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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罪釋放(罪惡系列之二)》作者:了了【完結】

  文案:

  他……滿心愧疚、一身罪惡……誰來解救?壓抑太多、太久的孤獨滋生了變態,

  也扭曲了言歡的人格和愛情,他用最殘忍和最卑鄙的手段傷害了心中所愛,

  然後自我放逐、自甘墮落。允落辰受託尋找失落的言歡,滲入黑暗、

  yín|穢的十四街;他還是一貫的驕傲和自大,即使面對陰險狠毒的黑|幫追殺,還是不改放|盪、

  毫不在乎的本色,甚至把受託尋找的對象當成獵物,玩著擒放、發泄的遊戲。

  言歡還沒有從罪惡牢籠中釋放出來,卻又發現自己身心都已淪陷在這場情|色|風暴中,

  也許這樣的懲罰也是一種解脫?

  (1)

  言歡只能眼睜睜看著--

  那個男人壓倒雷紀秋,像頭飢餓多時的野獸,撕裂他的衣服,架高他的雙腿,碩大性器兇狠侵犯進那處狹澀的甬道,拉鋸式劇烈搖擺著腰身粗重抽插。雷紀秋並不掙扎反抗,空寂著面孔極力壓抑下痛楚,似乎還帶著幾分嘲諷笑意,任憑軀體被暴虐對待。

  那男人毫不留情在雷紀秋體內撞擊,速度不斷加快,力道也隨之增大,雷紀秋的軀體像是鬆脫了螺絲的鋼架隨時會散得七零八落。

  住手,給我住手!--言歡試圖嘶喊,嗓子卻發不出丁點聲音,想撲過去阻止,四肢也像是被捆束著無法動彈。

  他無能為力,只能任由那個男人瘋狂yín辱雷紀秋,那男人慢慢轉過頭,言歡看見那張猙獰兇殘的面孔,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像是被百萬根細如牛毛的鋼針刺進體內,言歡渾身冰冷的醒悟過來,侵犯雷紀秋的人--本來就是他。

  突然一切都消失,只留下他在徹底的黑暗中,在所犯下的罪過里。他懺悔,只是連被聆聽的資格都沒有。

  "小賤貨,舌頭不會動彈了嗎?"男人喘息著怒斥聲。

  腹部被狠踹一腳,疼痛將言歡恍惚的心神拉回現實中,他嘴角輕微咧了咧,一種從噩夢中醒來的釋然鬆弛。

  他跪在地上,身前的高壯男人手掌插進他頭髮里,拉過他臉摁向裸露的胯間。

  言歡順從將男人勃發的粗大器官含進嘴裡吞吐,舌頭在前端打轉,他有些刻意討好,希望不要再被太過粗暴穿刺喉嚨深處,窒息昏厥,就陷入那場逃脫不了的夢境中。

  ……

  素有"同志濫交天堂"的十四街區,成群饑渴男人在尋找獵物。

  允落辰習慣性用修長食指滑過眼鏡邊框,滑過自己的眉骨,向街頭賣迷幻藥的蛇頭走過去問道:"在哪兒能找到他?"說話同時遞過一張照片,上面的人相貌清秀出奇,年紀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難於分辨。

  蛇頭痞氣十足掃了眼照片,色情意味十足笑道:"第八街最裡面,這小賤貨只要二十塊錢就給男人口交。"

  他盯著允落辰斯文乾淨的面孔,舔過下唇:"我的功夫可比這些裝嫩的騷貨厲害得多。"

  允落辰溫和笑道:"多謝了。"轉身走進那條黑暗狹長的街道。

  男人放縱情慾的嘶喊呻吟絡繹不絕,糾纏涌動交疊重合的軀體透出糜爛的氣味。允落辰目光逐一滑過這些人,不尷尬迴避也沒有絲毫熱衷,只是平靜的搜索,他像躁熱沙漠裡吹過的一縷涼風,肆意不羈。

  看到言歡時,允落辰發現他本人比照片上顯得更年輕,別說看不出跟自己相同年紀,簡直就不像同一代的人。赤裸的上身鎖骨突出,消瘦得像是處於青春期的少年,只不過雖然瘦,卻並不是病態單薄,肌肉紋理能看出鍛鍊後的結實光滑。他的面孔長相更透著稚嫩單純的氣息,如果不是沾滿男人乾涸的精液,以及嘴上仍在為一個粗壯男人服務。

  比起那張費力吞吐的嘴巴,那張青澀容貌更能滿足圍著他的男人們的欲望吧。允落辰心裡嘲弄著,一步步走近。

  "嘿,你他媽的懂不懂規矩?到後面排隊。"等在一邊自己動手套弄那處的男人攔住他。

  允落辰退後,聳聳肩膀,笑道:"你們請便。"他又望了跪在裡面的言歡一眼,酡紅的臉,眼神迷醉,姿態yín盪--沒有被強迫的跡象。

  倚靠在牆下,點燃一根煙,悠然抬頭看著天空,允落辰輕笑喃喃自語:"再噁心的地方,夜色也一樣迷人可愛哪。"

  ……

  最後一個男人加快速度在他口中長驅直入,瀕臨爆發前狠狠壓住他的後腦,幾乎抵穿了他喉嚨里的軟骨。言歡能清晰感到男人爆發前器官上的抖動,射出的體液濺進他的咽喉食道里。

  舒解後愜意吹了聲口哨,男人掏出兩張鈔票甩在他臉上,像丟棄垃圾一樣鬆手任由他趴倒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今晚應該結束了吧?言歡的眼皮變得沉重無比,支撐不住的不斷閉合。只是又聽到走近的腳步聲,迷迷糊糊看見兩條筆直的腿立在他面前。

  脖子酸得很,連再抬高腦袋看清這位嫖客長相的力氣都沒了。言歡自嘲勾了下嘴角,看不看也沒區別,要對付的不過是男人下半身。

  支起身子半跪半坐著伸手向那男人腿間,只是還沒碰上眼前被展開的布料一擋,言歡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那男人脫下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將他整個包裹住。

  那男人抄過手臂打橫把他抱起來,突然凌空的失衡讓言歡下意識抓住那男人白色襯衣的前襟。

  "喂,你他媽的幹什麼?"質問因為頭暈目眩口乾舌燥沒有任何力度,言歡無驚無懼與這個眼眸深邃明亮的男人對視。

  "放手別抓著我",那男人居高臨下,眼中帶幾分嘲弄鄙夷的淡漠譏笑,"你這隻骯髒的小狸貓。"

  ……

  [A市:允落辰的偵探事務所辦公室]

  事務所當家不在,準備上任的副手齊軒正翻看過去的案件資料,熟悉業務運營。

  有人從背後搭上他的肩,曖昧在他耳邊吹氣低語。"警惕性變差了啊,退休的小警察。"

  "雷紀秋!誰像你那樣走路不出一點聲響的!"齊軒憤然轉身,"你又跑來搗什麼亂?"

  邪笑的男人突兀吻住他,牙齒輕咬他的嘴唇,間斷著低聲說道:"想來試試……跟你在允落辰……辦公的桌子上作愛……"

  齊軒身體一僵,臉漲得錚紅,舌根躁熱沙啞了音調:"你--"認真的?

  只是沒等他說出來,挑逗他性慾的男人已退開一步,若無其事轉身去擺弄桌上的資料:"偵探事務所的名字居然就一個字--‘七',還真符合主人古怪生僻的性格。"

  齊軒嘆了口氣,似乎是習慣了戀人的戲弄,答道:"大概是因為他喜歡《七宗罪》那部電影。"

  雷紀秋思索片刻:"暴食、貪婪、懶惰、驕傲、yín欲、憤怒、嫉妒。"他突然笑了笑,歪頭看著齊軒,"我們犯了幾宗?"

  "似乎是全部。"齊軒回之以微笑。

  "那允落辰呢?"雷紀秋戲謔問道。

  "難道你看不出來?"齊軒抱起手臂,抬臉望了眼窗外的天空。

  "驕傲。"默契十足的兩個人同時說出答案。

  ……

  言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對那個抱起他的男人殘存的記憶很模糊,因為當時已是筋疲力盡,那男人還沒走出十步,他已經歪頭睡得雷打不動了。

  坐起身,手捏了捏仍然酸痛的面部肌肉,然後活動下麻木的頸椎,看看這房間布局顯然是家高級賓館,聽到開門聲,扭頭看見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男人,修長體態松垮穿著棉布浴袍,頭上搭了毛巾,但水滴仍隨他步伐的移動墜落在地上的羊毛地毯上。

  那男人坐到床對面的皮沙發上,擦拭頭髮後把毛巾扔在一邊,露出那張冷淡倨傲的面孔,眼睛因為沒有平光鏡的掩飾,犀利得攝人心魄。他開了瓶紅酒,倒進高腳杯慢慢品啜,自始至終沒正眼看言歡。

  言歡嗤笑一聲,看不慣這種有錢人的姿態:"你大概不知道,60年份的紅酒跟男人的精液味道差不多。"

  男人送到嘴邊的酒杯頓住,流光色澤的眼眸終於匯聚到言歡身上,似笑非笑牽動下嘴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盯著言歡,像是傑出獵手看待他的獵物,冷靜里包含著熱切。

  言歡聳聳肩膀:"你提供的床舒服得讓我幾乎感激涕零,但我只用嘴做,想玩後面你最好找別人。"

  男人不說話,看他的眼神也沒有絲毫改變。

  "你要想用強的也無所謂,但我得告訴你我染上愛滋了",言歡戲謔說道,"信不信倒也隨便你,或者你打算用保險套,我要是反抗起來美國進口的套子也保不了你的命根。"

  男人笑起來,像是看了一出不錯的喜劇那樣心情愉悅,淡淡問道:"你就用這些言辭擊退那些想干你的男人?"

  言歡不置可否,一副無關緊要的懶散樣子。

  "你還是昏睡時我已經給你抽血檢驗過",男人微笑道,"對你,倒是不知道該說恭喜還是遺憾,你的HIV是陰性。"

  言歡愣住,僅是有些驚詫,並沒有恐懼或驚慌,半晌長長舒了口氣:"那就來吧。"他下床,動手解牛仔褲的扣子,那褲子緊裹著他的屁股和雙腿,脫起來很費力,看來也是他防止男人侵犯的一道圍欄。

  那條褲子也是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踢腿甩到一邊後言歡就是一絲不掛,表現的滿不在乎,赤裸後卻不敢再與欣賞他軀體的男人有目光接觸。他轉過身,趴在床上,腿自然分開著,他能想像那應該是一副不錯的景致,畢竟至少有二十個男人說過他屁股結實漂亮。

  地上鋪著厚地毯,他聽不見腳步聲,但能感到那男人已站到他身後,言歡咬了牙,他早該被這麼對待,之前卻一直逃避。自嘲笑了笑,他仍是個自私懦弱的混蛋,能對雷紀秋殘忍到禽獸不如,對自己卻有所保留。

  "你以為我把你弄來是想操你?"身後響起男人笑意裡帶著戲弄的聲音,以及冰冷的觸感霍然蔓延過他的背脊,腰身和臀部。

  言歡不由驚叫一聲,回頭看見那男人正將手中那瓶冰鎮過的紅酒澆在他身上,言歡跳起來罵道:"你他媽的搞什麼?變態!糟蹋東西還是糟蹋人?"

  男人淡淡笑道:"我叫允落辰,私家偵探,受齊軒和雷紀秋的委託,帶你去見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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