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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三個人都非常有默契地一言不發,靜靜地對峙著。

  這太奇怪了,作為老大的妻子,卻深更半夜拿著槍到處轉?

  不過岳霄很快明白了,屋子裡事情當然是莫妮卡的心頭大忌,但她應該也沒有膽量當場撞破卡斯蒂略的好事。

  岳霄輕輕地指著遠處的熱帶灌木,莫妮卡會意,拿著槍把岳霄和蘇毅押到那裡,戒備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窺我們的工廠?」

  「夫人,我們只是好奇。」岳霄道。

  莫妮卡露出不信任的冷笑:「我的槍是上好膛的。」

  蘇毅在腦中飛快地考慮著各種攻擊的辦法,女人的體力在他看來可以忽略不計,但這些辦法都會製造出很大的動靜,引來巡邏的隊伍,即使能抓住莫妮卡做人質,在這種深山老林里逃走絕非易事。

  岳霄觀察著莫妮卡的臉色說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是想來看看你們的技術,可沒有其他的惡意,我們是真心要和貴方合作的。」

  莫妮卡看了看岳霄,又看了看蘇毅,明顯並沒有解除懷疑,但她突然奇怪地笑了笑說道:「好,就算是這樣好了。不過我奉勸兩位不要再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沒有機會的。我送兩位回去,我們都對今天晚上的事情守口如瓶。」

  「今天晚上發生什麼了?」岳霄表情誇張地說,「我只做了個夢,夢見美麗的南美夜晚而已。」

  「好的,我送兩位回去。」莫妮卡笑著收回了匕首,而槍枝仍拿在手裡以防萬一,「記住,你們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有莫妮卡的護送,回去的路程更加順利,莫妮卡把兩人送到他們房子後面的小河處,然後借著夜色急匆匆朝山頂走去。

  蘇毅和岳霄都已經嚇得要虛脫了,癱坐在河邊的石頭上喘氣,同時也覺得莫名其妙,這麼一場驚險怎麼解決得如此不知所云?莫妮卡當然知道他們的目的不簡單,那為什麼還要放了他們?

  別有所圖?故意取信的圈套?或者莫妮卡就是那個神秘的內線?也許他們內部有不為外人所知的矛盾?

  想破了腦袋還是一頭霧水,蘇毅和岳霄討論了半天還是沒有結果,決定放棄這個話題,哪個可能性都是有的,在不能確定之前他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蘇毅想到被鞭打的林嘉華,遲疑地說道:「林嘉華原來受到虐待,他在這裡製毒是被迫的,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大有機會?」

  蘇毅話一出口,岳霄立刻像盯著一個怪物那樣看著他,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蘇毅不知道哪裡又說錯話了:「怎麼?不是有一項任務是策反或者擊斃林嘉華嗎?他受到那麼狠的虐待,當然有機會策反他了。」

  看到蘇毅一本正經的表情,岳霄不知道該哭該笑,愣了一會兒,他冷笑一聲道:「你難道不知道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你不知道什麼是同性戀、什麼是受虐狂嗎?策反?難度太大變數太多,除非你不要命了。」

  蘇毅道:「這些我當然知道,可是——」

  「他林嘉華可是非常享受那一套呢!也許他變態到沒有皮鞭就無法勃起,誰知道呢!可能這些讀到博士的人變態起來也是高水準的。」

  蘇毅道:「綁一綁玩一玩也就算了,卡斯蒂略可是鞭鞭見血啊,太過火了吧,林嘉華不會是完全自願吧。」

  「陽光男孩生活在陽光下,這些陰暗變態的東西你當然不會知道。」岳霄看著遠處的山坡淡淡說道。

  蘇毅坐在石頭上沉思,河水反射著天上微弱的星光,星星點點地在水裡跳躍著。

  好一會兒,蘇毅說道:「回去吧,外面太危險了。」說著他把套頭衫一把脫了下來放在地上,然後轉過身去開始解皮帶,準備下水。

  他背部強健的肌肉在星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啞光,蘇毅穿上衣服顯得很瘦,但脫了衣服就是滿身健碩有度的肌肉,非常性感,岳霄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他背上輕輕地遊走了起來。

  蘇毅猛地一顫,這根本就是挑逗,岳霄的手指像帶了火一樣,引得背部的肌肉一陣陣緊縮,火辣辣的觸感格外分明。

  火很快燒到了重要的部位,蘇毅趕緊緊攝心魂,這是在執行重要任務,這裡是危機四伏的哥倫比亞毒梟的營地,最重要的是,後面這個人和他一樣,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蘇毅躲開的動作非常明顯,岳霄可能是覺得尷尬,好大一會兒沒有動作。蘇毅已經把褲子鞋子都脫了下來,和上衣卷在一起,然後朝河面走去。

  「卓然,試一試吧,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我們都需要放鬆,弦繃太緊的話,是會斷的。」

  蘇毅頭都大了,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放鬆,只有讓他更緊張的份。

  岳霄也不再說話,脫下衣服淌過小河,回到了窗下,爬進了房間。

  兩個人小心地拿毛巾擦著身體,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黑暗中,岳霄突然從後面一把摟住了蘇毅,並且用手有技巧地撫摸著蘇毅的胸膛。

  蘇毅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啊地叫了一聲之後,突然又想到那個藏在原子筆里的竊聽器,他媽的,蘇毅心裡惱火萬分卻毫無辦法,他總不能呼喝起來讓卡斯蒂略方面大起疑心吧?

  蘇毅無聲地把岳霄的手扯開,岳霄卻也相當倔強,反覆地揉弄蘇毅的辱頭,蘇毅又羞又惱,以前的兩任女友都不曾這樣做過,可沒想到自己被揉搓辱頭還該死地有感覺!

  蘇毅絕對無法忍受像對待女人一樣的撫摸,他大力地轉過身,在黑暗裡怒視著岳霄。

  岳霄卻好像真是慾火焚身了一樣,再次緊貼上去,這次更是用唇舌親吻起來,密密麻麻的親吻執著地落在蘇毅的臉頰上和頸項間。

  蘇毅簡直快氣瘋了,他甚至感覺到岳霄下面堅硬的東西頂著他的大腿,可扯也扯不開,又不能開口,這真是——

  蘇毅突然覺得不能思考了,因為有一隻手握住了他的下體,技巧純熟地挑逗著,手法比他所有經歷過的女人都要高杆,雖然萬般不願,可那東西還是不可抑制地脹大。

  揉搓著蘇毅分身,岳霄突然深深吸了口氣,小聲道:「你的東西可真大。」

  即使是被同性誇獎,蘇毅還是覺得有些得意,男人總是在意這些問題,色澤、大小、功能、形狀,都是關乎男性自尊的重要問題。

  岳霄迫不及待地蹲了下來,把那東西含在嘴裡,急切地吞吐著,並且用舌頭不斷畫圈。

  全亂了,全亂了!蘇毅在極度的快感下已經開始重重地喘息,這是怎麼了?明知道有人在監聽,明知道取悅自己的人也是個男人,可還是沉淪在快感中無法自拔,雙重的禁忌之下,很久沒有性事的蘇毅很快激射了出來,嗆得岳霄咳嗽連連。

  蘇毅大窘,這樣可太不禮貌了,但是岳霄卻不在意地擦了擦嘴邊的液體,笑著再次吻了上來,這次是嘴唇,蘇毅感覺到了岳霄嘴裡的苦味,那是來自於自己的東西,這種體驗很是奇妙,可蘇毅還沒顧得上覺得噁心,就已經忍不住回吻起來。

  兩個人都不說話,像兩隻野獸一樣在黑夜裡引頸交纏,蘇毅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跟一個男人相擁激吻,但所謂欲望,就是非理智的爆發。

  蘇毅很快就再次興奮起來,他把灼熱的分身在岳霄身上摩擦著,想讓岳霄再幫他做一次剛才的事情。

  體察到了蘇毅的想法,岳霄笑道:「我還一次也沒有呢!」

  蘇毅僵住了,他甚至連碰都沒有碰過岳霄的那裡,他接受不了。

  這時候,岳霄突然把手伸到了蘇毅後面更加尷尬的部位,震驚中蘇毅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甩開,就算再沒有常識,他也知道岳霄要做什麼,這個,他寧可翻臉也決不就範的。

  被男人上?那不如一拍兩散好了,蘇毅悶聲推開岳霄,從床上抱起一張毯子鋪在地上。

  岳霄已經是箭在弦上,哪裡肯就這麼放開?他在蘇毅耳邊輕聲說道:「好好,你來插我好了吧?很慡的。」

  蘇毅剛有所消退的下體又膨脹起來,岳霄的話就像帶著致命的蠱惑,他在茫然中被岳霄拉到了床邊,岳霄把雙手支撐在床沿上,緊實挺翹的臀部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如果這樣煽情的場景下還能保持冷靜,那他一定不是男人了,這個擺出yín盪姿勢的人是岳霄,那個一路上對他冷言冷語、高高在上的岳霄,現在卻甘居下位讓他隨便進入。

  這樣心裡和生理上雙重的快感讓蘇毅要發瘋了,早已顧不得什麼禁忌不禁忌,他緊緊抓住岳霄的胯骨,對準那個緊窄的入口猛衝了進去。

  「痛——」岳霄大聲地叫起來,「慢點,慢點!」

  蘇毅被欲望折磨得滿頭大汗,退了出來,再次試了幾次卻都是滑了出去,那裡的緊窄根本不可能容下自己的東西。

  焦躁中蘇毅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岳霄只好站起來制止住他,再次含住了蘇毅的分身,不過這次的目的是潤滑,把每一個細小之處都細心地舔過之後,岳霄吐出蘇毅已經濕潤得滴水的堅挺,然後他挑逗地看著蘇毅,極其色情地把自己的中指和食指含在了口中。

  天啊,蘇毅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女性,不管是怎樣火辣開放的現代女性,在床第之間多少還是會有所保留,而岳霄這個男人,平時冷淡而強勢的男人,在床上卻根本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地做著最羞恥的動作。

  岳霄躺倒床上,大方地分開雙腿,並且熟練地用手指給自己做起了擴張,這樣的一幕讓蘇毅本來已經很堅硬的胯下又脹大了幾分。

  經過了擴張之後,蘇毅的進入還是不太順利,岳霄疼痛地呻吟著,卻還是挺著腰配合蘇毅進入的角度。

  「疼嗎?」蘇毅停下來問道。

  「很疼,不過我喜歡!」說著岳霄開始扭動腰部主動尋求快感。

  蘇毅徹底淪陷了,他扶著岳霄的胯骨,像一個帝王一樣征伐擄掠,毫不留情。人們總是輕蔑地看不起yín娃蕩婦,殊不知,在床上,最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就是這樣的狂浪。

  蘇毅從來不會這樣粗魯地做愛,即使在床上,他對他的女友也都是尊重有加,而岳霄讓他完全忘記了所有的顧忌,他男性的本能和自尊被完全滿足了。

  岳霄毫無顧忌地叫床,絲毫不理會那隻放在桌子上的竊聽器,叫得肆無忌憚卻又勾人心魄,他熟練地配合著蘇毅的衝刺,讓蘇毅每一次都能衝到最深處。

  這樣的熟練顯然是久經同性之愛才得來的經驗,蘇毅突然生出一股無名的怒火,這樣放浪形骸他給多少男人看過?這樣緊緻火熱,像絲絨一樣緻密光滑的地方,他又讓多少男人進入過?

  蘇毅狠狠地攻擊著,小腹和臀部相撞發出砰砰的撞擊聲。身下的岳霄很快就發出了高調的、像溺水一樣的抽泣聲,不止下面的甬道,他是全身都痙攣起來,一股股熱流噴向了蘇毅的小腹,蘇毅的分身也被以同樣頻率的收縮夾緊,這樣如登仙境的快感下,蘇毅也像洪水爆發一樣激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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