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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羽化成蝶的玄岩信步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一震,驚得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剛剛冒出頭的心立刻又縮回了蝶蛹里。

  景上元和敏銳地感覺到懷裡人的不安,眼神又沉了幾分,臉瞬間黑了下來。他沒有搭理氣急敗壞的丰神木碩,而是攬著玄岩信步的肩膀將他帶回了他們的小木屋。

  “阿信,閉上眼睛。”景上元和將玄岩信步帶到床邊坐下,柔聲囑咐道。

  玄岩信步不明所以,臉卻又迅速燒了起來,縮回蝶蛹里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垂下長長的睫毛,緩緩閉上了眼睛,乖巧卻又緊張地等待眼前的這位親自為他破繭,助他成蝶。

  景上元和輕輕握住他的雙手,溫柔地捏住了他的兩根食指,然後抬起手來——

  堵住了他的耳朵。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景上元和吻吻玄岩信步的額頭,取了一副墨鏡,沉著臉出去了。

  玄岩信步愣愣地坐在床邊閉著眼堵著耳朵,覺得自己接下來不可能羽化成蝶了,而是要奔著120邁的速度化成石頭了。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化石”?

  景上元和對自己媳婦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他只知道丰神木碩把他媳婦給嚇著了,他要整一整丰神木碩這個嚇死人不償命的王八蛋。

  於是,他黑著臉走到老村長的小木屋門前,緩緩戴上墨鏡,然後一鼓作氣,衝進小木屋,風捲殘雲一般把暈倒在地的老村長拖了出來。

  丰神木碩見景上元和把老村長帶走了,以為他很快就會來解救自己,誰知景上元和竟一去不返,直到阿香都要攻擊他的小小碩了,也沒能把他給等回來。

  丰神木碩知道他這是被人無視了,氣得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在地面上蹦躂了幾下,破口大罵:“景上元和你個王八蛋!你他媽死了嗎?!”

  景上元和被人如此痛罵,竟也不以為意。他揚起一臉燦爛的笑容隔著厚厚的木門問苦苦掙扎的丰神木碩:“丰神木碩,這種艷福不正是你心心念的嗎?你這風流不羈的神木大公子什麼時候這麼看中自己的貞潔了?”

  這他媽哪是貞潔不貞潔的問題!

  這他媽是生存還是毀滅的問題啊!

  拜託你能不能分一下輕重緩急,不要在這麼要命的時刻只知道挖苦人?!

  丰神木碩氣得肝都疼了,心裡萬馬奔騰,卻沒能說出一句話。

  因為阿香正集中火力,準備咬掉他的小小碩。

  他不想傷害阿香,只能拼命在地上亂扭,不讓阿香靠近自己的下盤。

  阿香似乎對丰神木碩的反抗樂在其中,多年的狩獵生活讓她的四肢敏捷無比,輕巧一抓,就抓住了他那兩隻拼命亂晃的腳腕。

  獵物到手,她瘋狂地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突然猛地一拉丰神木碩的腳腕,向前一撲,目標直奔他的□□。

  丰神木碩嚇得差點尿了,拼了老命夾緊雙腿猛地向右一撅屁股,才堪堪避過阿香那堅固的牙齒。

  阿香一擊未中,鬥志卻越發昂揚,她磨了磨牙,眼中精光閃爍,突然一個暴起,抓住丰神木碩的雙膝死死按在地上。

  阿香的力氣大得驚人,丰神木碩拼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從她的手裡掙脫,他一看自己這次真的要栽,忍不住仰天嚎哭:“天啊!我不要斷子絕孫啊!我還是處男啊!!!”

  五分鐘後,全身赤果的阿香被戴著墨鏡的景上元和一掌劈暈,又被剛剛甦醒過來的老村長拖進西側的臥室關了起來;丰神木碩頂著鼻青臉腫的腦袋帶著滿身紅紅紫紫幾乎個個冒血的牙印,衣衫襤褸地坐在了景上元和的對面。

  景上元和盯著他看了兩秒,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聽說,你還是處男?”

  丰神木碩神色一僵,記恨景上元和剛才拖拖拉拉見死不救,梗著脖子沒好氣地懟了他一句:“我就是了,怎麼地吧?”

  “不怎麼地。”景上元和雲淡風輕地笑笑,目光卻像X射線一樣把丰神木碩從頭到腳來回掃射了好幾遍。

  風神木碩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要被他射成灰了。

  “怎麼,你有問題?”仿佛為了挽回自己那所剩無幾的顏面,丰神木碩冷著一張豬頭臉,沒好氣地問。

  “那倒沒有。”景上元和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朵沒被搗碎的黃花,插在丰神木碩亂糟糟的雞窩頭上,又向他展露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只是比較好奇,滿腦子黃色廢料還妄圖□□別人的騷浪賤是怎麼保持處男之身的。”

  說著,他不待丰神木碩回答,捻著自己的下巴,垂下目光,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難道是那玩意兒不行?還是根本沒長菊花?”

  士可殺,不可辱!

  丰神木碩氣得從長凳上跳了起來,結果落地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背後垂到地上的藤蔓,一下子摔了個人仰馬翻。他氣得臉色發青,躺在地上罵道:“你他媽才不行!你他媽才沒長菊花!你他媽這麼血口噴人,要不要我脫了褲子給你驗證一下你的愚昧無知?”

  景上元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面露戲謔:“那倒不必,我又不是你老子,我管你那麼多幹什麼?再說,我可不想長針眼。”

  那你還問個屁啊問!

  丰神木碩氣得要瘋,在地面上扭了兩下,沒能站起來,憤憤地質問道:“你要綁我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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