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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麗華像瘋子似的扭動,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你當我是瞎了還是盲了!你光著跟一個女人在床上滾來滾去還說沒有什麼事!何燦,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男人,你簡直是污穢得可以!你是個骯髒的賤男人!”

  何燦一聽,頓時就火了:“我是賤男人,也好過你這個與別人同流合污謀害自己親人的賤女人!你怎麼不去死!華言耀就是你害死的,別以為你們做得天依無fèng我就不知道!到底是我賤還是你賤!不要臉!”

  呆住的韓麗華臉色大變,瘋狂的搖頭,緊抓住何燦的衣服:“放你媽的屁!何燦你可別亂說話!”

  臉上顯得不耐煩的何燦用力甩開韓麗華扯著他的衣服的手,誰知一下沒有注意到力度,而韓麗華又陷入對往事的思考,一時沒有站穩,直接就從樓上滾了下去。

  “啊!”

  “麗華!”

  滾下樓梯停下來,撞在牆壁上的韓麗華的大腿內側開始流下殷紅刺眼的血,何燦嚇得也不差點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幸好,他還記得自己是韓麗華的丈夫,救,救,救護車……

  當薛永瑞收到來自任一的消息時,心裡頭只有悲涼,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他人。

  情緒低落的他一個人開車到海邊吹海風。

  靠在車旁望著大海憂鬱的點燃的香菸,如果細看,可以知道他的手指在顫抖。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他的心情則越沉重。

  在外面遛達了半天才回家,由於情緒低落,一直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輛車一直跟著他。

  回到薛家他的心情已經平復下來。

  朱伯告訴薛永瑞他的大侄子已經去上班了,中午就他們兩人用餐。

  即便某些事情在慢慢的發生變化,某些人的命運因華言耀風光名門,某些人也因薛永瑞家道開始中落,命運在悄然的改走其他路線,是好是壞都是由他們自己選擇,沒有人強迫他們。

  正所謂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第二天的新聞便報出關於何燦的事情,有人舉報何燦在進行販毒生意,在他的家裡發現他藏起來的冰毒,量還非常的多,盯著電視內帶著手銬露了一下臉的何燦,薛永瑞在心裡嘆息,曾經那個單純的朋友已經不復存在,他實在不應該跟韓麗華那個女人同流合污。

  書香世家光風不再的韓家簡直是烏雲罩頂,女兒抓到出軌的女婿,當天流產,第二天警方將女婿帶走,他們的韓家陷入了八卦口中,曾經稱讚他們的言辭簡直就是對他們家莫大的諷刺,他們是造了什麼孽喲!

  韓家被收養的女兒弄臭了家裡,曾經的風光被打落不少。

  至於剛流產的韓麗華,慘白著臉色趟在床上連續做噩夢,口中囈語,不知說些什麼,高燒不倒,沒有幾天人就瘦了幾圈。

  剛從國外回來的華建帆得知消息後趕到醫院看韓麗華,她的樣子簡直是慘不忍睹,兩眼無神的盯著窗外,靈魂似乎被抽離身體,空洞得讓人害怕,這個樣子讓他想到當年那個被欺負的少年,不過那個少年眼裡卻寫著隱忍。

  華建帆勉強堆起笑容道:“麗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沒有好好吃飯嗎?”

  一分鐘後,呆呆望著窗外的韓麗華頂著一張懼怕的神色對華建帆說道:“建帆哥,我看到,華言耀,他回來了,他回來報復我了……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華建帆默默地不說話,找來醫生問情況。

  韓麗華怕是精神錯亂,最近一連串的事情把她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仔細一想,這真像是一場人為操縱的結果。

  華建帆也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人為的操縱嗎?誰會做這些事。

  當天回到公司的華建帆已經從助理那裡得知公司最近的動向,之前的股東幾乎都退了股離開華在,他們已經對華在沒有了信心,華在內部已經充滿了蛀蟲,他們實在不想再繼續呆下去。

  在華言耀手裡欣欣向榮的公司現在幾乎是個空殼子,他們可不想呆到董事會宣布破產。

  大部分股權已經掌握在薛永瑞的手裡,可是他還沒有找到適當的機會亮出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說對董事會進行改造。

  華建帆的二姐華敏現在也比去年瘦了不少,她的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她現在辭職呆在家裡,家人都不讓她外出,華建帆看到一個兩個都出現精神問題,他已經知道有人利用華言耀的事情做文章,或者說真的是報應來了?

  華家從去年開始就沒有哪一件事情順利過,連年三十那天晚上,主宅也差點被炸了一半,原因是家中小孩想在年三十晚看煙火,結果那個牌子竟然是質量不過關的,一堆煙火就在倉庫里爆炸了,幸運的是沒有人受傷,年三十打火警電話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一個月後,薛永瑞和薛為剛到某游泳中心去游泳,晚上疲憊的回到家中,薛為剛先薛永瑞洗澡,不料薛為剛剛進浴室,他的電話就響了。

  薛永瑞看了來電顯示,這個號碼他有點熟悉,以為是薛永瑞的哪位朋友,於是便替他接電話。

  “你好,薛為剛現在正在洗澡,請稍後再打過來。”

  “是永瑞嗎?”那一頭的人又說道:“我是華建帆,可別把我給忘記了。”

  永遠也不會忘記,薛永瑞朝窗的方向翻了翻白眼。

  “不會,你待會再打過來吧。”

  “等等。”

  “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轉告嗎?”

  “永瑞,如果說我把華在集團賣給薛氏你說我會不會虧?或者說我不會虧那麼多,它是我弟弟的心血。”

  “我不去猜測如果的事情,再見。”薛永瑞果斷的掐了電話。

  當薛為剛出來的時候他呆呆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在集團,是他的心血。

  如今,說賣就賣了。

  薛為剛感覺出他的不對勁,捏捏他的下巴溫柔道:“怎麼了?”

  薛永瑞搖搖頭,拎了衣服就進浴室。

  薛為剛看到床上閃動起來的電話,接了起來。

  【】

  48、第48章 拿回

  最近關注的新聞越來越多少關於華氏集團,裁員和員工離職等事情層出不窮,它是否真的要倒閉,據說現在有兩家大公司相繼與該公司的董事會接觸。

  在華氏集團內部的鬥爭中,不知不覺華家的人已經不是最大的股東,華在集團已落入他人手中,華建帆最近的心情可想而知有多糟糕,他希望華在集團可以由薛家接手。

  是的,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他能力本來就有限,坐在這位子才知道華言耀付出的心血是多少。

  他的三叔和侄女剛剛來辦公室大鬧了一場,讓他心力絞萃。現在他才知道當時華言耀收留這些親戚的時候是什麼心態,現在沒有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還提分紅的公正,真是噁心,這幾年下來,他們什麼時候為公司做過事情,越想心裡的火越大。

  他對華家的事情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華言耀才是真正為華家做事,他用自己的能力必寫了華家的歷史,可惜又恢在他們這些人的手上。

  看了一眼被砸在地上的破花瓶碎片,眼裡的怒火被無奈等悲傷的字眼所取代,華麗的公公室保持著華言耀離開時的模樣,大概除了一些日常用品不一樣之外,其他的物品華建帆幾乎沒有改動過,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只是在紀念華言耀,或者說希望他根本沒有離開。

  坐在沙發上撐著額頭髮呆,直到全身僵硬並且有人在敲門後,他才發覺自己又陷入了發呆狀態當中。

  “請進吧。”他的頭現在特別的疼,他已經多日沒有睡過好覺了,失眠嚴重的困擾著他。

  女秘書進來後向他報告:“華總,有薛為剛先生給你電話留言,問您明天晚上是否有空,我已經將他的電話留給了您,是否需要回復薛先生?”

  昨天才打電話給薛為剛,今天就有回覆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回復給我,我會跟他聯繫。”掩飾自己的疲憊之意,華建帆頭也不抬的說道。

  現在下面的員工心態如何他很清楚,偶爾去下面的辦公室看一看都能看到某些員工的電腦上顯示著招聘網站的信息,他們都在為自己找出路,公司是破產是被重組還是被收購都還未定,不過也有些員工在觀望,也有些老員工在等待著公司最後決定。

  薛氏確實有能力將他們的華在集團收購,而且這也是華建帆自願的,他親自給電話薛為剛,知道對方也有這樣的打算,由於他對薛永瑞總有種熟悉感,對薛氏集團抱著的感覺又好看好,對於華在集團能夠收入薛氏中也總算是欣慰了些。

  他們約好的時間是明天晚上。

  以華在集團現在的形勢必定不能繼續下去,薛為剛很清楚他的發展方向,他想的比華建帆還要遙遠,以薛永瑞現在的聰明頭腦,他非常希望可以把華在集團留給他試試。

  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保障很自然,他是希望無論他們是否在一起,都會有保障,這也是他答案與華建帆洽談的原因之一。

  他愛薛永瑞。

  而這次的行動他也沒有跟薛永瑞談過,當然,他向來沒有時間去看通話記錄,前不知道華建帆在他之前已經向薛永瑞透露希望薛氏集團能夠收購華在集團,至少他不是虧得那麼慘,這幾年他也撐得太累了。

  他們約好的地點僻靜,人員來往較少的地少,至少談了什麼內容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但,與此同時,薛永瑞與任一開始做回收華在集團的準備,無論華建帆想把公司賣給誰,那都是不可能,他手上掌握著的股權比華家人加起來更多,加上他現在回收的百分之三十,他手上的股權已經掌握了百分之三十。

  捧著茶的薛永瑞盯著杯中茶水說道:“我本想過一兩年再動手,沒想到華在出手得這麼快。”

  任一道:“六少,早一天把華在把華在拿回來我們就安心一天,可以按照我們的發展目標去重組,現在的模式已經不再適合這個公司了,六少,明天的董事會議你會出席不。”

  薛永瑞想到薛家的情況放下杯子說道:“不出席,繼續做幕後,麻煩你繼續當我的代理人了,華建帆現在與薛為剛在談收購的事情,而我又與薛為剛是親戚關係,我的年齡和資歷擺在那裡沒有多少人會相信我說的話,你出面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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