人情方式回報我,就讓我半夜在火葬場廣場拉了好幾晚的駘,慢慢學會了,但是技術很一般,老死火。大力說技術不好不能開靈車,你說拉著屍體一路熄火,會把活人嚇死,把死人顛活,嚇得我不輕。

  靈車裡面在駕駛座後建了個牆,但是牆上有個玻璃的方口,一為內後鏡看後面,一為家屬與屍體在後面方便與司機溝通,噢,屍體是不能溝通的,也是方便司機單獨拉屍時看後邊屍體情況,顛掉下板車事小,如果屍變了司機看不到那就糟糕了。

  開靈車真爽,肯定比開大使館的車爽!大使館的車屬於外國領土,誰都無法侵入,包括交警巡督,靈車是死人的領土,,一切活人動車都會繞遠遠的。

  一片大好河山,為我靈車獨尊,開著愜意之極!

  即然學會了開車,手特別癢。曉凌雖然坐過阿坤的大奔,可我也不能落後,找阿坤借個大奔是不可能的,但大力與我同居,找他要車,難度不大。只要他肯借我就敢開,只要曉凌敢坐,我就敢飛。不就個破金杯嘛。

  正好一天大力說他那部靈車要去檢修,那車休息三天。哈,我也正好連休兩天,天天對死人,心理壓力大,也常放假放鬆。我和大力說了想法,他也來個順水人情,油報消,公車私用,屍車人用。

  大力問我:“開靈車出去幹嘛?”

  我說:“別管,開不去廣州就是了,沒那上高速的本領。”

  大力也覺得是,說:“無所謂了,我也是成年人,開這車不怕撞人,生人見而讓路的。嘿嘿,我這個車,比大使館的還好使。”

  大力想了下問:“你是讓我先修檢再開,還是第三天回來再修?”

  我想了想:“回來再修。我晚上走。”

  大力雷我:“也好,回來撞壞了第三天修正好。否則那得修兩次。

  “我靠!你想我出師未捷身先死?死大力!”大力你夠壞!見拿了鑰匙就不與你記較。找曉凌去兜風!哈哈。

  我特地哼著小曲,屁顛屁顛的去宿舍找曉凌。我去房間敲門,幾下,沒人反應,書琴也不在。估計倆人在化妝室互相化妝學習新產品。

  我就拿著鑰匙晃著,走相化妝間。我推開化妝間的門,只見書琴在調料,這丫頭很忙阿,床上躺著個屍體,化得全臉白裡透紅,如個塑料娃娃。我說:“書琴,一人啊?”

  書琴見我,恩聲,她戴著口罩。

  “見曉凌麽?”我問。

  書琴又隔著口罩恩聲,沒說見到也沒說不見到。我看她在和死人化妝,這死人有點面熟,可就是蓋了個胸以下,見不得高矮,我想當然,神嘛,能不看就不看,整個過程我只是瞟了眼。

  “書琴,這神化的濃了點。”我進到書琴調料的側房,書琴看下我沒作聲。我又說:“曉凌去哪了呢?”我背對著外面,問書琴。突然覺的脖子好涼!有鬼在向我脖子吹氣,耳多像被頭髮撓了一下,我一個寒顫,我知道一般人平白無故一個寒顫的時候,是後面一個鬼向你脖子吹氣。每人背著一個鬼,這是有說法的。

  書琴在自顧調料,仿佛身邊沒有人或者不止我一人一樣,小樣的有點不屑。我脖子一涼,條件反應的抖一下,而耳朵一酸,全身一酥又抖一下。我餘光一看旁邊,一個鬼臉與我對齊!我雙手一抑,啊聲一叫。把書琴的粉底撒了一地,書琴罵道:“聽曉凌說你是個倒霉鬼,真的是!一來就打爛東西!”

  我定魂一看,我的姑奶奶,身邊站著曉凌,化了個死人妝,在邊上咯咯的笑!“鬼嚇人,嚇死人的阿你不知道麽?”

  曉凌聽了笑得更厲害,捧著肚子笑彎了腰,好像熟了的高粱!我被嚇跑一魂,心裡驚慌無措。書琴在譏譏歪歪的收拾殘局。我說:“曉凌,做鬼要厚道,怎這個樣出來吹氣!像個扎紙人。”曉凌還是笑不止,什麽人哇!

  曉凌笑完,問我:“喃生找我幹嘛啊?”

  我說:“曉凌你明天休息麽?”

  曉凌說:“不休阿。怎麼?你去哪呀?”

  我看看書琴,意思是有外人,找個安全的地方說。書琴看出苗頭,這丫頭居然不走,道:“瞄什麽瞄,你倆私奔我都當不知道。”她還真不怕亮過電燈了。

  我也只有說:“我有車,不如出去轉轉?”

  曉凌高興的說:“阿坤借了你?”

  我一下失意了:“大力。去不去?”

  曉凌想想:“開靈車出去兜風阿?恩……也好。”曉凌和書琴說,“琴,那我明天休息,和卡卡他們安排下。”

  書琴張著嘴問:“明天休,今晚就不在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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