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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候我都不知道該嫉妒小可愛能被校糙抱,還是該嫉妒校糙能攬著小可愛。

  ——4樓:小小小fa

  LS的id,太無恥了,還尾隨,你是痴漢嗎?【doge】

  ——5樓:叉野生小給給雷達

  可愛的我回來了,接上繼續說哈。

  那天啊,天氣正好,萬里無雲,陽光普照大地,熱得一批。帥哥又來了,不過他遲到了!嘿呀我們學校的小少年等得汗流浹背,我看著都心疼,不過帥哥後來是跑著來的,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還拿著一小盒子,我定睛一看!那蛋糕!超好吃的QAQ可是要排好長的隊!那個上邊的水果老甜了!奶油老香了!

  扯遠了。

  然後我突然發現,去tm的兄弟情,那兩位之間的粉色泡泡能膩死人。一口狗糧噎得我眼淚掉下來。

  而且這狗糧一餵就是兩年,一開始我還覺著激動,現在我看到他們在一起真的是有些感動了。

  來給你們看去年拍的圖,打個碼。

  【圖片】【圖片】【圖片】

  ——6樓:茶茶

  3L說的可是某Z姓校糙?

  ——7樓:五行欠揍

  我也見過吼_(:з)∠)_cp感可強了,那小可愛貌似是藝術生,姓M。

  ——8樓:Forever

  基佬滾粗。

  ——9樓:喵喵叫的魚

  基佬吃你家大米啦?

  ……

  接下來的樓時歪時正。

  占易殊躺在床上逛論壇,兩眼放光,兩朵紅雲上面頰。要是床夠大,他不介意在上邊滾幾圈來表達內心的激動。

  樓主發的三張圖,第一張是穿著卡其色短袖T恤的小少年背著雙肩包站在樹蔭下看向左邊,第二張是拎著蛋糕盒的另一個少年弓著背,站在小少年的身邊,第三張則是兩人相對站立,一高一矮,好不登對。

  兩個人的表情都無從考證,因為樓主弄了兩張柴犬的貼紙嚴嚴實實地遮住了他們的臉,使得本該唯美的畫面變得搞笑起來。

  還有比我們更配的人嗎?!!!沒有了!!!

  大張著嘴無聲地嘶吼著。

  建了個小號披上馬甲就衝上去回帖。

  ——102樓:一眼萬年

  我再跟你爆料啊,這兩人可是竹馬竹馬,那可是同穿一條開襠褲的交情!

  從M小可愛出生起那個Z姓小帥哥就開始照顧他,兩個人這麼十來年都黏黏糊糊感情特別好,有一次啊balabalabalabalabala……

  把兩人小時候相親相愛的事添油加醋地描繪一番,一點都不害羞地打出“Z姓小帥哥”幾個字的時候,占易殊怕是已經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了。

  看著下邊的回帖說甜齁了,興奮地跳了起來,頭猛然撞上天花板,整個人又抽了筋的海帶似的軟到床上,哼哼唧唧地憋著眼角的淚,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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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吃完晚飯躺在沙發上的某王姓女士也在看這個帖子,一百零幾樓的那些話看都不用看就是主角之一發的,面對這個人前陽光暖男人後臉皮城牆厚的準兒婿,她連吐槽的力氣都不想出。

  帖子裡的主人公她都看了快二十年了,兩個小鬼之間的事兒也有些了解,不過這種從遮臉的照片中就能看出兩人濃情蜜意的情況,一下就回想起了那年自己跟丈夫談戀愛時候的模樣,甜膩的幸福感湧上心頭,同時還有濃重的擔憂。

  不是不滿他們在一起了,而是怕他們之後的路會走得太坎坷。她是報社的主編,見過許多娛樂報紙上關於同性戀的□□,引導著輿論傷害相愛的人。占易殊以後極有可能是走的娛樂圈這條路,作為長輩,不得不考慮得長遠。

  許久之前駱怡來找過她一次,就討論過這個問題。

  那時候兩人約在咖啡廳,駱怡一坐下就雙手合十面色凝重地向王清懺悔:“清啊,我家的豬可能要拱你家的小白菜了!”

  木家菜農:“白菜就白菜,還小白菜,聽著怪可憐的。”

  占家飼養員:“你為什麼這麼冷靜?!”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哪有兩個男孩子到了十三四歲還會玩公主抱的?”

  “啊——都怪我!從小養在一起果然是不對的!”駱怡懊惱地揪著自己打理精細的長髮,很快就弄成了一堆雜亂的稻糙。

  王清就看著自己的閨蜜折騰,等她的形象毀得七七八八了才施施然開口:“又不是養倉鼠,兩個男孩子怎麼不能養在一起了?”

  “你為什麼這麼冷靜?!明明是你家白菜被拱了啊!”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低聲咆哮著。

  “你家的占小豬顏好又愛護我家木白菜,這個兒婿我很滿意啊。”

  “……”

  “吃點東西吧,菜單給你。”

  “……”

  後來兩人又討論了一番,沒想著拆散兩人,只是規劃了一下兩人之後可能遇到的阻力,商量好應對的方法。

  駱怡的態度也由開始的愧疚轉為欣喜,看王清的眼神跟當年在醫院看剛得知懷孕的王清一樣——看親家的眼神。要不是時間有些遲了,她大概要拖著王清把倆孩子的訂婚、結婚日子都定下了。

  由兄弟親情開始,再到情愫滋生,愛情生根發芽,只能說是兩人的緣分太巧,月老的紅線纏得太緊,畢竟還有這麼一種說法——因為太熟悉彼此,青梅竹馬的感情很難變成愛情。

  跨過了性別的障礙,兩顆緊緊相貼的熾熱的心,兩位大家長都覺得沒有理由去阻止他們。

  不過在孩子們的感情走到明面之前,王清和駱怡一致認為他們必須足夠成熟,足夠優秀,足夠擔負起責任,足夠挺直脊樑勇敢地面對輿論。

  當他們站在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就可以最大限度地不被一些惡毒的揣測和侮辱影響。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清水,腦子裡已經開了好幾次火車了(????)

  第11章當崽子們高中要畢業了(三上)

  “小寶,你高三畢業後要不要出國去學一段時間的畫?”

  放學回家,木言站在門口背對客廳脫鞋子,背後傳來木媽媽的聲音,解鞋帶的手頓了下,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動作著。

  “媽,我不想出去。我還想吃你做的小餅乾的nia~”胡亂地踢了鞋,把書包隨手扔到一邊,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去抱著人撒嬌。

  王清在心裡冷哼一聲,嘴上毫不留情地道破他的小九九:“怕是還想見隔壁家的占某某吧?”

  人形背部掛件突然僵住。

  半晌後,弱弱的一聲“媽……”飄了出來。

  要是有個fèng,木言就鑽下去了,但是他現在整個人掛在媽媽的背上,動一下都非常尷尬,兩條手臂顫顫巍巍地撤了下來,小媳婦一樣站在一邊等候發落。

  王清挑小豬仔似的打量著低頭瑟瑟發抖的自家兒子,暗道就這模樣想想也是討不到老婆的,還不如賣給別人家當媳婦呢。

  “喲,現在知道怕了?”那一聲喲,真是百轉千迴繞梁三日,木言腿一軟差點就給母上大人拜早年了。

  從小他不怕爸爸,就怕媽媽,爸爸性子溫和,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最多只是溫聲細語地念叨他兩句。可媽媽就不一樣了,開頭必是一個嘲諷至極的語氣詞,先殺殺自己的膽氣,還沒開始訓人就先把對方嚇得巴不得跪著聽訓。

  “媽……”又是一聲軟軟顫顫的呼喚,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只好喵喵地賣萌試圖軟化看起來很生氣的媽。

  “貓叫什麼?知不知道哪裡錯了?”

  手指揪著衣角,骨節泛白。

  “對不起,我跟小哥哥……”情不自已。

  “是不是想說‘情不自已’‘兩情相悅’之類的?”

  是啊,不愧是我親媽。

  木言嘴角抽了抽,總歸還是沒在這個審訊的情境下為自己善解人意的母親鼓上幾聲掌。確實是對不起養育自己的父母,他張嘴欲言,但不能說出一句辯解的話,曲腿就跪了下去。

  膝蓋砸在地磚上,沉悶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跪什麼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聽過沒?”一個爆栗隨聲而來,聲響完全不亞於那一跪。

  現在他是腦袋也疼,膝蓋也疼,一絲絲委屈涌了上來,木言癟著嘴磨磨蹭蹭地站了起來。

  王清拉著他的手臂,把人拖到小沙發上按下,自己走到邊上的長沙發上單手撐在扶手上,托著臉看向木言。

  “兒子,抬頭。”

  木言先暗搓搓抬眼瞄了她一下,見她眉頭一皺,嗖地就抬起了頭。

  王清又在心裡嘆了口氣,而後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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