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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顧闌臉頰發燙,季回笙那個大嘴巴!

  “真這麼想我?”薛桓湊近顧闌耳畔,語含笑意,“想到連命都不要了?”

  顧闌雙頰猛地漲紅了,“沒有的事!你別聽季回笙亂說!”

  薛桓在顧闌額上親了一下,溫柔將他擁在懷裡,“你這麼想念我我很高興,但你這麼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我有點生氣。”

  顧闌:“……”

  所以,到底是高興還是生氣?

  “我一離開你就進醫院,真不讓人放心。”薛桓隔著病號服輕撫顧闌腹部的刀口,“還疼嗎?”

  顧闌輕輕搖了下頭,從薛桓懷裡退開,盯著他明顯帶著倦意的眼,“很累吧?”

  “我一到地方連口水都來不及喝,接連忙了七小時,接到季回笙的電話後馬上命人訂了回國的機票,又忙了兩小時然後趕往機場。”薛桓笑著在顧闌唇上啄了一下,“本來是很累,可看到你後一點都不累了。”

  “別貧了,快點躺下休息吧。”顧闌白了他一眼。

  薛桓抬腕看了下時間,“現在兩點半,還有七個半小時。”

  “什麼?”

  “晚上十點的飛機。”

  顧闌明顯一愣,“你,你還要去?”

  “嗯,還有個爛攤子等著我去收拾呢。”

  “那你跑回來幹嘛?”

  “看你啊,我要不回來你就要跑過去找我了吧,我不放心,所以趕緊飛回來讓你看看,一解你相思之苦。”薛桓在顧闌頸邊落下一吻,低低笑著,“怎麼樣,我這二十四孝男友稱職吧?”

  顧闌沒了翻白眼的心思,只剩下心疼了,“路途那麼遠,你這樣來回跑會累出病來的,不去不行嗎?”

  薛桓心情大好,又在顧闌唇上親了一下,“你在關心我?”

  顧闌飛快回道:“沒有的事!”

  “難得你還知道路途遠,季回笙說你連簽證是什麼都不知道。”薛桓將臉埋在顧闌頸側,深吸一口氣,悶悶地笑,“阿闌,你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竟打算獨自一人出國去找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季回笙這傢伙,到底都和薛桓說了些什麼!

  顧闌面紅耳赤,“誰說我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我分得可清了!”

  薛桓從無聲到有聲,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阿闌,你真聰明。”

  完了,這面子鐵定是挽不回來了,顧闌簡直想死,“不許笑!”

  “好,不笑。”

  薛桓攬住顧闌的腰,張嘴含住他的耳垂輕輕舔弄。

  顧闌縮了下脖子,伸手去推薛桓的肩,“別舔那裡,好癢。”

  “那你希望我舔哪裡,嗯?”

  顧闌紅著臉瞪了薛桓一眼,“這裡是醫院,你別亂來。”

  “我本來是沒想要亂來的,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想亂來了。”薛桓一手從顧闌衣擺下探入,情色地愛撫他的腰臀,嘴唇含住他頸邊一小片細膩潔白的肌膚,重重地吸吮舔舐。

  “薛桓,不要……”顧闌不斷推拒著,“等下有人進來……”

  “不會有人進來的,許辰在外頭守著呢。”薛桓扶顧闌躺下,輕柔卻不容抗拒地將他的褲子脫掉,而後側躺在他左邊,一腿橫插在他腿間。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薛桓衣衫整齊,而他卻赤裸著下身,雙腿被迫張開,這樣的姿勢令顧闌覺得羞恥,他面紅耳赤地伸手去推薛桓的胸膛,“你過去一點,把腿拿開……”

  薛桓往身後看了眼,“我翻個身可就滾床下去了,我大老遠跑回來看你,你就這麼對我啊?”

  “我怎麼對你了,我都叫你休息了,是你偏要胡鬧。”

  “我哪裡胡鬧了?”

  顧闌紅著臉,“你,你脫我褲子。”

  “脫你褲子就是胡鬧啊?”薛桓說著,猛地將手探到顧闌腿間,往那隱秘的洞穴里刺入一指,“那這叫什麼?”

  “啊!”顧闌反射性夾緊雙腿,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薛桓另一手從衣擺下伸進去,輕撫顧闌的腰,“動作別太大,小心刀口。”

  顧闌又羞又氣,“虧你還記得我是病人!”

  “知道啊。”薛桓在顧闌鎖骨上親了一下,“你要不是病人,這會兒我已經在抽事後煙了。”

  顧闌瞪了他一眼。

  薛桓眸色微沉,嗓音低啞,“阿闌,你別這樣瞪我,你一瞪我我就想操你。”

  顧闌恨不得一巴掌掄過去,跟這精蟲上腦的傢伙簡直無法溝通。

  薛桓也沒打算和顧闌用言語溝通,直接用行動。他收回腿,翻平顧闌的身子,緊接著將他雙腿拉開,置身其間,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低頭吻了下去。

  顧闌嚇得聲音都變了調,“薛桓!啊……”

  薛桓一手握住顧闌那半軟的性器,嘴唇則貼住下方的花穴,磨蹭兩下,而後伸出舌頭細細舔弄起來。

  “啊……不要,不要這樣,薛桓……”顧闌仰頭蹙起眉來,下意識收攏雙腿,卻被薛桓按住腿根,壓得更開。

  薛桓沉默著,賣力地取悅著顧闌。他埋首在顧闌腿間,溫熱的雙唇壓住那嫩紅的花瓣,濕滑的舌頭靈巧地來回輕掃舔弄,就那麼一個小小的尖尖的一個點,含在他嘴裡,被他吸吮得嘖嘖有聲。

  顧闌高高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地高聲吟叫,面上儘是迷亂之色。

  薛桓的舌頭如火焰,放肆地情色地不斷撩撥顧闌身體最敏感柔嫩的部位,每一個動作的輕重緩急都會讓他的心和身跟著一起顫抖。慾火燎原,迅速蔓延至全身,顧闌狂亂地搖著頭,蹙著眉放聲喊叫。

  “啊啊……啊……”

  這一刻,顧闌放下所有的含蓄害羞、矜持內斂,滿身滿心,只剩下原始本真的欲望。

  薛桓知他得趣,愈發放肆起來,堅韌有力的舌頭輕易挑開兩片嫩紅的花瓣,舌尖抵住花心碾磨一陣,而後猛地往那緊窄的洞穴里探入。

  “啊——”顧闌反射性縮了下腰,雙手抓住薛桓的頭,手指用力插入他頭髮里,高仰著頭,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薛桓……嗯啊,啊啊啊……”

  薛桓雙手來回撫摸著顧闌大腿內側的肌膚,同時將舌頭伸入那濕潤緊緻的花穴里,模仿著交合的頻率來回進出。顧闌情動已極,緊抓著薛桓的頭髮,臉頰潮紅,吟叫不止,不斷有透明的液體從花穴里湧出,大多被薛桓舌頭一卷,吞入腹中。顧闌股間一片濕潤,連著下方的床單都被染濕了一小片,而那欲液仍在不斷外涌,顧闌幾乎要被這滅頂的快感逼瘋了。

  突然,薛桓鬆開了嘴,抬起頭來。

  失去愛撫的花穴連續收縮幾下,顧闌難耐地喘著氣,看向薛桓。

  薛桓伸出舌頭舔去唇邊沾染的體液,邪氣地挑了挑眉,嗓音低沉性感,“舒服嗎?”

  顧闌如實回道:“舒服。”

  薛桓雙臂撐在顧闌身體兩側,俯下身去,輕柔舔吻他的鎖骨,“還要嗎?”

  “要,薛桓,我想要你。”顧闌抬手攬住薛桓的脖子,雙腿夾緊他的腰,“給我,都給我。”

  “這麼誠實,那就如你所願。”薛桓拉下西裝褲鏈,釋放出炙熱勃發的性器,壓開顧闌的雙腿,腰部下沉,濕潤的頂端抵住花穴入口,磨動兩下,而後猛地挺入。

  “啊——”顧闌仰頭髮出一聲綿長的呻吟,他已足夠濕潤,薛桓的盡根插入並未給他帶來痛楚,有的只是略微酸澀的飽脹感和無盡空虛瞬間被填充的滿足。

  薛桓顧忌顧闌的身體,動作幅度不敢過大,只一下一下淺淺抽插著,饒是他動作再輕,顧闌還是伸手捂住了刀口,皺眉低哼了兩聲。

  “很疼?”薛桓停下動作,保持著深埋在顧闌體內的姿勢,喘著粗氣親吻顧闌的嘴唇。

  顧闌鬆開眉頭,緩緩吐出一口氣,“有點。”

  “還是算了吧。”薛桓作勢要退出,顧闌忙用腿纏住他的腰,“不要。”

  薛桓忍住笑,輕輕抽動一下,“不要?”

  顧闌抓著他的手臂,雙頰緋紅,“不要走。”

  薛桓含笑輕撫顧闌的腰臀,“真那麼想要?刀口疼了也想要?”

  顧闌攬住薛桓的脖子,往下一拉,下巴擱在他肩上,“嗯,再疼也要,我想你了。”

  薛桓雙臂撐在顧闌身體兩側,腰胯輕輕擺動,緩緩插進去,再慢慢抽出來,雖然動作很輕,但水聲依然明晰,這是無法避免的,因為顧闌濕得一塌糊塗。

  顧闌緊緊攬住薛桓的脖子,不敢讓他看到自己通紅如火燒的臉。

  薛桓悶悶笑著,炙熱硬挺的肉刃插入穴道深處,循著記憶找到能令顧闌欲仙欲死的那一點,抵住了,緩緩磨動起來。

  “啊呃、啊啊啊……”顧闌仰頭攀緊薛桓的肩,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腰,情難自禁地高聲吟叫。

  那緊緻濕滑的蜜穴在薛桓肆意的磨動和顧闌放浪的呻吟中不斷地收縮絞緊,嫩滑柔軟的壁肉纏住強勢入侵的粗大肉棒,細密顫抖著、媚浪地將它盡數包裹住,不放過一絲一毫。肉棒一進,它就諂媚迎合,一退,它便欲拒還迎。

  薛桓微蹙著眉,喘息急促,額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體內欲浪翻騰,四處奔涌,焦躁急切尋找著突破口,而那唯一的出口卻被他自己強行封住了。

  要瘋了簡直。

  薛桓低下頭去,喘著粗氣親吻顧闌的脖頸,一手重重揉搓他的臀肉,“阿闌,阿闌……”

  顧闌亦是急切,光裸修長的腿夾住薛桓勁瘦有力的腰難耐地來回磨蹭,喘著氣低聲哀求,“薛桓,我想要,好難受,你給我,全部都給我,用力啊……啊,用力插進來……”

  薛桓仍舊緩慢抽插著,絲毫不敢用力,“我也想啊,我多想用力插到你哭著求饒,做夢都在想,可你昨天才做了手術啊寶貝。”薛桓稍稍加重力道往裡一頂,觀察著顧闌的臉色,“這樣會疼嗎?”

  顧闌哼了一聲,環住薛桓的脖子輕輕挺了下腰,“不疼不疼,我喜歡,你快點,用力點。”

  “還是誠實點可愛。”薛桓笑著親了親顧闌的額頭,跪坐而起,抬起他的右腿,側了頭去,從腳背開始,一路往上親吻到膝蓋內側,而後將腿抬得更高,又從膝彎開始往下親吻到腳後跟,一路留下密密麻麻的淺紅印記。

  在這之前從未有人這般對他,包括先前那事,顧闌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恥,百般話語在喉間糾纏翻滾,最終出口的只有兩字,“薛桓。”

  “嗯?”薛桓放下顧闌的腿,只覺那蜜穴里愈發濕潤,輕插淺抽間,yín靡水聲異常明晰,他不由勾唇一笑,附到顧闌耳邊,“很喜歡我這樣對你?”

  顧闌猶豫了兩秒,紅著臉捧住薛桓的臉,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怎麼對我我都喜歡。”

  薛桓明顯一愣,顯然沒料到顧闌會說出這種話。薛桓盯著顧闌的眼看了幾秒,突然皺起眉來,顧闌忙問,“怎麼了?”

  “啊,太激動了,我要射了。”薛桓俯身用力擁住顧闌,急挺數十下後猛地一下深埋在顧闌體內,低喊了一聲,腰背輕輕顫抖著。

  薛桓最後那一下入得又深又猛,狠狠抵在要害之處,顧闌腰腿一陣痙攣,反射性仰起了頭,雙手用力抓緊薛桓的肩,亦達到了高潮。

  薛桓緩了一會,保持著深埋在顧闌體內的姿勢抱著他側躺下去,喘息著將臉埋在顧闌頸邊,左手輕撫他右下腹的刀口,“剛才沒弄疼你吧?”

  是挺疼的,估計裂開了,但顧闌沒打算說實話,他淺淺吸了口氣,搖了搖頭,拿開薛桓的手,不知想到什麼,顧闌突然笑出了聲。

  “不許笑。”

  顧闌一手虛按在右下腹,繼續笑,“你知道我在笑什麼?”

  薛桓將臉埋在顧闌頸邊,不捨得挪開,“反正不許笑。”

  “哈哈,好,我不笑哈哈哈……”

  “顧闌。”

  “哈哈哈哈哈……你叫我?”

  “我愛你。”

  “……嗯。”

  薛桓用嘴唇重重摩挲他頸邊細嫩的肌膚,“嗯是什麼意思?”

  顧闌狡黠地笑了笑,“米兔。”

  顧闌被謝淼和季回笙硬壓著在醫院住了半個月,身體恢復得不錯,心情卻明顯不好。

  原因有二。

  其一,薛桓已有三天沒和他聯繫了。發信息沒回,電話打不通,明明說了一禮拜左右就能回來,可連今天算進去已經十六天了,顧闌很是擔心,也不知是太忙還是出了什麼事。

  其二,程煬每天都會來醫院看他。顧闌把他當空氣他也不在意,照樣每天變著花樣踩著飯點給顧闌送餐。

  顧闌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快六點了,程煬又該來了。顧闌放下手機,煩躁地嘆了口氣,“我想出院。”

  季回笙剝了顆葡萄放顧闌嘴裡,“再等兩天。”

  “別等了,今天就辦理出院手續吧,你看我都生龍活虎能蹦能跳了。”顧闌停頓一下,又道:“今天的葡萄怎麼這麼甜。”

  “甜了不好麼?”季回笙又剝了一顆給他,“不行,後天出院,我說了算。”

  “季回笙你別太過分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你別老這麼管著我。”顧闌撥開季回笙再次遞過來的手,自己動手剝起了葡萄皮,邊剝邊說:“葡萄跟別的水果不一樣,葡萄就是要酸了才好,越酸越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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