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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個特殊鈴聲,一聽就知道是誰。他胯間不斷提送的節奏停了一瞬,然後渾若無事地分了只手去劃開了接聽鍵。身上神智微微渙散的小傢伙甚至都沒意識到他的手離開,短暫鈴聲也混在背景音里壓根沒引起絲毫注意。

  只有羅小菟的聲音驟然高亢起來,胡言亂語叫著哥哥啊老公啊,要死了壞掉了。甜膩浪叫近乎於崩潰,最終結束在一抹劇烈震顫。

  大銀幕上的情節正走到了短暫的安靜時段,周墨低沉的喘息漸漸浮現,他親了親癱軟下去的小寶貝兒,舌面卷掉了精緻下頜骨上聚集的一滴汗。

  然後摸起電話,放在耳邊啞啞地說了聲:“哈羅。”

  第10章

  “幹嘛呢?”聽筒那頭傳來的聲音心平氣和,低低的,自帶混響。

  “你猜。”

  周墨的一條胳膊兜著懷裡汗津津又軟綿綿的身體,不緊不慢地隨便摸著。所到之處仍然在細細顫抖,羅小菟伏在他胸口低低喘息,下處一片粘膩膠著也沒亂動,很乖的樣子。周墨答完那句又低頭去討了個吻,嘖的一聲。

  他肆無忌憚,那頭靜默了片刻才又開口:“小桑說你沒吃飯,怎麼這麼任性?”

  周墨呵呵笑起來,他嗓子裡熱乎乎地發乾,笑聲就也是啞啞的,懶洋洋道:“吃了啊……嫩極了,汁水豐沛。”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顛弄了下懷裡的小玩意兒,羅小菟輕呼一聲摟緊了他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關鍵部位稍微一錯,交纏處溢出了熱熱的體液,小孩兒羞惱地輕輕去咬周墨的肩膀。

  這頭的動靜纖毫畢現,電話里一聲輕嘆:“別瞎鬧,我事情多顧不上你。過陣子輕鬆點了……”

  周墨直接呵了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手機一扔,他翻身把羅小菟又壓了下去繼續胡天胡地。

  等到饜足欲飽,大銀幕上早就換成了尷尬的灰幕GG,既留了一點點光,又不至於太過刺目。周墨扯開了濕透的領口扣子,漫不經心撈過手機給桑洲一發了個定位,順帶著揉了揉羅小菟紅軟不堪的臀,但彼處已經精疲力盡,再也給不出任何反應。

  桑洲一開了車過來接人,周墨丟了張卡就走了。坐進車裡以後他拿過電子行事曆劃了劃,然後問身側的面癱男:“有哪些事是正事?”

  桑洲一伸手點了兩下,一列標註了優先級別的整整齊齊跳了出來。

  周墨嗯了一聲,然後點了個刪除。

  車子開得又穩又快,桑洲一沒說話,只聽到周墨喃喃自語:“這禮拜還剩下什麼,我看看……頒獎典禮,沒勁。慈善晚宴,難吃。藝術品拍賣,什麼亂七八糟的。嗯……周三有鋼琴課?……這個得去,好久沒還課了。”

  他順手把平板扔回給桑洲一,整個人舒舒服服往座椅里一靠,十指交疊著眯起眼睛,然後荒腔走板地哼了幾個音符。

  走調了,很難聽。

  他確實也沒多少藝術細胞,畢竟一個十幾歲了才被逼著去學鋼琴的人,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報以多大期望。

  依著周墨的本性對音樂根本沒有一毛錢興趣,但那時他被強摁著腦袋坐在了琴凳上。身側一隻柔軟白皙的手落在黑白琴鍵上,叮叮淙淙的一小段旋律就這麼優雅地淌了出來。

  他斜眼去看這位據說十幾歲就拿過國際大獎、不到三十即被聘為音樂學院客座教授、四十歲榮升史上最年輕院長的老師,入眼一愣,不由得認真看了好一會兒。摁著他的那個人慢慢鬆了手,只當他是被音樂給打動了。

  殊不知在周墨眼裡,身側這個儒雅斯文,笑起來眼尾會微微上挑的老男人,第一眼印象中隱隱有種預感。周家花了重金和人情給他請的這位謝文山老師,最有魅力的時候絕不是坐在琴凳上藉助琴鍵發聲之時。

  果然,後來謝老師跪在琴凳上羞恥萬端晃動屁股的樣子,要勾人得多了。

  第11章

  謝家住的是一棟有了點年頭的獨棟,木地板保養得很好,光潤如玉,踩上去會隱隱有些咯吱咯吱。一架三角鋼琴擺在落地窗跟前,不知哪裡吹來了風,帶著白紗漫捲。謝文山聽到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或者說再早一點,他也聽到了周墨那輛車在減速時發出的低低轟鳴。

  他是學音樂教音樂半輩子的人,對聲音相當之敏感。即便此刻正一隻手隨意地在琴鍵上彈著一小段輕鬆樂句,也非常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個漸漸走近的腳步聲。謝老師的手很穩,那幾個跳躍的音符滾珠濺玉,悠然閒適,但直至耳尖上被輕輕一觸,這個年輕的聲音低低叫了聲。

  “爸爸。”

  正敲下去的某個鍵突兀地撞出了一聲顫音,之後接連兩三個音都亂了,因為周墨輕輕摟住了他,並且銜著老男人的耳朵吮了吮。

  謝老師身體僵著,耳邊熱意融融,那個寫滿了誘惑之意的嗓音往耳孔里吹了口氣,年輕而蓬勃的肉體擁著他,清爽的香水味里混著更為熾烈的男人氣息,謝文山顫抖起來,因為周墨把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衣服。

  一邊銜著他耳朵咂吮,一邊抱怨似地撒嬌。

  “最近忙成狗,想爸爸。”

  謝文山停在琴鍵上的那隻手按出了一個迴響不絕的長音,空著的那隻手忽然抬起來,試圖壓制周墨解他衣扣的造次舉動。開口說的話跟琴音一起帶著顫,他說:“周總……”

  “噓,我是小寶……叫錯了要挨罰的,爸爸。”周墨的聲音呢呢喃喃,咬字柔軟,往下探的舉動卻極為強硬,謝文山根本按不住他那隻炙熱而堅決的手掌,衣扣寸寸失守,直至襠下。周墨乾脆利落地把他襯衣完全解開,連同腰身以下的西褲都剝出了大半截內褲,謝文山絕望地閉起了眼睛,緊接著發出了一聲壓抑呻吟。

  因為周墨重重揉了一把他包裹在內褲里的陰莖。

  硬的。

  那個聲音從耳畔滑到了臉頰,青年溫柔的吻逗弄著他半張的唇角,一邊蜻蜓點水似的觸碰,一邊隔著內褲蹂躪那處罪孽深重的器官。他和他都知道是什麼刺激了這東西頃刻間的興奮和膨脹,謝文山鼻翼翕合,張了張嘴想叫出那兩個字,遲疑再三卻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而周墨的呼吸已然重濁起來,他手裡幾乎是殘暴地在捏玩著那個充血而飽滿的冠頭,布料上印出了一處清晰的濕潤。滿室花香,白紗簾外春意融融,雅致至極的琴室裡頭有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喘。

  再怎麼痛苦也是該得的!天罰之!人厭之!謝文山顫慄著想,他咬著唇忍耐喘息,而周墨卻要哄他張口,濕軟舌面溫柔地舔過刻出牙印的部位,手上挑開了掌心裡那處已經很不成樣子的布料,一根直挺挺的傢伙迫不及待彈了出來。

  很乾淨,顏色也好看,周墨輕輕喟嘆一聲。

  “謝老師,你太自苦了。再怎麼對自己兒子有興趣,你不也沒下手麼?還早早地把人送出國,死都不再見他……乖,別咬傷了。”

  他輕舔著謝文山的唇面,在對方某一刻的遲疑間挑開了唇瓣齒關,濕濡濡的吻深了進去,順便把人放平在了琴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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